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医做这等事,说出去始终不太好,于是换上一只手握住男人逐渐发硬的屹立,来回施以搓抚,从尖端蔓延到根部,耐性挑逗着问:「以前没玩过?」
「哈……唔……没……」蒋柏的眼角很快就泛红,身体超有感觉地瑟缩着。
不用等他回答,霍以翔就知道他没玩过,从他那潮湿眼眸、涨红双颊、羞涩如小兔子般的可怜模样,就知道了。
「自己也从来都没自慰过?」他看起来像是那种很禁欲的闷骚类型,结果都不会自己解决吗?霍以翔想到这一点,忽然对他产生了怜惜,轻柔地告诉他:「这种事很舒服的。」
「嗯……」性器在青年手中不断涨大与变烫,蒋柏舒服地赞同。这种事,的确很舒服。
「来,你也对我做,摸我。」霍以翔含上男人的耳廓,一边对他耳朵吹热气,一边要求他:「好好地摸我,然后帮我套上。」
「我……我,你可不可以慢点。」蒋柏喘着粗气哀求。霍以翔的大掌渐渐将他的分身套弄得接近野蛮,令他胀痛得受不了,从旅馆房间对面的镜面墙里清晰地瞥见两个人对坐着相互爱抚的动作,亢奋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他知道今天是个约会,但是却没有做好这是个艳遇的心理准备。
「你硬得好快。」霍以翔手里的东西不断耸立起来,坚挺得极为迅速。
「啊,我……哈啊……」蒋柏很害羞,此刻情绪是既惊又喜,原来他不是性无能,但是又很羞耻于自己的不矜持,跟着霍以翔对他的爱抚动作颤着腰,结巴地问:「我……我真的可以摸你的吗?」
「当然可以,今天我是你的男朋友嘛。」霍以翔澄澈的眼睛露出极端的诚意。
蒋柏在那份诚意下,战战兢兢地伸手触摸青年腿间的那根巨物,见到它渐渐抬头,耸得超高,不但这样,它居然还会自己随着蒋柏的触摸动作弹跳不已。
「喜欢吗?等一下,它要让你哭。」
「我们真、真的要做?」蒋柏试探地问。学医毕业的蒋柏早对男人跟男人的做爱方式有自知,可是还是无法想像,等一下真的做了,是什么样的感觉。
今天虽然是他花钱雇霍以翔,不过他明白,真的做的话,他会是被插入的那个。
他要用自己狭窄的花蕾吸入掌中的热楔,任它在自己的娇嫩内壁中捣弄,刺激那最脆弱的幽深点,追逐激烈的快感……
蒋柏脸红心跳地衡量了一下这件事的可能性,发现自己似乎无法接受。
「嗯。」可是被他雇来的青年却笃定地那么决定了。
「那……」蒋柏要再迟疑地说些什么违心的拒绝话语的时候,细嫩的樱唇被堵上。
霍以翔轻易地叩击开他的唇瓣,塞入一根滑腻舌头,火辣地搜刮他的口腔内壁,蹂躏得毫不留情。
蒋柏瞬间被吻得晕眩,霍以翔身上性感的费尔蒙气息像一张以情欲之名结下的网,轻易地将他捕捉。
唔……蒋柏在心里沉迷地低叹,原来跟美男子接吻的感觉对是这样甘美。就算在接吻的时候闭上了眼睛,他也可以确定,美貌青年凑上来的红唇是跟这一天的凡尔赛玫瑰一样的颜色,是恋爱的娇美颜色。
第二章
两人痴缠地吻了冗长时间,蒋柏渐渐握不住手里的那根野蛮块体,因为它膨胀得太夸张了,不仅如此,还越来越烫,像块炙热得可以烫伤人的热铁。
雄壮欲望被男人笨拙握住抚摸的霍以翔从头到尾一丝慌乱都没有,任他胆怯地动作,一直是保持慢条斯理的优雅姿态,细细品味这个大龄处男的味道,一面热吻着他,一面伸出双手在他细滑的大腿内侧来回探访,手法情色,充满煽惑,无声告诉他接下来自己就要对他所要施加的彻底侵犯。
等到那个浓烈深吻结束,双颊绯红、眼睛潮湿的蒋柏已经完全转变成了一个勾引人的性爱尤物的样子。他跟那些常出现在电视杂志中的如完美花瓶般的模特儿们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但是这世上的美分很多种,各有千秋。
此刻纤细的他乱了衣衫,光裸下体打颤,被霍以翔吻得斜瘫在床、迷醉呼吸的羞涩模样也算是引人犯罪,令霍以翔很想彻底地蹂躏与玩弄他。
「你有三十岁吗?」霍以翔问蒋柏,说着,将他完全掀上了床,脱掉了他的上衣。
「我……」蒋柏羞赧地咂了咂舌:「今天二十七了……」
那,对霍以翔来说,会很老吗?
刚才在旅馆登记处,他匆匆瞥了霍以翔用来登记的身份证一眼,发现霍以翔才刚过二十的年龄,根本还可以算是个少年的吧。
「那还好啊,那么年轻。」霍以翔用带笑的温柔声音问蒋柏:「怎么都没有这种事的经验呢?」
「因、因为……」因为现实中真的要遇到一个完美恋人太困难了。
蒋柏紧张得字不成句,说不出话。他的男根一直在接受霍以翔的激烈套弄,平坦的xiōng部也开始被霍以翔亵玩,一只大掌不留情地揉搓了上去,两颗富有弹性的娇小rǔ粒都没有逃脱,来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