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柄,完全插入妈妈的yīn道之中。
「哇……啊……啊……」巧缘不知是太舒服还是什么的,ròu洞被人一轰而入,口中发出惊人的狂叫声。
伟安一面感受着母亲的yīn道那温暖、湿润,甚至是紧凑的感触,一面用力开始活塞运动,不断在那自己出世的通道上进进出出,磨擦着母亲娇美的嫩肉。
一时间,房间内响起了yín秽的声音,ròu棒进出yīn道的噗滋噗滋声,伟安厚重的喘气声,还有巧缘那惊天动地的呻吟声。
三十五岁的中年未亡人,在十年守寡之后,再一次受到ròu棒的洗礼,想不到那种yín劲竟是如此惊人,虽然理智上是不愿意,可是肉体却是拒绝不了,完全投入在yín欲之火中。
在伟安的持续攻击下,很快,巧缘就攀上最高点了。
久违了的性高潮,巧缘全身颤栗,yīn道一阵又一阵的抽搐,浑身上下冒汗,口中发出没有意思的叫喊声,高昂的声调,构成最蚀人心魄的呻吟。
「呵呵呵……这么快就泄了吗?不愧是虎狼之年的未亡人啊……不过,我可还没射出来呀!那我就令你再泄多几次吧……」伟安看着母亲在自己的胯下颤抖着,那yín荡而又动人的姿态,令他不禁欲火大炽,胀大的ròu棒也更加凶猛了,在妈妈的牝穴中卖力的抽送起来。
「不……求求你……不要啊……我已经……不行了……再……再下去的话……啊……啊……」巧缘在性高潮之后,疲惫不堪,全身的骨头像是散开了似的,可是欲火仍未消退,被伟安不断的刺激下,高潮一浪接一浪的,身体像是被逼滞留在高潮一般,轰得她快要昏过去了。
身体沉醉在久违了的高潮里,眼前一片黑暗中,被调教的过去,一幕又一幕的闪现眼前:和丈夫相恋,在新婚之夜,发现丈夫是性虐待狂,虽然最初哭着拒绝,却仍被丈夫狠狠地强奸了,一次又一次,在他的调教之下,身逐渐适应了各式各样的凌辱,或者是被虐待狂的潜质慢慢被发掘出来,巧缘愈来愈享受被虐待和调教,最后更是无此不欢,虐待的手法更是层出不穷,野外露出、外人凌虐、兽奸、肛门调教……直到丈夫忽然去世,失去了主人。
从此,巧缘的身体里的欲火像是被冷水泼熄了似的,和以前完全相反,变成性冷感一般的女子,对所有男人都不假辞色……然后,到了现在……
「那你大声说以后要做我的奴隶吧,那我就不再继续我的活塞运动。怎样啊?」伟安一面放慢抽送的速度,一面对妈妈说.「那……那种事,我做不到!」巧缘面上一红,大声拒绝.「是吗?那我继续插下去啦……」
「呜……不要…」
「那你说不说啊?跟我说一次:我何巧缘以后成为新主人的xìng奴隶,不论新主人是谁,我也完全服从他,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不管何时何地,母狗何巧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怎样?跟我说呀!」伟安用力的在巧缘下身抽插,口中不断胁逼母亲.「啊……我……何……巧缘,以后成为新……主人的性……xìng奴隶,不论新主人是谁,我……我也会……完全服从他的……呜,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我……不管是何时何地,母……母狗何巧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呜呜呜……」
在伟安催促之下,巧缘为了尽快摆脱那高潮地狱,被性欲沖击得不能思考的脑袋,自然而然的顺着伟安说了,但是说出那么羞耻的誓言,在说完后巧缘不禁放声大哭。
「很好,那你以后就永远是我的奴隶了。」伟安慢慢从巧缘的下身中,将自己的yáng具抽出来。
「现在就来点好玩的吧……」伟安拿出一条九尾鞭,对准妈妈那高高挺起的臀部,一鞭子抽下去,「啪……」的一声,巧缘长声惨呼。
「痛快吗?现在我问你问题,你不答就有苦头吃了。」伟安冷笑着,看着身前那像母狗般伏在椅上的母亲说.「你身高是?」
「一……一百六十二厘米。」
「三围呢?」
「八十九厘米、六十一厘米、九十一厘米。」
「失去处女的时候你多少岁?对手是谁?」
「……」巧缘轻咬着下唇,沉默不语.「说啊!」伟安扬手就是一鞭,狠狠地打在妈妈那丰满雪白的屁股上。
「啊……呜……我……我说了,求求你……别打……第一次,是在……十六岁,对手就是我的丈夫……」巧缘臀部吃了一记,剧痛之下,连最隐密的私事也脱口而出。
伟安一怔,想不到母亲的第一次,就是被爸爸夺去的。
「除了你那死鬼丈夫之外,你还和几多男人上过床?」
「呜……我……我不知道……」巧缘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辱,一边哭泣,一边说着。
「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屁股痒,欠打了是不是?」伟安随手又是辟勒啪喇的一阵乱打,心里一面想:「以前我小时候你也打了我很多次,现在儿子要打还你了,妈妈。」
「啊……不……主人,求求你,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