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突然下起大雨,雷声大晌。所有的街灯都在一剎哪熄掉,只剩下车头微弱的灯光。
姨丈:[搅什么呀,前面的路很难呀,不要和我说话、我要专心驾驶…唉,车内的灯还未维修。]
车内只剩下表板反影的微弱光线。
姨丈:[慧林,我想听郑融的"红花会"呀,你绐我弄吧。]
小啊姨:[好呀。]
小啊姨上半身爬在前座位椅背上,找姨丈想要的歌曲。
微弱的光线下,看到小啊姨的裙子向上翻起。突然、我的鼻子里好像有两行血涌出,原来…原来小啊姨裙里是真空的(她的小内裤在我的袋中)
小啊姨漂亮的阴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底,(这是我第一次看女性的阴户,只从教科书看过)我看着小啊姨那圣洁、胀鼓鼓、被乌柔细长的毛发覆盖的阴户上,小弟弟立刻怒奋而出,胀硬如铁。雪白诱人、又浑圆的美臀和美腿只在我不到半尺的距离里摇晃,小啊姨那肥美娇嫩的花瓣,像向着我招手。
我的理智和伦理再一次全失守。带着紧张、与奋的心情,将头向粉红、美丽、又像紧紧一条粉红色线的阴户进发。
小啊姨感到有些暖气喷在自己的阴户上,立想起没穿内裤(啊…定给小杰看到了,多羞人呀…!)刚打算回座位整理,但在一秒之间,突觉有一条暧暧滑滑的舌头侵占入自已的阴户里。
小啊姨惊慌地叫:[啊]
表姊:[妈,你没事吗?]
小啊姨:[没…没事,只…只是像见到只蚊子。]
我忍不住埋首在小啊姨两腿之间,伸出我粗大的舌头轻刮带舔去搅弄那两片肥美的花瓣和已经充血变硬的肉芽,又用嘴狂吸猛吮。
幸运地,四周部是雨声、雷声、和车里的音乐声。掩盖了水花四溅的靡靡之音。
小啊姨满脸醉红,银牙咬碎(老公从来都不会这样做,原…原来口交是这种又麻,又酸但又很舒服、又…不知怎形容…呀!)
小啊姨汹涌而出的花蜜,全绐我吮吃,我好像十天无没喝水一般。我觉得水花四溅的花蜜都是甜甜暖嗳的,rǔ白色透明的yín液弄得我满脸满嘴都是。
我的小弟弟胀得很酸,静静地将裤子退到一半,胀硬如铁的ròu棒终于得到释放,从裤子弹出。一面舔舐着小啊姨、一面套弄着ròu棒。
姨丈:[慧林,找了这么久,不用找了。]
小啊姨幽幽地说:[再…找一会吧…]
我好像接收到小啊姨勉励的意思,继续努力地舔舐。
手的套弄,已不能满足我的欲火。我将穿在小啊姨正在摇晃的美腿上的高跟凉鞋退掉,见到一双雪白、柔软的脚掌心和胀卜卜的指头呈现眼前。
将它们代替我的手,用来上下套弄,一阵一阵的快感汹涌而上,超爽呀!
姨丈:[慧林,你这个姿势找、令满脸都红了,不要找啦。]
小啊姨:[哦]
小啊姨:[小杰,扶我回座位吧。]
我依依不舍地放开小啊姨那美丽、可爱的肉掌,收回正在努力的舌头,双手紧扶着小啊姨的纤腰。
我脑海灵光一闪,在小啊姨身体向下移的时候,双手突然发力向下拉,小啊姨顿然失了重心,身体改由我双手导航。
[卜滋]…ròu棒整根插入了小啊姨那水汪汪而粉红色的裂缝。
小啊姨:[啊…]
我:[啊]
姨丈:[没事嘛?]
小啊姨:[没…事、只是打死了那可恶的蚊子。]
我双手捉实小啊姨的纤腰,不给她有机会争脱。
我大部份ròu棒即被圈圈嫩肉包围和紧箍着,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我微喘着气,不敢稍作移动,因为从我ròu棒传遍全身的那种酥麻快感令我几乎要射了精。
小啊姨转头望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绝望、无奈、幽怨、还有丝丝的兴奋和享受。起初,小啊姨试了两三次用力起身想逃脱,但都给我用力地拉回套在我坚硬如铁的ròu棒上,还增加了我们器官合体的快感。
小啊姨开始不再争扎,静静地坐着喘气。
姨丈:[慧林为什么又坐在小杰身上呀?]
小啊姨:[唔…前路这么…这么黑,我坐在中间帮你睇路…路吧]
小啊姨答着姨丈的时候,我的双手悄悄地从浅篮色的连身裙里爬到小啊姨香滑、饱满的rǔ房上,虽然隔着xiōng围,仍感到那香滑、细腻、坚挺的rǔ房是男人多么爱玩的玩具啊…!我拚命地玩弄,爱抚。虽隔着一层薄薄的xiōng围,仍能感到那柔软丰满的酥xiōng上的两点己可爱地凸起……
我静静地、慢慢地、细力地将ròu棒在小啊姨那湿滑和温暖的阴道内磨擦或静止不动去感受阴道内的快感。当我静止的时候,小啊姨阴道内的肉会用力地收紧、放松、收紧再放松。她的阴道正与我的ròu棒一吸一吐的相辅相成地合作着。
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