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把鲁妙子的玄奥理论和盘托出,寇仲动容道:“这确比弈剑术更玄妙,我们
须好好研玩。还有什么东西?”
徐子陵遂把鲁妙子的园林九要说出来,岂知说到第三要,寇仲已大打呵欠,截断他
道:“有一事非常奇怪,商秀珣不是说过鲁妙子答应过三年内不得离开后山半步吗?但
他明明不时溜了出去,定是有秘密信道,否则怎都会给发觉的。”
徐子陵知他对园林学毫无兴趣,躺下道:“睡觉吧!”
※※※
“砰!砰!砰!”
两人绝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
兰姑难听的声音在门外嚷道:“你们昨夜去了做贼吗?知否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整
个牧场就只有你两个仍在睡觉。信否我进来把你们的床子拆掉呢?”
寇仲和徐子陵对视苦笑,前者跳下床去把门打开,道:“我们两人昨晚陪场主到后
山赏月,谈了整晚,多睡一会都不行吗?”
兰姑登时给他吓窒,失声道:“场主……”
寇仲昂然道:“你如不信就去问场主,看看我们有否陪她到后山去。”
徐子陵见窗外阳光普照,确已是日上三竿时分,只因两人惯了睡觉时练功,且过去
两晚睡得太少时间,才感不足,叫道:“不要吵了,起床吧!”
兰姑的马脸阵红阵白,但语调却客气少许,道:“场主现在陪宁公主去了参观牧场,
回来后宁公主就会到楼来看你们怎样弄熏鱼。这个是场主的吩咐,你们还不去准备一
切?”
兰姑待要离开,寇仲唤着她道:“有些事我两兄弟真不明白,每趟兰姑来找我们,
都要我们去做牛做马。但却从没有人告诉我们那处是澡堂,何处是茅厕。更不知一日三
餐如何解决。场主昨晚便奇怪为何我们两名壮丁要挤在一张床上,这究竟谁该负上责任?”
徐子陵出现在寇仲身后,笑道:“所以今天我们决定怠工,除非生活得到大幅改善。”
兰姑先是扠起水蛇幼腰,旋又颓然垂手,软弱地道:“只是这两天特别忙,没时间
理会你们罢了!你们先去梳洗更衣再说。”两人露出胜利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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