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也露出古怪的笑容。三个小丫头看得心惊胆战,脸儿时红时白,变成了乖宝宝。
童雅的爸爸妈妈也好奇地接过,特别是童雅妈妈正在仔细瞧看时,童真大惊小怪起来:“嫂子,你好象变年轻了,脸上的皱纹也快没了。”说着,递上镜子,然后转身对着童雅暧昧地笑了笑,似乎在说,小丫头,看你不从实招来。
三个小丫头面面相觑,玉镯的贵重出乎意料,想造谎都没得造,实话实说吧,恐怕不会有人信,管他的,说。不过,在全家的逼视下,心慌意乱的童雅第一句就说漏了。
“玉镯是、是心哥送的嘛。”
“心哥,心哥,哦,”全家怪叫,这小妮子从小就没个大小,从来就没听过她叫谁一声哥哥,这个称呼实在来得新鲜。
林怡兰一看不对,这样下去只能越瞄越黑,赶紧上前,从上火车遇到我,童雅怎样“挑衅”,到我怎样送给童雅玉镯,又为她和黄蕊现场制作,并拿出自己和黄蕊的手镯佐证。一个故事,从头到尾,有条有理,有证有据,不容怀疑。但这一家子全是老辣之人,知道事情当然不会这么简单,不约而同,盯住三人,露出“理解”的笑容。
这时,放在桌上的三个玉镯无意中巧合三才阵形,红黄绿三种纹路加速循行,彩光闪烁,,光晕变大,将桌边所有人都罩了进去,待光晕散去,已过去2小时了。这种情况是我所没有料到的,送玉镯给三个丫头,一方面是我对她们有好感,另一方面是想让上品龙晶里的灵气改造她们的身体。没想到,三个玉镯无意中切合三才阵形,加速了龙晶里灵气的散发,两个小时里,大概散发了所有灵气中的一成,所幸没有浪费。
三个小丫头受益最大,年轻富有朝气,吸收的灵气也最多,气质有了相当的变化,肌肤隐现光泽。两位老人,特别是童奶奶的白发已然不见。三位中年人,童正只觉浑身精力充沛得象个20多的小伙,童雅妈妈变得和童真一样年轻了,两人站一块,看起来就象一对姊妹花。
一片欢呼之中,全家老小对“心哥”更感好奇,三个小丫头重新活跃起来,叽叽喳喳一屋子全是她们的声音。童辉老爷子在一旁苦思半晌,突然开口问童雅:“丫头,你说的心哥是不是叫天心。”
“噫,爷爷,你怎么知道?”小丫头奇怪极了,爷爷怎么回知道心哥的名字的。
“原来他真的回来了,还来到了北京,噢,这事得向主席汇报。”老爷子没头没脑的自言自语可把一家人给弄糊涂了。
中南海紫光阁,总书记长江,总理黄河正在热聊,为某个问题争得面红耳赤之时,特别专线电话响了。两人一惊,这特别专线电话仅有聊聊数人知道,非重大事情不得通过这条专线,难道有什么大事发生了,赶紧拿起电话。
“总书记,我是童辉呀,我身体已经恢复,明天可以上班了,请总书记批准。”听到话筒里熟悉的声音,这不是2天前因身体原因在军委会议上被自己逼去休息的副总参谋长吗?“老童呀,你可吓了我一大跳,身体好了,唔,不可能,想上班,老童呀,我说你什么好,这可是专线电话呀!”
“总书记,那个人已经回来了,而且现在就在北京?”童辉压得住声音压不住兴奋,他低声把发生在孙女童雅以及自己和家人身上的情况说了,并肯定那人即是天心。
长江和黄河一下子愣住了,这么多天来,知道情况的每一个人都在揣测,进入8月,真龙组四人更是频频出动打听,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长江当即果断下令,“老童,你立即来中南海,我叫秘书通知在京的常委和军委委员们,派车去接吴老钱老,今晚得开紧急会议了。另外,把那几个玉镯带上。”
童辉走出书房,吩咐童正去叫警卫小王备车,并换上军装,然后露出老狐狸般的笑容对着三女道:“雅雅,你们的心哥我也不知道是谁?不过,他既然说要请你们吃饭,是不会失约的,到时替我好好审审他。爷爷特批,只要是他邀约你们,事先给家里打个电话,你们去哪里玩都成。”想了想,童辉又神秘地道:“我可以告诉你们,今晚紧急召开的政治局暨军委联席会议就是为了他。”说完,童辉收起玉镯出门而去。
三女有点发傻了,素来最重家规、正统得“倔”的老头居然改了性子,这个心哥居然有那么大能量。玉镯,不,反应过来的三女追出门,只看见疾驶而去的小车。童正则有点发怵,他是个商人,小心多了,看着进来的没精打彩的三女,他对着老婆和童真使了一个眼色,三个小丫头先前的话不尽不实,有些话只有她们才问得清楚的。
现在已快午夜了,中南海紫光阁中气氛热烈。
中国科学院院长吴老非常激动。“天心先生所说寻找能源一事,应该已经是找到了。我和钱老对三个玉镯的能量都进行了测度,如果能完全转化为电能的话,每个玉镯都有几百万度的电能,不过,这种能量显然更适于人的身体,如果以其为辅,修炼内能十二阶的话,效果更大。”
总书记长江心里暗惊,这么一个小小的玉镯竟蕴含有几百万度电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