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只是生性如此,我能一手就抓住他怒劈而下的刀,他自然知道武功远不如我。他向用力挣脱,却不动丝毫,更觉内力向我手上留去,不由大惊失色,可一放松却又没事了。
我此时的北溟神功早练到收放自如,刚才吸他内力只是因为他自己用力扯推,自动送上门的而已。我放开他的手,笑呵呵的看着他。
风波恶收起刀,说道:“好,好功夫,等下和这位小兄弟打完,还要再领教阁下的功夫。”我笑道:“乐意奉陪。”
我们来到扬州城南外的林子中。刚站定,风波恶就拔出配刀,对独孤道:“小兄弟,我们先来打一场吧。”我心中暗笑:这风波恶还真是好斗无比的人。我也说道:“独孤,不要伤了他。”我自然知道独孤的武功比他强太多了,我是怕把他伤得重了,他就不能顺路带我去无锡杏子林那了,我们自己去还要问路那太麻烦了。
独孤点了点头,弹出软剑,不守反攻,一剑向风波恶面门刺去,其势迅捷中也见沉稳,竟是后发先至。风波恶大惊,身子后纵几步,刀锋一转,削向独孤的手腕。独孤脚步跟进,仍是一剑刺向他的面门,风波恶无奈又是撤招后退。就这样,独孤连出几剑,风波恶都是不得不后退,竟连招架也不及,几招间,便已退出四五丈远。风波恶一生大小战斗数百场,能打得赢他的也不在少数,可从没遇见过这般,几招间兵器还未相交,他就连连后退的,嘴里不断叫道:“厉害,厉害!”他这一叫,体内真气不由一窒,这时独孤第五剑又已杀到,瞬间已到风波恶的眉心。风波恶知道这招万万躲不过,牙齿一咬,一刀“怒劈华山”劈向独孤的头顶。这已是两败俱伤的打法了。
电光火石间,独孤那一剑忽地顿住,剑尖只离风波恶眉心不足一寸,同时左手贴向他的刀身,一把抓住刀背,硬生生止住刀锋下劈之势。风波恶早已满头大汗,当他看见独孤剑势停住时,已知道独孤手下留请,也想收回刀招,但那一招是他聚全身功力而砍出的一刀,岂是他说收就能收的,他心里正暗暗叫糟,不料独孤手一探一抓就破了此招,虽说他也收回了几分力,但那武功也不是他能比肩的了的。
我笑道:“独孤,你的剑法又强了许多哦。怎么样,风四爷我们是否也打上一架?”独孤飘身来到我身边,一脸的笑呵呵,说道:“真不过瘾,他比金姐姐差多了。”风波恶倒是洒脱,摇摇头道:“算了,相距太远,打了也没意思。”在客栈的时候,我是趁他不备,一举扣住他的手腕,他当时心中不服,可和独孤交手后,他实在想不到独孤竟然如此厉害,而我身为他的大哥,当然也差不到哪去。心中却是暗道:哪来的两个武功高强的人,看样子公子爷也不过如此。
我道:“不知风四爷,可信得过我们兄弟二人,不如我们一起去无锡如何。在下久仰‘北乔峰,南慕容’的大名,正好结识一番。”风波恶道:“我家公子不在江南。”哦,记起来,书中好象是说此时慕容复去少林了。我道:“那也无妨,总有一日能见识下名满天下的慕容公子英姿。”风波恶见我对慕容复极是推崇客气,心下也是大喜,心想:看这二人不似对慕容家有恶,况武功高强,说不定也是我们慕容家一大强助。当下说道:“也好,我们就一起去见识下丐帮那群叫花子。”我不理他话中对丐帮的不敬,说道:“风兄请。”招呼了独孤一起向无锡而去。
无锡离扬州较近,我们走了不到两日,就已到了无锡城中。而此时城中不见一个乞丐,我心想:莫非杏子林中丐帮大会开始了?我问道:“风四爷,可知无锡附近哪有杏子林么?”风波恶道:“往城南六十里处似有个杏子林。”他久居江南,对这里的人文地理道是了解颇多。我心下大喜,看来就要看到萧峰的英姿了,还有那段誉。我忍不住心中的兴奋,说道:“那我们就快些吧。”风波恶不明白为何我脸上竟有如此喜色,但也没有多问,就此施展轻功出城而去。
风波恶在前引路,出了城前行数里,折而向左,曲曲折折的走上了乡下的田径,入眼都是绿油油一片肥活的良田,偶尔还能看见河港交叉。行了约一个时辰,我已见到一片杏花,隐约听到里面传出的吵杂叫囔声。我心中只觉热血沸腾,来了天龙世界一年多了,终于即将见到心目中的偶像,不禁一声仰天长啸,脚步加速,一下超过风波恶跃进林中,独孤也紧紧跟上。
不想,林中串出数个衣着褴褛的人来,或手持竹棍,或手拿长刀,拦住了我和独孤的去路。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人道:“朋友何人?眼下林中我丐帮有要事待办,不相关的就此绕道吧。”他也听到刚才我那一声长啸,只觉发声之人内力悠长,绵绵不绝,知是高手,怕是慕容家的后援。是以已派人进去汇报,自己先挡住了再说。
我心下明白这定是丐帮中人了,只不知他是萧峰的人呢,还是参与反叛萧峰的那一伙。我抱拳道:“在下刘飞扬,这是我义弟独孤,来此实有要事要见萧峰萧帮主。”那人眉头一皱道:“什么萧峰萧帮主?我丐帮只有乔峰乔帮主,你怎么满口胡言?”我心中叫糟,哎,我一直觉得萧峰不论是胡是汉,都是顶天立地的大豪杰,是以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