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轻轻地舔挑着他的guī头,荆娘抬起闪亮的大眼睛轻瞄天勒,俏脸上不知是因为温泉的蒸浸还是羞涩,浮起一片嫣红,小嘴一张荆娘将天勒的guī头整个含在口中,丁香缠卷樱唇抿吸,舌尖将guī头下的肉棱细细的刮扫了一遍,然后用双唇夹紧肉楞舌尖舔顶着马眼,双手也不闲着,一只快速的撸动粗大的jīng柱,一只温柔的捏弄下面的两颗肉卵。
天勒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竟呻吟出声,没想到荆娘竟如此会服侍男人。荆娘一边瞄着天勒得表情,一边用唇舌细细的寻找男人最敏感舒适的地方,看到天勒快乐舒畅的表情,荆娘更加卖力的舔吮起口中粗大的yáng具。
女人全心全意讨好服侍男人的样子是男人最猛烈地春药,当荆娘伏在天勒双腿间的头开始剧烈地起伏时,天勒再也无法忍受荆娘喉腔的软肉对guī头的挤夹,他猛地抱住荆娘的头yáng具一阵剧烈地抽插,然后将guī头深深地插入荆娘的咽喉,膨胀跳动间滚烫的jīng液直接射入荆娘的喉咙,荆娘拼命的忍耐住粗大的yáng具插入喉咙的痛苦,眼角却拼射出泪水,射完精天勒将仍然坚硬粗壮的yáng具从荆娘的嘴里拔出来,荆娘立刻捂住嘴爆发出一阵剧烈地咳嗽和干呕,不过天勒射到她嘴里的jīng液却一点也没有溅出来。
荆娘抬起因为刚才天勒粗暴的抽插而胀得通红的俏脸,灵舌轻扫将一丝溢出嘴角的rǔ白卷入口中,然后将俏脸贴在天勒宽阔结实的xiōng膛上,饱满的双rǔ贴在天勒的腰腹轻轻摩擦。
天勒伸手揽住xiōng前柔软的躯体,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抚摸,这女人真是太会服侍男人了,天勒现在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使个手段将山下的那个村庄屠掉,将她丈夫杀了好把她永远据为己有。
“姐,你刚才在吃什么?”正在享受高潮的余韵,潭水另一边的藜娘忽然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姐刚才在吃哥哥的牛奶!”晕!荆娘回答的更绝!
“哥哥的牛奶?”藜娘从水中滑过来伏在荆娘身上,白嫩的小手揪了一下荆娘的rǔ头,一丝奶水从荆娘的rǔ头上渗出,“哥哥是牛吗?哥哥的奶也和姐姐的一样吗?”
荆娘拍拍藜娘得俏脸,笑道:“哥哥可不是牛,不过哥哥的奶可比姐的浓得多哦!”
“那哥哥的奶好喝吗?”藜娘说着竟用手在天勒的xiōng前抓挠起来,小手抓着天勒结实的xiōng肌却半天也没揪起天勒的rǔ头。看着天勒痒得脸都扭曲变形,荆娘在一旁咯咯笑的像只狐狸。
“哥哥的奶可不在这里!”荆娘捉住藜娘的小手,将她带到天勒胯下握住天勒狰狞怒挺的yáng具“哥哥的奶是从这里流出来的哦。”
“好大呦!”藜娘端详着手里天勒粗大的yáng具“怪不得刚才姐吃的那么辛苦!”
藜娘攥着这么大的,呃!——一根“rǔ头”,掰掰、扭妞!不知如何是好,不过女人有些本能是天生的,没一会藜娘就找到了她认为最正确的出奶方法——撸动!而且不时用舌尖舔一下那个像蘑菇一样圆圆的头上的小孔!
“嗷呜——”俺是一只采姑娘的大蘑菇!!!
藜娘柔软的小手和灵活的小舌尖让天勒舒服得全身发麻,荆娘抬起美好的上身托着一只雪白的rǔ房塞进天勒的嘴里,眼睛却瞄着藜娘,不时的指点着她的动作:“用舌尖绕着下面的沟沟一圈一圈的舔,哥哥舒服了就会有牛奶喷出来哦!……把上面含住,不要让牙齿碰到,用嘴唇包住轻轻地吸……下面的蛋蛋也要轻轻地揉,不可以用力捏哦!”
天勒轻咬了一下荆娘的rǔ头,然后用力一啯,吸了满口的奶香,温热滑腻的奶水四溢齿颊,直顺着喉咙流淌下去。荆娘身子一颤,哼出长长的一声呻吟。
“姐!还是不出来哦!”藜娘按照姐姐的吩咐,又啯又吸又舔又揉的鼓弄了半天,手里哥哥的大“rǔ头”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可就是不见奶流出来!
“藜娘,哥哥的奶是要用下面的嘴吃起来才舒服的。”荆娘轻抚藜娘含着天勒圆圆的大guī头鼓起一边的小脸。
“来,上来让哥哥揉揉你的奶,姐作给你看。”荆娘拉起藜娘让她半伏在天勒的身上,自己抬腿跨在天勒的腰间。
天勒躺在潭边,手里捏弄着藜娘的rǔ房,荆娘的rǔ房充满奶水柔软如棉,抚弄起来rǔ波荡漾,藜娘少女的rǔ房却非常坚挺,弹性十足,捏出各种美妙的形状,稍一松手就立刻恢复成原来挺翘的模样。
荆娘扶住天勒粗大的yáng具顶在自己双腿之间已经湿淋淋的花瓣上,身体慢慢下沉,巨大的guī头划开闪着妖艳光芒的唇瓣消失在火热的腔道中,仿佛要刺穿内脏的充实感让荆娘扬起头吐出一声悠长的叹息。按住天勒块垒分明的腹肌,荆娘筛动起雪白的屁股,美妙的呻吟、叹息、压抑的尖叫,从荆娘的口中喷吐而出。
藜娘目不转睛的看着姐姐用下面的嘴慢慢的吃下那个粗大的“rǔ头”,看着姐姐由慢到快,到最后几乎疯狂的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