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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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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君应有语 弹指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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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办天,不起作用,只气的谭公一张老脸快成紫色了。萧峰见状,上前扶去赵钱孙,一掌贴在他的小腹上,缓缓度上内力,没多久赵钱孙才“啊”的一声爬了起来,却是神情古怪之至,不知是怒还是羞了。萧峰朝我道:“刘公子好功夫,好内力。”我抱拳回道:“哪里,在乔帮主前现丑了。”

    一场小风波后,徐长老咳嗽一声,说道:“泰山单兄父子,太行山谭氏夫妇,还有这位兄台,今日惠然驾临,敝帮全帮上下均感光宠。马夫人,你来从头说起罢。”他眼中扫过我和独孤时,稍顿了下,但终究没有报我的名号。一来不知我和独孤的来历,二来我刚伤了赵钱孙,总要给赵钱孙一点面子。至于,段誉他当做是慕容家一伙了,更是不会提起。

    我心中暗道:康敏啊,康敏,看我如何拆穿你的嘴脸。

    那康敏原是一直背向众人,站在徐长老身旁,听得徐长老的说话,这才缓缓回过身来。我双眼紧紧盯着这天龙第一毒妇,只见她面容清秀,脸色苍白,眼角眉梢皆带有一丝悲楚。我心中暗道:嘿嘿,果然会装。只听她低声说道:“先夫不幸身故,小女子只有自怨命苦,更悲先夫并未遗下一男半女,接续马氏香烟……”语音清脆,听来倒是动听。她话中夹带呜咽,微微啜泣。林中众人皆觉心酸难过。

    只听她接道:“小女子殓葬先夫之后,检点遗物,在他收藏拳经之处,见到一封用火漆密密封固的书信。封皮上写道:“余若寿终正寝,此信立即焚化,拆视者即为毁余遗体,令余九泉不安。余若死于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帮诸长老会同拆阅,事关重大,不得有误。’”

    康敏说到这里,杏林中一片肃静,当真是一针落地也能听见。她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见先夫写得郑重,知道事关重大,当即便要去求见帮主,呈这遗书,幸好帮主率同诸位长老,到江南为先夫报仇来了,亏得如此,这才没能见到此信。”接着又是一顿,众人听她语气有异,既说“幸好”,又说“亏得”,都不自禁向萧峰瞧去。我心中也不得不服:这康敏的单演技一流,口才更是一流,这一停一顿间,大显学问。她若到了现代绝对是个顶极公关小姐。

    萧峰却是坦然面对众人的目光,无一丝异样。

    康敏又接着道:“我知此信涉及帮中大事,帮主和诸长老既然不在洛阳,我生怕耽误时机,当即赴郑州求见徐长老,呈上书信,请他老人家作主。以后的事情,请徐长老告知各位。”

    众人又望向徐长老,只见他咳嗽几声,慢慢从背上解下一个麻布包袱,打开包袱,取出一只油布招文袋,再从招文袋中抽出一封信来,说道:“这封便是马大元的遗书。大元的曾祖、祖父、父亲,数代都是丐帮中人,不是长老,便是八袋弟子。我眼见大元自幼长大,他的笔迹我是认得很清楚的。这信封上的字,确是大元所写。马夫人将信交到我手中之时,信上的火漆仍然封固完好,无人动过。我也担心误了大事,不等会同诸位长老,便即拆来看了。拆信之时,太行山铁面判官单兄也正在座,可作明证。”

    单正上前接道:“不错,其时在下正在郑州徐老府上作客,亲眼见到他拆阅这封书信。”

    徐长老掀开信封封皮,抽了一张纸笺出来,说道:“我一看这张信笺,见信上字迹笔致遒劲,并不是大元所写,微感惊奇,见上款写的是‘剑髯吾兄’四字,更是奇怪。众位都知道,‘剑髯’两字,是本帮前任汪帮主的别号,若不是跟他交厚相好之人,不会如此称呼,

    而汪帮主逝世已久,怎么有人写信与他?我不看笺上所写何字,先看信尾署名之人,一看之下,更是诧异。当时我不禁‘咦’的一声,说道:‘原来是他!’单兄好奇心起,探头过来一看,也奇道:‘咦!原来是他!’”单正点了点头。

    接着徐长老又请谭公谭婆鉴定了信中笔后迹内容的真假,得到确定却始终不说写信人是谁。只听他叹道:“老朽多活了几年,做事万求仔细,何况此事牵涉本帮兴衰气运,有关一位英雄豪杰的声名性命,如何可以冒昧从事?”此时众人都已明白他所说的“英雄豪杰”必是萧峰无疑了,纷纷望向他。

    徐长老又道:“谭婆曾说道,她有一位师兄,于信中所言之事乃是亲身经历,如请他亲口述说,最是明白不过,她这位师兄,便是赵钱孙先生了。这位先生的脾气和别人略有不同,等闲请他不到。总算谭婆的面子极大,片笺飞去,这位先生便应召而到……”

    谭公突然满面怒色,向谭婆道:“怎么?是你去叫他来的么?怎地事先不跟我说,瞒着我偷偷摸摸?”谭婆怒道:“什么瞒着你偷偷摸摸?我写了信,要徐长老遣人送去,乃是光明正大之事。就是你爱喝干醋,我怕你唠叨哆唆,宁可不跟你说。”谭公道:“背夫行事,

    不守妇道,那就不该!”谭婆一时怒极,出手便是一掌,拍的一声,打了丈夫一个耳光。

    而谭公面对妻子这一掌打来,既不招架,亦不闪避,一动也不动

    的挨了她一掌,跟着从怀中又取出一保小盒,伸手沾些油膏,涂在脸上,登时消肿退青。一个打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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