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人等就给悄无声息地拿下。先不说双规问题,单就一吨毒品,就够死几回的。
大长老却意外地脱逃了,中村良子无巧不巧地在关键时刻打来电话,将情况如实汇报。重量级人物就是重量级人物,大长老宁可信其有,当天就走了,从此,不再涉足中国。此事,中国的安全部门也没提,但大长老却知道,黑名单上绝对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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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鸡不着,倒蚀一把米的滋味,陈一风再次以身品尝。在他洋洋得意将林氏集团董事局主席林方刚已在掌握之中的消息发出的时候,那很偏僻的小石屋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最意外的是林方刚,在这里竟看到了女儿林怡兰和她的保镖小兰,另外还有一批正在忙里忙外、布置陷阱的天安保全责任公司的特种战士。随后,那借口倒车的司机被一大汉提了进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林方刚一头雾水,待林怡兰解释开来,如梦初醒。
“枉我对你们这么信任和礼遇,害了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林方刚咆哮道,一脚踢在司机的臀部上。
“老爸,你很好笑耶!”棱角很锐的林怡兰也不拦阻林方刚,心中谢天谢地,一向脾气大好的半老头子总算在这一脚中年青了一把,现出中年人应有的脾性来。
“丫头,你也消遣你老爸,不过,要不是你抢先一步,老爸我就惨了。”林方刚拍拍手,彻底轻松了,咕哝道,“这回,又是你们那神秘的老板未卜先知了吧,唉,什么时候你才会把这小子带回来让你爷爷奶奶、我和你妈帮你审审!”
林方刚没有见过天心,但在和童雅的父亲童正闲聊时得知一、二,天心集团的一切有目共睹,这是人能干得出的事吗?他由纳闷到好奇,常常感叹女儿好运,天天与“奇人”面对面,而他这个渴求一见之人却始终缘悭一面。
“见,见,见,见个头!他那么忙,哪有时间见你!”林怡兰此刻倒非常大方,这个春节,她被取笑了个够。
俩父女自在一旁聊得起劲,此时,陈一风同样也得意得起劲,他仿佛看见如花似玉、艳绝人寰的美人儿求他的情景,但他还是一枪打爆了那美人儿老爹的头,爽!美人儿痛哭流涕的样子更加美极,更加有味道了。
YY归YY,鉴于上一次的失手,而在床上躺了8年,这一次,他可非常小心,能带来的黑道他带来了,能携带的重武器他也带来了,足足200号人,加长码的小车队。
“风哥,目标的车子停在大坝里,没人!”最前面的小车上,一着黑色夹克的家伙报告着看到的情景,过了一会儿,“石房子里有人,可能目标就在里面!”
“下车,下车,集合,操家伙,”陈一风意气风发地发出命令。“兄弟们,我们要发财了,几百亿的赎金,到时候咱们去拉斯维加斯世界赌场过赌瘾。”
黑道就是黑道,不论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在这样的情形下无一不是乱糟糟,闹哄哄,好一会儿,陈一风才将这些来自几个国家的黑道精英们统合好,越过小山岰,向石屋子冲去。
“妈的,怎么没人?”
石屋子静静地矗在那里,西北角上还敞着,风从那里灌进来,呜呜咽咽的,陈一风乍一听之下,很不舒服,加上屋子里什么也没有,气得他就差暴跳如雷了,想也不想,甩手就冲着漏风的地方一梭子。
“给我搜,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
外面远远的山坡上,林怡兰见200号人有100多进了石屋,另外几十个持枪守在外面,暗叹道,真是人算我,我亦算人,这批人成分复杂,任哪一个身上都有血债,实在没有什么好可怜的!妇人之仁施不得。
“放!”
也许是将死之际,陈一风的听觉竟非常灵敏,那个惦记了多年声音,是那么的不可淡忘,是那么的小而清晣,是那么的怒而威严!方感觉不妙,“轰”,爆炸声震破耳膜,模糊中,自己的两腿已离身体而去,自己向下落去,“卟”,锥心的疼痛中,眼前又一阵沙石飞扬,一块石头向着他的脑袋飞来,最后的暴怒从已发不出声的口中吐出,“林怡兰,我操……”
四周的山坡静静地看着台风一般的爆炸将石屋夷为平地,然后将一切掩埋,放眼望去,虽是新土石痕迹,谁能知道一秒前,这里还活动着两百耀武扬威的人渣生命!
而在广州的证券公司里,以股市狙击手为首的组合却疯狂了,他们并没有被股市打跨,但史某人和封承缅落网,让他们失去了主心骨,再也看不到希望,有的已涕泪交加,更多的垂头黯然,大叹运气不佳,在如此高险的峰顶求财嘛,风险当然大如天。
然而,随后一个月的国内外股市却让他们看得心胆俱消,从此老实了。
如同20世纪初的网络股,只要有个域名,在纳斯塔克高科股市,就一定能圈到大把的钞票,人们的购股理念建立在新兴的网络产业前途无比美好的寄望上,于是网股价风靡而上,就雅虎而言,最高时竟达到了400美元,但一年后惨跌至几美元。
股海博浪,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