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甬道被火热肉块摩擦的快感令蒋柏扬起下巴,发出「呜啊」的沙哑浪叫声,前端禁受不住这巨大的兴奋刺激,彻底地射了出来。「啊啊啊啊——」
「你还好吗?」感受到他的后面因为高潮而紧张地锁紧起来,霍以翔吻向他急促喘息的嘴,动作温柔到了极点。「怎么一进去你就……」
「很……好。」蒋柏满意地叹息回答:「很、很舒服,还想要更多……更激烈的……」
于是霍以翔便开始取悦他一般地给了他更多跟更激烈。具有弹性的硬块不仅将他的幽穴塞满,完美地契合在一起,还在由缓至急地律动,每抽送着在蒋柏体内做出一下撞击,蒋柏的脑海中就会产生一道剧烈的银色快感闪电,就要因为这样的快感而满足落泪。那是几乎让他在青年怀中昏死过去的幸福恋爱感觉。
「唔……」看到他仰头喘息的快乐样子,霍以翔不禁也为这份幸福而达到了极限,为他释放了出来,用自己的灼烫精华浇灌他的酥麻的内壁深处。
「真是的……我都被你带坏了,这么容易就出来了。」霍以翔拨开蒋柏散乱的发丝,在他的额头和发间触吻。
本来以为今晚可以七八次,这样容易兴奋的他们也许不能那么多次了。不过明天还有时间继续,在霍以翔无从察觉的时候,日子就开始变得只要有蒋柏在他身边,那他就对明天充满了期待。这实在是深度沐浴在恋爱中的人才会拥有的美好心情。
如果风流是一个人的天赋,那这份风流一定会对这世界上的另外一个人造成辜负。
就在霍以翔要跟蒋柏坦白自己的尊贵身份那个周六,展豫来了T市,派人去通知了霍以翔。周六夜晚,观景山下的奢侈西餐厅,霍以翔与展豫见了面。
展豫抵达T市的时候是昨夜,并未一下飞机就约霍以翔见面,反而是在今天白昼里处理掉自己在国内的一些成衣生意后才通知霍以翔他来了。
「怎么不先点东西来吃?」展豫出现时已经距离约定时间足足晚了一刻钟,他经常这样,从来都认为霍以翔会为他等。「等你一起点。」霍以翔面无表情。
展豫开始纳闷今天他是怎么了,以往,他对展豫来说,一直是那种好猜透的人,即使他对外人保持厚重心机,他也不会对展豫留有防备,但今天的他看起来很不同。
「先点酒好了,九四年的法国Chambetin如何?」展豫优雅的手指落在了菜单上。
在展豫眼中,年份越久的一定更有价值,而展豫点的是法国酒,历史上那些控制欲极强的帝王,诸如拿破仑,才会喜欢喝这种酒。九四年的时候,霍以翔还是个小孩子,展豫这样有些在暗示霍以翔跟自己根本不是有同等经历的男人。但那已经毫无所谓,因为这一刻的霍以翔拒绝再被他的控制欲望感染。「今天不想喝酒。」
「怎么了?」展豫瞪着青年冷淡的脸,笑着问:「以前不是专门找机会想把我灌醉的?现在我主动陪你喝不好吗?」
以前,在英国念书的时候,霍以翔每次去见展豫,书包里都会装着酒。他找各种各样的借口要灌展豫喝酒,想着展豫醉了之后,他就可以在展豫不清醒的情况下跟展豫做爱。清醒时的展豫根本不容霍以翔靠近。十几岁的霍以翔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跟那些美丽的成衣男模特儿相同的身材与脸蛋,展豫却坚持不碰他。他知道,展豫经常都带那些美少年回家去,与他们yín乱做爱。
实际上,霍以翔第一次见展豫,展豫就是正在与一个性感男模特儿做那种羞耻事情。那时霍以翔十六岁,刚在伊顿结束中学生活,念上了大学预科,遇到很严厉的导师,生活整日除了啃书本,还是啃书本,乏闷无比。
一次,同班的华裔同学问他,爱德华-霍,你家里是开模特经纪公司的,那你看过时尚秀展没有。霍以翔摇头,因为他一直在英国念寄宿,甚少回家去,他都不相信将来对他冷淡的父亲会把他列为继承人之一。
同学嘲笑了他,然后说要带他去伦敦市看华人举办的成衣秀,那些show美轮美奂,简直是一场时装的华丽盛宴。实在熬不住学业煎熬压力的霍以翔真的与同窗从温莎郡翘课到伦敦市看时尚秀展,眼花缭乱地进入展豫的领地。
秀展结束,一不留神,迷路走到后台的化妆室,碰巧撞见的是展豫像个国王一样坐在挂着上百件华服的房间里,被膝下的美男侍弄,衣衫都是完好的,只有雄壮性器从裤子拉链开缝挤出来,像宝剑一样刺在少年樱红的口中。
那是十六岁的霍以翔第一次见到男人跟男人这样yín乱地堕落在一起。在寄宿学校,因为霍以翔的英挺五官,一直都有男同学对他示好,但他不喜欢他们。
他觉得倘若接受他们的好意,自己会变很奇怪。是展豫朝他投来的情欲勾引视线,不可抵抗地令他感到,男人们这样yín乱着追逐欲望的快乐,不仅一点错都没有,说不定还会很快乐。
那时的展豫见到犹如误闯禁忌修罗场一般的英俊少年,一点都不惊慌,反而是温和地对他笑,从他身上那极具英格兰贵族学院风的校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