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过早餐,两人来到西龙区广场。偌大的广场早已是人山人海,待两人在保全人员的带领下,来到广场中心时,却见一切井然有序,被救出的人质在一边,犯事的黑道帮众在一边。国务卿还特别注意到,几个身着黑甲的一定是米兰口中所指的保全人员,但那一排露出胸膛的黑衣人就不知道是什么人了。
这时,一个黑甲保全人员从黑帮里揪出白路士,向广场这边大声喊道,“任何人都有在海上娱乐帝国旅居的权利,任何人都有保护自己的权利。但任何人都没有侵害他人的权利,按海上娱乐帝国管理法则,被侵害了人生权利的人都有资格当一次法官,在1到10倍的范围内处理侵害自己的人。如果对处理范围不清楚,可以询问着黑甲的保全人员。吠,这个家伙侵害了谁,请受害者出列。”
鲁东林经治疗后,早已按压不住仇恨的心情,马上站出,“是我,那杂碎侵害了我,我差点含恨而逝。”
“好,请到广场中心来,”黑甲保全人员拿出脑波检测器,往白路上头上一照,白路士只觉得一阵头晕,开始逐一回忆起自己干过的坏事来。俄倾,黑甲保全人员怪笑道,“原来震惊世界的‘陈非牌’商标案是你搞出来的呀!”
国务卿则更惊,广场一旁设立的屏幕上一条一条的打出白路士所犯罪行,在美国国内,强奸、杀人、放火、洗钱、贩毒,不一而足,令人发指,再看海上娱乐帝国,仅两条,一是抢注商标和抢注商标的目的;二是昨夜带人闯入民宅,暴打受害人。最后是其身份,国际黑帮血手党二首领。美国竟要为这样一个家伙所在的家族付出代价,她感到恶心,镇静地一下,继续聆听黑甲保全人员与鲁东林的对话。
“请问长官,我的范围在什么度?”鲁东林问道。
“你的经济纠纷案子已委托帝国商业管理部门,所以,不要把那部分仇恨带入。不过,以这家伙差点把你殴打致死的程度,你怎么处理他都在10倍的范围内。”保全人员答道。“你要亲自执法,还是委托执法。”
“亲自执法,我鲁东林绝不让这种渣子再来伤害自己。”
鲁东林操起案桌上的长刀,走向脸色发白的白路士,手起刀落,白路士发出惨叫,右手臂落地;再一刀,左手臂落下;再一刀,右脚自大腿掉落,又再一刀,左腿一空。白路士整个人往下挫,重重跌至地上,嘴里发出惨哼;惨哼未毕,刀光一闪,一把刀从前脑直透后背。
鲁东林放手,不发一言,对着黑甲战士跪下,叩了五首,涕泪交加,泣不成声,“帝国以后如有需要,鲁东林万死不辞,”说毕,长身而去。
里格芮女士看得心惊肉跳,舌门打结,一阵发紧,拉住米兰喃喃道,“太血腥了,太过份了,你们东方不是有句话,杀人不过头点地,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大姐,这不是残忍,海上娱乐帝国起建之初,董事长就说,人的心是个很奇怪的东西,随境象而变,充斥天地之间的戾气、暴气、怨气、杀气、死气、生气、正气都由它产生,这些肉眼看不见却可以感觉得到的气如果不中和,会非常危险。所以,要以杀止杀、以牙还牙,换句话说,血债要用血来偿。”
“但这样搞不乱套了,一切犯罪行为应由国家法律机构来执行,个人是不能执私刑的。”里格芮不懂米兰说的什么气的那一套,在她眼里,执法是国家机器的事。
“大姐,你好笨哦。董事长一说,我就明白了。我给你打个比方吧,像刚才被处死的白路士,你也看到他的罪行了,竟然有一款是将一个人跺足跺手折磨10天才死去,那人犯了什么罪,什么也没犯,只是因为不愿放弃漂亮的女朋友。你说,要是美国的法律机构将他逮住,会判他什么,苦主已死?”
“这,……”
“你不用说,我都知道,首先是起诉,然后白路士请律师,然后辩护,陪审团,最后的结果不外两种,无罪释放或是坐牢,如果是死刑,说不定还是安乐死。按董事长的说法,这样的做法相对于死者,是整个国家法律机器在犯罪。”
“法律机器犯罪?”
“是呀,大姐,这事换你是那人的亲人,亲人如此惨死,你是不是恨之入骨,恨不剥其皮挫其骨以泄心中之恨,然而,你得忍痛先上诉,耗财费力,请律师,即使一切顺利的话,那该挨千刀的却坐在安乐椅上安乐死,你服气吗?你锥心的恨痛能解开吗?这还是比较顺你心愿的情况。通常更多的情况是,证据不足或对方律师钻了法律空子,而致罪犯无罪释放,你气上加气不要紧,但天地之气却充斥你冲天的怨气和亲人死去大仇不得报的死气。这种情况下要么你抛开一切,博杀仇人;要么万念俱灰,自暴自弃。前者,无论什么情形,法律都会莫名其妙地判你谋杀;后者,灰色的心情下是更恶素的怨念。这样长期下去,天地怎能不坏,社会风气怎能好转?”
“呃……,”
“所以,鲁东林会五刀斩杀白路士,因为不想这恶人不受严惩,不想这恶人活在世上,让自己或亲人去经历那梦魇。”
“呃……,”里格芮女士还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