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的晃着小屁股。「恩啊…」已经是第三天了,自第一次破她处子以来,他每天都支开下人,在她闺房里做只能和夫婿做的事。今天他站在她身后看她写毛笔字,低下身握住她的手让她注意某个字的写法,天知道他们做了那么羞人的事,她根本无法专心于读书写字,以致于最后他的手就摸到她xiōng部上了。
「夫子…你…不可以…」「嘘,别分心。」他结实的身子覆盖在她上方,她的裸背因此感觉到一阵温暖,律动带起的摩擦更是舒服不已。「屁股再抬高一点。」就算她不依,他的手依然会压住她的腰部,强迫她抬高,娇嫩的臀办激烈的摩擦着他健壮的腿根,他的昂扬没入的更深了。「当你感觉到越摆动越快时,要适时的夹紧。」他很是认真的教导她,但是她哪知道要怎么夹阿?有时候,会觉得里头一阵酸麻,才情不自禁的颤栗紧缩,她根本不知道怎么…「试夹看看。」他在她耳边说。「嗯嗯…我不会…」若筝抽泣着,她仍是无法适应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今天算好的了,他们连做两次她还没晕去,但是技巧什么的还是很生涩。「没关系,我们试试看这样。」他裹住她软嫩nǎi子的手,突然移到她小腹处,滑到下方玩弄湿答答的嫩珠,粗糙的指腹慢条斯理的搓揉挑逗,然后轻轻使劲一拧,若筝惊的尖叫出声,xiāo穴狠狠的咬了他一下。两人皆舒服又难受的哼出声。
「筝儿好聪明。」严少桀像是赞赏般,抽插又更加大力,若筝双手抵在床上,无奈床被是上等丝绸,滑不溜丢,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将她撞得滑向前,更深入。又多连插了几回,若筝终于受不住,xiāo穴猛的涌出蜜液,牢牢吸紧了他,到达高氵朝。严少桀知道她到了,但他可还没满足。他抽出她mī穴,很快的将她的身子翻转,不让蜜液太快流干。若筝此刻仰躺在床上,两脚被他掰得开开的,红肿yín欲的水穴正不住淌出蜜汁,严少桀捏住两片小花办,止住了流淌。「筝儿,女人这时的水,是很滋补的东西。你现下流的这样多,不吃掉好可惜。」若筝蒙蒙的张开眼,觉得这样的姿势羞意逼人,但是又很好奇这样怎么吃掉水呢,总不能用杯子接吧?「想知道怎么吃吗?」「恩…」在他暧昧的微笑下,若筝不愧是受了几天调教,知道他暗示着什么,满脸羞怯的说,「求夫子…求夫子吃掉筝儿的水…」
严少桀不再客气,两手将娇臀一捧,薄唇即覆上软润贝肉,舌头探进xiāo穴里,有力的卷玩着贝珠,吮出一波波蜜水。若筝感觉的到他的舌尖挑玩着她的嫩珠,忍不住尖叫,哪知道他这般大胆妄为,只觉得下面好湿好痒,他滑溜的舌四处钻动,没舔干不说,还让她湿得更泛滥。「夫子…不要了….求你…」严少桀接着又教导了她男女的敏感之处,教她怎样吸吮别人身体,教她要放纵的呻吟,教她更多浪荡姿势…不知第几次失控的吟叫,若筝感觉到他射进自己体内,她疲惫的软倒在绸被上,昏昏沉沉的又睡去了。
若筝双手绞在一起,一脸挣扎,严少桀又要来了,她该怎么办啊?她不是白痴,还有点聪明,很清楚的知道她根本不该跟严少桀做这种…逾矩的行为,不管他们的身分是师生还是男女。他绝对不应该趁着她问他的机会,就夺走她的清白;他不该若无其事的撵开下人,在书房里对她做尽夫妻之事;不该什么话也不让她说,理所当然的教导闺房密事……他是那么的不该,但,她好高兴。怎么办啊!她的理智告诉她,他们不这样做下去;但是她的情感告诉她,她想这么样下去。不行不行,这种事要是被发现,觉对不会是只有罚钱蹲牢那么简单,严少桀搞不好为被诛九族,皇室也会因她贞洁不保而蒙羞,就算她再怎么喜欢他,也不能这样下去了。
「筝儿。」还在捏紧自己小拳头暗下毒誓的若筝,被他低沉的嗓音,还有覆住自己拳头的温暖给吓了一跳。「做什么!」她反应极快的抽出自己的手,一下就跳到离他三步远的地方。严少桀非常的不悦,若筝就像遇到豺狼虎豹的小白兔,把他想见她的心情完全破坏掉。「在想什么。」严少桀不死心的逼近她。若筝很快的又逃到另一边去,「我在想,我们还是不要太靠近的好。」「你说什么。」这个句点完全莫名其妙,如果是问号她还可以解释解释,如果是句号根本就摆明不给她解释的空间,完完全全威胁语气嘛。就算如此,她还是得跟他说个明白。「那个,话说不是有句话叫做…『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嘛。」「恩。」「那我应当敬你如亲爹,我马上帮你到碗茶来,你等等!」严少桀眼捷手快的抓住正想开溜的若筝。「站住。这句话对你而言一点说服力也无。」若筝还妄想挣扎着。「你想想你欺侮过多少位夫子,你把他们当爹了吗?」若筝哑口无言,但是脑子一转,马上又说,「一日之计在于晨,你快放开我,我们要好好把握时光才对。」「你说的不错。」严少桀居然附和的点点头,然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向软榻。
一察觉他的意图,若筝真是超无奈的,「夫子大人,不可以啦,放我下来!」「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让你一晨就值上万金你瞧不是挺好的么?」若筝又被堵的哑口无言,严少桀到底是什么人,说这种死皮赖脸的话,脸不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