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yīn唇的剎那,我得到高潮了。一股少年的新鲜jīng液射了出来,刚好就射在妈妈的yīn户上面。就在这时,妈妈大概是被我温热的jīng液射到最敏感的地方,她突然像被咬了一口似的从床上蹦了起来,我真的吓坏了,闭上眼睛动也不敢动,可是该死的是我手上还握著我那时已经有十四公分长,四公分粗的yáng具,它仍在我的手中跳动著。yáng具顶端的包皮还拉出一条jīng液形成的透明丝线。妈妈坐了起来,我侧趴在床上瞇著眼缝偷看妈妈的反应,但是不敢抬头,只看到妈妈坐起来以后,那件被我解开,原本还掛在妈妈腿上的三角裤掉落下来,刚好就在我的面前。时间彷彿停了,虽然妈妈没有出声,但我可以感觉到妈妈的惊愕,甚至她正盯著我手上握著的yáng具,我那时真的好后悔我做了这样的事,深怕从此之后妈妈会看不起我,把我当做坏人一样。透过眼缝,我唯一可以看见的是妈妈盘跪在床上的腿,床一动也不动,时间过了不知道多久,妈妈伸手捡起我脸颊旁边的三角裤,我看到妈妈的手上沾了很多我的jīng液,我心想,这下子惨了,妈妈已经摸到了她yīn唇上的jīng液。妈妈捡起她的三角裤后就起身下床走出房间。我本来想将裤子穿起来,可是又怕等一下妈妈再进来发现以后,就知道我一直是醒著的,而如果我就保持这样睡著了,也许妈妈就会以为我是在做梦,不是有意的了,我天真的这麼想著,然后就真的不知不觉的睡著了。当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将我照醒时,我蹦地从床上起上,好像做了一场恶梦。我发现我的身上盖了一件被单,但是下身仍然是赤裸的,我心想,妈妈应该没有怪我,不然不会帮我盖被单。我匆匆的穿好裤子,下床寻找妈妈的踪跡.循著声音我来到厨房,看到妈妈正背对著我,好像在準备早餐。「妈……早……」我做贼心虚的颤抖著声音向妈妈道早安。「哦!起来了,睡得还好吗?」妈妈回过头来。「哦……好……」我不敢直视妈妈的眼睛。「那先去盥洗吧!」妈妈若无其事的转过头继续忙著。我心想,还好,妈妈好像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了,或是我的假装成功了,妈妈只当作我是在做梦。
但是事情并没有我想像的那麼简单。虽然在言谈间,她极力的想表现的很自然,可是很明显的,她很多时候已经开始有意的避开我了。从第二天开始,她换衣服原本只是将房门轻轻的掩上而已。但是我发现让我很伤心的事,就是妈妈竟然将整个门都关上了,而且我还听到「卡」一声,房门上锁的声音。那时我难过极了,妈妈很显然的在避著我,甚至将门锁上了,怕什麼?我心想,当然是怕我,怕我再侵犯她。我心裡的难受就是被自己心爱的人怀疑,被心爱的妈妈迴避,这种打击让我顿时像洩了气的皮球,更彷彿这世界垮了一样。这令我一整天都苦丧著脸,妈妈儘管如她往常般的和我说话,但是我沮丧的样子,并没有引起她的询问,显然她很清楚为什麼,知道问也是多餘的。当天晚上,虽然妈妈一样的和我同寝,但是妈妈已经不再穿宽鬆的睡袍,而是整整齐齐的穿著居家的休閒服。这又让我心裡多了一层yīn影,我不敢再碰到妈妈的身体。床很大,我几乎是将自己挪到床缘了,我和妈妈中间隔著很空的一段距离。妈妈背对著我,我知道她没有睡著,只是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我心裡想,妈妈真的讨厌我了。这是我第一次嚐受到失恋的心情,真的很不好受。第三天,我受不了这种折磨,当晚妈妈进房后,我并没有跟进去,也没有跟妈妈说,就自己到另外一个房间去睡了。半夜的时候,我知道妈妈有进来看了我一下,但是并没有叫我,又出去了。而原本我这样做的另一个想法是想用苦肉计来博取妈妈的注意和同情,让妈妈心软和不捨,可是这方法好像完全没用。就这样,我就开始和妈妈分房睡了,儘管妈妈在平常时候竭力的想装著和以前一样,可是事实上已经不一样了。我和妈妈之间的谈话也愈来愈少了,妈妈脸上的灿烂笑容也日渐的消失。我很懊恼,为什麼会搞成这样?好几次都很想和妈妈道歉,并和她谈清楚,可是每次话到嘴边就噎住了,没有开口的勇气。而妈妈好像也和我一样,总是心事满满的,眉头总是深锁著。於是我开始逃避了,我常常用各种藉口晚归,不是说去同学家,就是说和同学去看电影。但是那并没有让我感到快乐,反而越来越不开心。妈妈也似乎日渐的憔悴,很少再打扮自己了,我看了实在很心疼不忍。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不能怪妈妈。我们母子这样的相处,经过了近三个月,而在我十五岁生日的前夕,事情有了转变。
从小到大,我每年生日时候,妈妈都会为我特别的庆祝,但是就在我十五岁生日快到之前,我虽然期待,但是并不抱希望妈妈还会记得。我的生日前一天,我拖著沉重的步伐开门準备上学。「小明……你……」妈妈从后面追上来。「……」我停下脚步转过身,但是并没有说什麼,仍是一付失魂落魄的表情看著妈妈。「小明……」妈妈欲言又止。「……」我没有接话。「下了课早点回来,我有话跟你说。」「嗯!我知道了。」我试图从妈妈的神色上探索出一些讯息,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可是妈妈很快的就转身回去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