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早已大怒,透过神念,这群人不折不扣的流氓,基本上每个手上都有人命债。领头的年轻人阴狠残毒,更继承他副省长老爹的贪婪和奸滑,去香港混了几年,2年前回到兰州,成立了一个天华公司,进行贩毒、诱拐、坑蒙、走私、杀人的勾当,就差放火了。
“不说话,我走了,拜拜,”童雅刚转身,一堆人就围了上来。
“美女,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陪我玩,我会好好疼你的。”年轻人色欲当头,一直以来的顺风顺水和骄横使他早已丧失初期的小心翼翼,忘了奸诈老爹的吩咐。不过,现在这情形,可能天塌下来,他也不会管的。
“别伤着她,否则我撕了你们。”
“雅雅,往死里打,只要不打死就行了。”天心传音。
童雅初次练手,本就控制不住力量,一顿好打下来,结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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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居。
“心哥,什么时候再让我像今天这样练拳呀?”童雅敢情打上瘾了,天心哭笑不得。
“只想着打,你有想到后果吗?”
“后果,有什么后果?不就一帮坏蛋吗!”比划着拳头,童雅突然发觉不妥,自己的拳头跟小男孩的一样小,怎么就把那些大个子打倒了呢?
看着童雅的苦恼,天心不由开心起来,一个绝妙的主意产生:不就一帮垃圾?不能杀,难道就不能让他们尝尝铁拳的滋味。
“雅雅,今晚我们去夜总会逛逛。”
“好啊,好啊,长这么大,我还没去过夜总会哩,不过,可不能让爷爷知道哟。”
“为什么?”
“不告诉你。”小丫头明显打了一个寒噤。
是夜,兰州的夜总会,KTV,被一男一女打进打出。凡是叫了坐台女的大小官员,第二天都被发现断了两根肋骨。当然,这些娱乐场所也不好受,至少不得不支付大笔的装修费和医药费。据说,这些人不敢声张,不少人还从此改掉了晚上外出的烂习惯,令家中的老婆孩子欣喜不已,而其本人却暗叫惭愧惭愧。
但不管怎的,兰州市一时之间风声鹤唳,谈“夜总会”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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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省长苏昊锋阴沉着脸,儿子出事的消息让他失魂落魄,老婆冯响的凄惨哭声萦绕不去。
“四肢骨头断裂,治好的可能性不大,最好的结果是在轮椅上过下半辈子了。”主治大夫嘴里有着羞愧的意味,苏昊锋知道,这兰州最好的骨科医生已经无能为力。
自己的一生,从小城市中走出,辛苦打拼,阴谋阳谋都使尽,最后经逢贵人,节节高升,就在要扶正的当口,儿子残了,他突然觉得一切崩溃了,阴谋、权力、钞票真的有用吗?它们能换回儿子健康的四肢吗?
恨吗?他觉得茫然。自己的事自己知,要是恨能杀人,他可能连渣都不会剩下!但这报应,老婆子成天嚷着抱孙子,死小子就是不结婚,说要忙什么“大业”。儿子大了,自己早就管不住了,要不也不会……
报仇么?当然要报,几十年来,得罪了苏昊锋的人如今还能站着的,没几个。这仇,不为儿子报,也得为这张老面子报,也得要为那可能永不会来的孙子报。儿子还生不生得出孙子,他不知道,但冯响撕心的哭声,让他无边孽火勃发,对这个枕边人,他实在有恻隐之心,冯响不错,邻里邻外招呼得周周贴贴,在妇联也是个响叮当的人物,最大的愿望就是抱孙子,如果爷俩的勾当暴露,那还不把好面子的冯响往死里整。
放手么?不,他拿起电话,拨到警局,指名刘副局长。不管是仙是圣,也要叫他掉掉鸡毛,苏昊锋从来就不是好惹的,你叫我哭不出来,我就叫你伤心。
他来到早醒过来的苏仲锋身边,纱布缠成的儿子臃肿得像肥球,正在对着电话发号施令。
“死小子,你惹到何方神圣了?把你打得这么惨,狠得想拆了你。”
“一个小丫头。”
“你还真有出息呀!老子平时怎么教你的,和尚、道士、小孩、靓女,没打清楚底细,不能动手。”
“鬼知道那小丫头是什么来路,看她漂亮,想收了她。没成想20个兄弟也打不过她,反遭了殃。”苏仲锋将被打的情形大致讲了一下。
“儿子,你的女人还少了吗?早就说过你,这可好,女人,可能连儿子都不会有了!”苏昊锋气急败坏,还以为儿子折在什么人手里。一个小丫头,不过,这让他更警惕,也更愤怒。这兰州,谁不买他几分面子。
“说我,你还不是金屋藏娇,瞒了老妈不知道,也没见你给我生出个弟弟妹妹来。”苏仲锋不满地咕哝道,不经意的侧动痛得他呲牙裂嘴。
“对方什么来路?”
“不知道,兄弟们跟踪了几天,应该是来旅游的,另外还有一个年青人。”
“旅游的,胆子好大,嗯,不管是谁,下如此狠手,也得叫他好看。你有什么打算?”
“那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