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
江湖传闻,风月城中人人人心惶惶,那是由于他们家的祖坟都给不知哪个缺德鬼掏空了。
老丐的说辞是:舞是人体的文化,而人体不仅包括血与肉,最重要的是人体的骨架。象它这样作为热体的支撑架我们没有理由不去挖掘它、理解它啊?何况风月城中那帮小子也该给他们点回报嘛。
于是我们就逛遍了风月城的大小坟墓,当然随手牵羊是免不了的。
在此后的三个月,我算是逐步了解了人体的结构。
首先:人体的整个框架都是有骨头组成,骨与骨之间都有软骨连接,这个我们可以有平时吃鸡骨就感觉到,有时老丐好直接把死尸解剖并且是当着我的面。(好恶心啊!)
其次:骨分为头骨、四肢、躯干(脊柱)
再次:我由平衡原理及骨头之间的连接想到一套一最小的代价来换取敌人的性命和瘫痪或使其失去战斗力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错开敌人的骨与骨之间的结合。鉴于我至今仍没有修炼内力,所以我的一写招式还处于依葫芦画瓢的阶段。
历史三个月的鸡飞狗跳日,风月城中的每个人都是熊猫眼,见面就想杀人,据说我们的城主郭孝郭大人三次跳护城河未遂,至今仍被家将五花大绑在家中,可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呵呵…………
一个月后,我和老丐到了杂盟的总坛,理由是:舞是一门众多门类的综合,所以你也要把被的学好,譬如琴棋书画等二年后,杂盟突然解散,震惊江湖。令江湖不解的是所有杂盟人都决口不提此事因由。但谁又知道五年后江湖门派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十年之内就有众多门派挤入名流,这个是使料未及的。
“不就是得罪了杂盟所有人吗?不就是把他们自己的矛盾催化吗?干嘛急着赶我走,还来个杂盟民主投票决议,弄的我一点面子都没有。唉……”走在风月城的街道上,我自言自语。
想想这也难怪,他们能忍受那么久已经算是奇迹了。两年中我把杂盟的所有同盟都跑遍,把他们所知道的一切都掏光,这还不算,上至盟主一天上几次厕所,下至打杂的老婆姓什么都了如指掌,然而我却口不遮严,弄的他们拍腿跳脚爱恨交加,矛盾不已。于是他们在也不敢和我走一起,因为在他们眼里,在我面前走路还不如在我面前裸奔来的爽快,(要时时刻刻防我揭他的短)
突然,两个黑团向我撞来,还没来的及转身。
“仆……仆……仆……”象沙包一样的沉闷声过后,街心多了两个人,当然,我立刻站起来,确定这两个不明物体是从那个地方射出来的,抬头就见祥月楼出来一个身穿绸缎脚穿鹿靴,左腰佩剑,右腰古玉,手拿折扇。在看一张脸,油头粉面,加一双三角眼,另人见了就恶。
“同伙。愕了一下。来人给我往死里打。”利马出现四个家将抡起拳头就望我身上砸。
“且慢!什么事都冲着我们兄弟两来吧!跟他人无关。”两个黑团已经站了起来。
原先看他们一身小厮打扮没注意,但就这番话,切实出人意料。说哈的稍大,脸形接近国字脸,浓眉无须。手纤长,属于粗中有细类型的人,十五岁吧,大概。小一点的一句话不说,估计在十三岁左右,眼睛盯着‘油头粉面’脸色严肃而愤怒,恩!这个人,有趣。
此时,人群早已蜷缩在这一方,只听人群中“唉……‘风月一条狗’今天不知有要咬谁了”
三次过风月城,怎么没一次让我好过,看样子又可以玩了。我夸出一步,“我说,‘风月一条狗’你干嘛用东西砸我。?”
那个小的听我骂他们东西,就要上来揍我,但被那大的了把拉住了。
这句话可是无风不起浪,‘风月一条狗’脸色立马变绿,三角眼寒光一闪,话还没出口,四家将就上阵了。
一大一小,各是以一敌二。
人群中顺手捞来一支冰糖葫芦,边吃边看。
“恩,千叶手。恩!排云掌,大、小擒拿,地躺拳,五行拳。……会的不少嘛”我嘴里支支呜呜的说着。
那个大的心中可就另一番滋味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这偷看来的招式叫什么名堂,这家伙年纪不大怎么知道那么多。他着一分心立刻被挨了两拳。
我看了是在忍不住了:“地躺一定要使拳,不能手、掌、擒拿啊!,死学招式不活用怪不的被挨揍”
这下好了,情况反转,四家将不一会就趴地上了。
‘风月一条狗’一看就火上来了,“好啊,敢打我的人,”
“呛”的一声,剑出鞘。
一大一小神情一震,再看他们的衣服都是剑伤,我立刻明白了。“你们打的过他吗?”我喝住了真要上前的他们,走向前去。
“小心他的‘风月剑法’”大的说。
“风月剑法,风月剑法”我低咛着。
“小子怕了吧?还是乖乖的投降吧,让我给你个全尸,哈哈……哈哈……”
那公鸭嗓子特别的刺耳;该死的家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