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这也说不定。因为我确实很少见着,他那玩意儿举起过!纵然我自身魅力有一定的原因,但打死我也不承认这是主要原因。
姜彦乔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气馁。我探究地将他凝望,问他,“怎么了?”
“恩兮。你是不是怪我不碰你?”
我愣了愣,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想到姜彦乔会主动问我。其实自上次他说要禁欲等我生日那天,我这想被临幸的心思就搁浅下来了,虽然偶尔会念念叨叨两句,但确实是只是普通的愤慨没什么期待了。
如今他这么一问,我倒不知如何回答了。
见我不回答,姜彦乔似乎也不想追究这个问题了。忽而拍拍我的肩膀,“去洗澡吧。要不明天起不来,咱妈又要不满了。”
这话刺激到我了,我就像屁股被针扎一样跳着起来,火速去洗手间洗澡。我婆婆向来早起,而且还要求别人与她一样,要早起。所以我断然不能像在家里一样,想睡到几点就几点,一起床就有姜彦乔为我准备好的早餐。
婆媳关系,是最麻烦也是最难妥善管理的关系了。
我本想享受天空颜色的浴室。奈何,享受的心情全无,十分钟左右事情就草草被我搞定,擦干身子,穿好睡衣,出去。
姜彦乔正在他床上看书,见我开门出来,他才把目光转过来看我,“洗的这么快?”
我脸一黑。哎,知我者,我老公是也。我有三慢,睡觉慢、蹲坑慢、洗澡慢,此乃三三慢。一般而言,我在家洗澡,我起码要三十分钟为底数,然后无限延长。
我想,姜彦乔可能意识到我这三三慢,所以只要涉及这三方面,他总是先与我。我每次洗完澡,他总是睡着了。似乎唯一一次等我出来,就是洞房花烛之夜。那夜,他也是为了与我洞房,才忍着等那么久。
一想到洞房,我又唉声叹息。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那么叫|床了。坑爹的杀猪叫!
我刚爬上床,姜彦乔便把手上的书放在床头柜上,熄灯躺下。
我以为姜彦乔就那么睡下了,未料,他忽然手臂一揽,把我圈进他的怀里,低沉地说:“恩兮。”
“嗯?”我不解,睡觉前唤我,还是头一会。
他把我的手攥住,指引我往下摸。当我摸到又热又硬的棒棒之时,我傻了,“你把那剩下的牛鞭汤喝掉了?”
“笨蛋。”姜彦乔直接骂了我。我不禁发愣,好端端地干嘛骂我?本来就有蹊跷吗?平时睡觉也不见他硬过,而且平时的姜彦乔也没今天这么骚,直接带我去摸他那玩意儿。这不是壮阳难耐,是什么?至少我想不到其他缘由了。
姜彦乔的手伸进我的睡衣里,自上而下抚摸着我的背。我不禁浑身抖了抖,略有僵硬。他……他这是要临幸我吗?我忽而内心一阵澎湃。
他的手抚上我的xiōng衣扣子上,正在为我解开扣子。我的心咯噔一下,身子不禁颤颤巍巍。
“睡觉还带xiōng衣,真不怕得rǔ腺癌?”他魅惑十足地在我耳边吹气,我浑身酥软。
身上的紧绷忽然一松,我的xiōng衣扣扣被解开了。他的手也慢慢转移到xiōng前,一手揉捏着我的小包子,轻揉、缓慢。我xiōng很小,勉强为A!这是我的死穴,我的小自卑。
他的指尖轻轻捏了捏我小肉包子上的“红色叉烧肉”,那酥麻的感觉顿时席卷全身,我立即弓着身子退缩了他的怀抱。
继而,他又把我拢进怀里,朝我吻着,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恩兮。”
他从未那么深情地唤过我,我抱住他的脖子,回吻他。我很喜欢和姜彦乔接吻,他的嘴唇出奇的柔软,吻起来我喜欢含着,就像吃棉花糖一样。
我想,我和姜彦乔一定是禁欲太久了。他想把我压在身下,而我又想把他压在身下,两人这一中和,直接来个面对面碰碰车,头磕的巨响。
我吃痛地捂住脑袋,真怀疑姜彦乔的脑袋是不是铁骨。
姜彦乔立即捂住我的脑袋,慌张地问我,“疼吗?”
我噙着泪,狂摇头。我俩的视线又重合在一起,定格成千言万语,忽而从未有过的默契双双都笑了起来,相互抱做一团,我说:“彦乔,你真没吃那大补品吗?”
我所指的当然还是婆婆刚刚端来美味佳肴。
姜彦乔反身把我压在身下,捧着我的小脸,“我把那碗端给你看?”压在我身上的重量轻了些,我以为他真起身端过来,连忙把他重新压在我身上,依依不舍地撅着嘴。
姜彦乔为我理了理额前的乱发,低头亲吻着我的嘴唇,“这次恐怕我控制不住了。”他的手再次袭击我的小包子。
我嘿嘿傻笑一番,抱着他毫无赘肉的小蛮腰,热情相迎。谁要他控制了?我就是希望他控制不了,直接把我生吞肚子里才好。
其实我的潜意识里,有着喜欢被人狠狠蹂躏的爱好。
……
第二天早上,我和姜彦乔都没很早地自觉起来。直到管家上门来敲门,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