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心虚的表姐。
长孙无忌一则以喜、一则以忧,雪思醒了,那麽……他看了妹妹血色尽失的小脸,她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望着头上有伤的女人,思思用着yīn森森的语气问,「爹打不死我,你想要掐死我吗?」这女人真的想弄死她,才几岁就这麽狠……,不知道高雪思以前遭受多少她的算计?
面对她的质问,长孙无垢瞪了她,不言不语。
啪!
李思思打了她一巴掌,然後对她怒目相视,「真不愉快啊,我没死也没傻,所以,我该兑现我的怒吼。」
「别犯在你手里吗?高雪思,就凭你!」被她打了一巴掌,她冷笑的看着她。
「要不要试试?」挑了眉,冷冷的说。
两个女人的新仇旧恨破坏了一室的安宁。
夹在中间的长孙无忌叹了气,他垂了眼,纷争是避免不了的,这件事都是无垢的错,所以无垢要跪下祈求原谅才对。
看着妹妹,沉声的说,「跪下,你要向雪思道歉。」
「哥哥!!」难以置信哥哥竟然这麽袒护高雪思,她睁大眼看着不容她拒绝的长孙无忌,「我是你妹妹呀,你怎麽可以在高雪思面前这麽羞辱我!!!」
「羞辱!?无垢,雪思躺了两年了,都是你而起,你额上的伤就是向舅父忏悔的证明,现在看到雪思,是不是该好好忏悔?」羞辱!?是无垢自己不让人尊重,人家说兄友弟恭,可无垢呢?一点都没有做姊姊的自觉,欺负着妹妹不说,现在还不真心忏悔,还企图掐死雪思。
无垢是怎麽了?怎麽会变得如此面目可憎?
两年?思思听到这数字惊讶了,她摸了自己的xiōng口,躺了两年?她受惊吓的看了自己的四肢,庆幸的想:还好没萎缩!
躺了两年?没想到她跟高雪思纠缠两年了,真是可怕啊。
她动了四肢,又再次庆幸,四肢可以动啦,就是没什麽力的感觉,刚刚打了长孙无垢,她的右手有种出力过度的酸痛感……。
两年了啊?爹的鞭子真厉害,二十鞭足够让她躺两年。
长孙无垢听到外面的声音由远而近,她唯恐高雪思等等告状,所以她抓紧时间跪了下来,很大声的向高雪思说,「雪思妹妹,是姐姐不好,害你变成这个样子,其实姊姊也不想这样呀,我没姊妹,我怎麽舍得让你难过、受苦呢,雪思,姐姐不求你原谅,只求你照顾好身体,好吗?」
长孙无忌皱了眉,无垢……,你只怕世民跟舅父是吗?
李思思翻白眼了,这女人是演戏给刚进来的男人们看吧,真是戏精啊,Perfect timing ,真是夸张的女人,她狠瞪她一眼,再看了进来的人。
看了那群看到她醒,正石化的男人们。
爹老了不少,鬓角白了不说,绑好的发有黑有白,李世民还是那样子,没什麽变,而四川熊猫今天穿朝袍,另外几个拎着药箱的不会是大夫吧?
看了那几个男人後,她目光回到假惺惺的长孙无垢身上,她咬牙切齿了一番,可是想想,她现在如果告状,搞不好他们以为她失控,等等给她吃像镇静剂的东西後,再判定她阿达之类的。
忍耐,思思,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一双怒目与那个眸中得意的女人纠缠着,思思勾起唇,很得意是吗?装可怜只有你会啊?长孙无垢,你这个住在海边的女人!
长孙无垢嘴角上扬着,一双眸有着抓准时机的得意,她挑衅的望着她,你越气她可就越占上风呢,呵呵,有本事告状啊,去讲啊、去诉苦啊,还不去讲,只会乾瞪眼呀!
长孙无忌闭上眼,正思索着,等等雪思告状,他该站哪边?
李思思有被她挑衅到,她撇了嘴後,反覆思量!
现在忍气吞声,搞不好找不到下次机会,可是现在告状的话,语气很重要,她现在是病人,不该有着凶巴巴的口吻,再说了,刚刚表哥说了,这个住在海边的女人使苦肉计,她如果凶巴巴的质问,搞不好爹不是鞭打她这麽简单!
垂了眸,怎麽办?啊,眼泪!
她一定要让长孙无垢被骂!
李思思摸了颈,这掐痕还在吧……,表姊,接招吧。
深呼吸後,用着难过的脸望着长孙无垢,「为什麽掐我?想让我死吗?你诬陷我还不够吗?为什麽要掐我?」
长孙无垢一愣,这ㄚ头!!
高士廉听了一愣,无垢掐雪儿?他大步走向前,看了雪儿摸的颈,他发现了掐痕,於是他质问着吓到睁眸的无垢,「是事实吗?你掐雪儿!」
李世民、宇文成都全身一震,长孙无垢想杀了高雪思?
被质问的女人,狠瞪无辜的高雪思,而李思思则是拉下衣领,露出被掐的颈,她望着心痛的父亲,「您……这麽讨厌我吗?」
她想到被父亲打,有些委屈的想起了在台湾父母,如果是她的亲生父母,绝对不会打她跟鞭打她的。
人家都说血缘会对血缘心软,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