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人的画面,一个清纯绝美的女人翘着屁股,小手越过双腿之间按着花瓣中间的假yáng具自行抽插着,腰一会儿挺一会儿凹,背部披散了黑亮长发,他真想把这画面拍下来给宁看,你看我们的妹妹都长大了,大到可以吃下男人的欲望还饥渴的扭着身子,嘴硬的求饶到最後还是求着男人再用力,用力射到她肚子里去。
阳声音沙哑:「玩得这麽爽?说!你要不要我?」他将她翻过身再度跨上了她xiōng前,将火烫的欲望夹进两团xiōng肉中,指腹抚过挺立的rǔ尖听到蓝儿媚到不行的低吟,索性将她两只手自行往内夹住,他又开始进行新一轮的活塞运动,没一会儿她就觉得疼。
「嗯?舒不舒服?嗯?」不规矩的前端划过红肿的唇办。
「哥嗯…唔…」
「怎麽不说话?太舒服了?」
下面的小嘴塞着同尺寸的假yáng具,上面的小嘴时而被顶着,偶尔还能插进嘴里,阳享受滑腻的肌肤,还故意拉几下xiāo穴里的假yáng具,虽想插入那紧致的内壁里,但微开的小嘴不知什麽时候被吸也是一番刺激,这几个小时玩得全身爽快不已。
等到阳终於放过全身瘫软的蓝时,已经是中午了,满床被都是两人身上的液体,互相依偎着动也不想动,交缠着彼此的呼吸说着一两句小情话。
熟悉的冰冷气息靠近,两人不由得都是一抖,蓝儿落入一个又暖又冷的怀抱里,随着男人一落坐,她才开始心慌起来,一夜未归的後果可能会很惨,但有多可怕,没人知道。
宁挖着xiāo穴里面未乾的jīng液,抹了一把在白嫩的大腿上,由下往上仔细的打量着每一寸被肆虐过的肌肤,粉红的吻痕,青紫的印记,即使是蓝儿这样近的距离,也只能看到宁的眼中毫无情绪,一如往常的墨黑深沉,满室春色转成了十二寒冬,竟没有人说一句话。
蓝抓着宁身上手工考究的西装,才让他抬眼看向她,满脸被彻底疼爱的嫣红面色,迷蒙的双眼无辜瞧着他…究竟是谁先开始错过,情况失速地比预期提早许多,他明明…以为可以等到她完全成熟的那一天,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冷然一笑,无妨,这些又有什麽要紧的呢。
将怀中的宝贝罩上墨色大衣,眼睛从来没看过床上的男人一眼,大步跨出,徒留一室清冷。
阳撑着额头,抓耙着一头乱发,不知道宁到底了解多少情况,但他想,「妖精,你保重。」
反正他是完了。
蓝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她想求饶,道歉的话怎麽也说不出来,她从来都没认过错,也不知该怎麽认错,宽大的後座被挡板隔绝,两人都彼此沉默,气氛诡异到前面的人不安地交换眼神。
即使看不到後面也能感受到大少爷的强大气场,他们从来都没种看一直窝在大少爷怀里的小公主,那是瞧不得的,即使方才出来少爷的眼神足以将任何人粉身碎骨,他们还是不敢看…小公主被整治的多惨。
只是他们不知道,这次是自己的少爷踢到了铁板,彻底被小公主抓住了发球权,不仅阳被流放了,宁也流放了自己。
小公主说的话,大少爷从来没说过一个「不」字。
往日的每个夜里都渴求她温暖的肌肤,坚硬火热的欲望得不到纾解,他允许让其他女人含吸着,却从来没射在她们任何一处,靠着增加的工作量折磨自己强大的精神力,强势攻占每一个他所能涉及到的领域,要不到,就抢。
每一天在思念与欲望中渡过,他却没有一次梦过他的小公主,只能在醒着的时候让自己想她。
到後来,他模模糊糊的想,他可能没有很想她,只是从小到大的执念,禁锢了他的灵魂在她身边徘徊不去,一念万年,在拥抱她的那一天,蓝儿第一次叫他一声哥哥,宁就放弃了挣扎,是她又怎麽样,只要她的心属於他,他就能把她宠得无法无天,天上的月亮都能摘下来。
他吃醋什麽,生气什麽,哪里有他的宝贝高兴重要。
他的心早就在蓝儿手里任她揉搓捏扁了,哪里还有心,还有谁需要他用心。
我的小公主,我还在这里等你。
作家的话:
其实前面写得乱七八糟,只能求後面的完整…
每次脑补得很厉害,码得很有害…
☆、那男人18(限)
宁曾经不止一次回想,如果他不走,这小东西就不会搞出这麽多花样,身边的男人不会一个比一个还能干,他只想要她缩在怀里好声好气地哄着,周旋在充满算计的人际关系里,眼里的星空迷人却毫无温度,就像他一样。
她是他的小太阳,足以让他不被自己冻伤。
只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他的庇护,他的小太阳炽热的温度让其他男人为她沸腾。
身下的女人举手投足又清纯又性感,昔日的小女孩蜕变,某些小动作仍是带有以往的娇憨,他无意识地用下身磨蹭隔着内裤的花瓣,两人都不说话,等待太久的欢爱即将到来反而慢下了脚步,蓝觉得痒痒的,腹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