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入睡之前加了‘运动’的‘调剂’而已。
很快,两人便彻底坦诚了。
云天池修长的中指轻轻地摩挲着舒枚枚,舒枚枚像一只小白兔被大灰狼完全掌控,除了轻吟没别的感应了,她已经彻底迷失了。
可是迷失的她却是更让云天池火热加深,体内的那团火如同被焦灼,一切身体的反应归结于最原始的反应。
看着舒枚枚迷离的眼,他在摩挲中确定目标,忽而,整个人都仿佛柔软包围着,那处的紧致感让他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气。
他不动了,舒枚枚却是难受得紧,双手抓着他的背部使劲的刮着,“好难受~”
听到舒枚枚这三个字,本想着让她求饶的云天池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全力开动,她要他,他亦要她。
直至后来,舒枚枚再度药物控制或者是云天池初尝甜蜜,两人缠绵直到舒枚枚昏睡过去。
筋疲力尽的两个人躺在床上,交颈而眠,沈沈睡去,微笑的脸上闪着幸福的光茫。
屋外,昏暗的月色笼罩,站在不同地方的三人齐齐都沉寂着脸,不知是苦是笑。三人的头顶上似乎被那月色给圈上一层,证明着今夜难眠。
亲自听着心爱的人在别人身-下-承欢,这里面的苦楚,他们不用道说,也是理解的。
而这次,他们没有急急的将门撬开,然后冲入门去,把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给抓起来,把那个心爱的女人给抱起,然后去轻柔的清洗干净上面的污秽。
因为,此时的他们都在习惯一件事情,习惯着要去忍耐刚刚上演的事情。
其实三人现在恨不得把卧室内的云天池碎尸万段,把舒枚枚抱在自己的怀中低声安慰,给她温暖,给她力量。
第二天,酌情咖啡馆。
“橘子,你是回来看枚枚的?”
戈少臣依旧温柔语调,只是他原本亮堂的眼眸此时蒙上了一层灰暗,本该是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他却是带着几分颓废。
三年前,他骄傲;三年后,他黯然。这归功于他没有一个好父亲,也没有一个好母亲,一个贪财的父亲,一个贪图享乐的母亲…把他给毁了大半。
这样的经历,他怪不得谁,要怪就怪他投错了胎吧。
橘子并不知道其中缘由,她现在心里关心的是舒枚枚,虽然感觉到了戈少臣有点不太对劲,但是她和戈少臣不熟悉,这电话号码还是三年前舒枚枚失踪那会给的,三年后他的号码还木有变就是了。
“戈大哥,我昨天见到了枚子,可是…你能告诉我枚子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本来昨晚开口想要问礼儿,礼儿却是没有回答她,其他的两个人也没有一点想要回答她的意思,她想了想才想到了戈少臣这个人。
戈少臣垂眸,暗哑着声音问道:“枚枚…她还好么?”
“不好,她很不好,昨晚她哭了,哭得撕心裂肺的。”橘子很不客气的回了过去。
“她怎么了?”戈少臣突然抬起头,紧张的问道。
“她很不好,她的不好连他们都没有办法。”
今天一早起来她见到的三人都是疲惫苦涩的,即使笑,也伴带着苦涩。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枚子昨晚并不好过。
听到橘子的话,戈少臣眼眸又垂落下来,敛起眉梢,“这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枚枚。”
俗话说‘父债子偿’,他那贪得无厌的父亲再怎么样也是他的父亲。做错的事情,他这个作为儿子的责无旁贷需要为他赎罪。
“你和我说道说道,你对不起她哪里了?”
橘子两手抱臂,有些微讽刺的看着他。
透过咖啡厅的透明的窗户看去,炙热的太阳扫射在大地上,仿佛卷起一层沉闷的气,带着一种灰土的味道,刺激着人们的嗅觉。
咖啡厅内,戈少臣已然沉默了三分钟不止。橘子也没有催促,她看似悠然,心里却也是急切的,她急切的想要知道,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戈少臣这人和枚子的纠葛怕是没人比她更清楚了,在读高中时戈少臣冷漠对待枚子,她看得一清二楚,而今天,戈少臣还是不在枚子的身边,她对着戈少臣有股怨气,是因为枚子产生的怨气。
戈少臣不是不想说,是羞于启齿,并且心中愧疚太深。他也知道说了橘子也不会说出去,他也不是怕橘子会对他做出什么来,只是…
“戈大哥,你若不说,我就直接去问枚子了。”橘子见他不说,语气有些不快。
良久,戈少臣才道:“我说。”
戈少臣说的虽然不精细,但是他大概点都说到了。
他越说着,橘子的脸就越白,最后…
‘啪——’
“戈少臣,你***是混蛋,你舒家都是混蛋…一群混蛋,混蛋,混蛋…”
橘子撕裂了嗓子对着戈少臣叫唤,整个咖啡厅喝咖啡人的眼神都朝着他们这方向看来,橘子宛若未见,端起未喝完的咖啡就是朝着戈少臣雪白的西装上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