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嫁给另一个男人,他就忍不住暴怒。
纤手被他紧紧钳住,丝毫无法反抗,只能绝望看著他将自己身上的遮蔽层层剥掉,直到地上堆了一叠厚重的灿烂红云,而她,已是一丝不挂。
那副足以令全天下男人颠狂的柔媚身子,在夕霞的蔚照下晕染成淡粉色,更是美的惊心动魄。
「你怎麽能……啊!」她羞愤的低泣,他却毫不怜惜的将一只雪rǔ纳入掌中,近乎蹂躏的用力拧捏,在柔嫩的肌肤上留下深深的指印。
「他碰过这儿吗?」磁性的嗓音怒气压著欲望,他低头咬住另一边暴露在空气中的浑圆,狠狠留下几道齿痕後含住峰顶嫣蕊,在唇舌间玩弄的舔吮著。
「啊啊……说了没有……了啊……」她气恼以极,却无法阻止自己身体在他的碰触下点燃火花,只能从唇中逸出掺杂著轻喘的断续辩解。
「是吗?得好好检查才行!」娇柔轻喘更加刺激了他的欲火,当下做了决定──与其让她痛喊,不如听她娇吟。
澹台蓟唇角扬起一个邪肆的弧度,手上动作忽然放轻,改为挑逗的揉弄。长指抚过那身细致柔肤,顺著玲珑的曲线滑落。
「这儿呢?」他低笑,三字话落的瞬间长指探入幽谷,夹住那颗敏感的粉珠,有些粗鲁却不致弄疼那娇弱的揉拈起来。
薄唇同时覆上白嫩的颈项,他对怀中这具娇美的女体了若指掌,唇舌在特别敏锐的几处舔弄,逗得她忍不住娇躯微颤、呼吸紊乱。
「啊……别……不要……呀啊……」澹台茴香意识一滞,克制不住自己吐出诱人媚吟。
她的身体已经被他训练的太敏感,甚至违背了主人的意志,花心彷佛辨认出了男人疼宠的讯号,开始不绝的泌出甜腻aì液……
指尖湿意让他满意的一哂,大掌捏住那小巧细致的下颔,迫使她正视著自己。
「澹台茴香,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明白吗?」澹台蓟凝视著那双迷茫的美目,狂肆却认真的宣告。那略带沙哑的醉人男性嗓音如有魔力,一遍遍在她脑中回绕、反覆不停歇的将这禁咒般的话语刻进她灵魂中。
她在那双魔魅的蓝眸注视之下,毫无意识的点了点螓首。
「呃、啊!」长指在她点头的瞬间,藉著蜜液刺入了充血的花穴中,让她忍不住从唇中呼出一声惊喘。
澹台茴香微微恢复几丝理智,明白自己又再度屈服在他的狎弄之下,忍不住愤恨的张口咬住那人左肩,委屈的泪水滑落脸颊。意识又马上消散在他不停抽送的长指下,甚至没察觉到口中源源不绝扩散开来的一片腥咸……
澹台蓟低哼了一声──他其实负伤在身,与文风扬对了那掌已震裂了伤处,而她竟恰好又咬在伤口上!
蓝眸微微眯起似乎在隐忍著痛楚,长指却不停歇的加快抽刺速度,拇指还不时的柠弄那娇嫩的蒂心,让她因猛烈的欢愉而快适颤抖著。
「呜嗯、嗯嗯……」唇齿中不断泄出小猫般破碎的啜泣喘息声,她无意识的抱著他,虽已意识不清,但皓齿仍不肯松开,依然死死的咬著那既眷恋又痛恨的男人。
「香儿,你记住!你是属於我的!」任由她撕裂加重自己的伤,他一手抚著那细致绝美的容颜,一边在她耳畔低喃,反复蛊惑著、宣示著他的所有权。
「呜啊……啊啊──」在无力的喘吟之中,娇躯忽然一个剧烈抽搐,体内快感毫无预警的冲破临界点,她终於松开了贝齿,仰起小脸逸出一声泣叫,随即无力的瘫软在他怀中……
澹台蓟抽出手指,揽住那几乎软倒的娇软身子,有些无力的坐了下来。抱著怀中人儿微微苦笑,他半边衣裳已被鲜血染透,似乎有点低估失血的速度了,他想著,意识随著源源不断流出体外的液体开始模糊……
休息了几秒恢复神智,澹台茴香终於感到不对劲,她的口中、他的怀中怎麽会有这麽浓重的血腥味?天色已暗,她看不清出了什麽事,却摸到他湿透的衣裳、还有一地的湿濡,沾染了满手液体凑到鼻尖才发现,那竟全是血!!
「蓟!你……你怎麽了!?」她一时心神大乱,无法理解他怎麽会流了这麽多血,却知道这样的出血量足以致命。
「香儿,别……离开我!」他无力的抓住一只柔嫩小手,在意识消逝之前喃喃道出了心底深处的话语。
「蓟……蓟!蓟!」她反握住大掌,发现他的身子竟缓缓的软倒在地,无论她怎麽呼唤都再没有回应,忍不住哭喊出声,心痛的无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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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半!啊啊啊,我竟然写了一个晚上,看日出了!!!(抱头)
明天不更文了啦!!!(误)
小蓟这蠢行为真是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才怪,是活该!!!!!对不起,连我这做娘的都无语了ORZ其实哪,他还挺拼命的啊!不然怎麽从那麽远的地方赶回来呢唉,这就是我室友说的可恶男人的苦肉计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