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着这么热衷吗?”
不想,学姐极其愤怒,“要不是被华娱雪藏,会过气吗?都是华娱那没长眼的垃圾公司,把我们莫宁这根好苗子给掩埋了。我诅咒华娱老总的儿子出车祸做个三级残废。”
哎呀呀……这话我就听的极为不爽快了,凭什么诅咒我家男人,我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插足这件事,凭什么啊?我走过去,当即抄起桌子上的咖啡,往那位学姐上泼。
当场,全部惊讶不动了。
那位被泼的学姐怒骂,“你有神经病啊!”
“我没诅咒你就不错了。”
“90后就是脑残,花痴没素质!”
我不怒反笑,“是啊,被你发现了。还请您这位89年的老女人不要与我们这群脑残为伍,免得别人误会您呢。”
于是,这位学姐开始暴躁,扯起我的头发。我怎么能示弱?我也开始扯着她的头发,撕扭着。我两就像闪红眼的斗牛,你一拳我一腿的人身攻击,毫不示弱。
在场的其他人都来劝架,我俩被迫分离,性格使然,都不肯善罢甘休,在临别之前,各一个拳头过去……
我和那位学姐都成了独眼熊猫。
寝室一片安静。那位学姐被朋友拉走了,我则被廖琳安抚坐在床边。廖琳给我递了一杯水,眄视我,“真看不出来,原来你对姜彦乔这么维护啊?”
我闷着不说话。其实我很想说,他是我男人,难不成我还拍手称好不成?
“我的天啊,你瞧你的眼眶……”廖琳刚把手触到我眼部,我就感觉一股疼痛贯穿我脸部神经,我立即闪开,不让她染指了。
“今晚你还会你牛郎吗?要是问起来,知道你是为别的男人打架,一定跟你闹分手。”
廖琳这话,立即给了我一个建议。我这可是为姜彦乔打架,伤成这样,姜彦乔会不会万分心疼?一想到我男人对我怜香惜玉,我能翘着二郎腿受伺候,不知为何,我忽然心情大悦,笑颜如花。
“这妞肯定被人打傻了,还笑的出来。”
哎,我不在乎廖琳朝我翻白眼,她是不会理解我这种迫切希望被自己男人宠的心情。谁叫我喜欢姜彦乔喜欢的不得了?
我顶着独眼熊猫眼去回家的。到达家门时间大约六点左右,按照姜彦乔惯有的回家时间来看,他也快到家了。我也不光等着他,先干起家务来。
我妈说,能压住我的克星只有姜彦乔,我可以为了他改变所有,包括个性、爱好更甚至我那屡教不改的好吃懒做。我从小到大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独生女,别说家务,就说是洗碗也没干过。自从嫁给姜彦乔,我不仅学会了买菜烧饭洗碗拖地等一系列的家务活儿,我更甚至为了让自己更讨好姜彦乔,学习各种甜点,比我高考那会儿还要用功。
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我非常甘愿被姜彦乔降了。
当我把家里清扫一遍,看下时钟,时间已经将近八点了。要是往常,姜彦乔早该到家了?莫不是出了什么状况?我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告诉我,是姜彦乔的。
“喂。”我猫叫一般。
“在家?”
“嗯。”我继续猫叫,自己都感觉软绵绵的。
他说:“吃饭了吗?”
“没,等你回来。”我真是温柔到自己都叫好了。
“那你下来吧,我在楼下,我们在外面吃。”
我愣了愣,结婚差不多半年之久,他可从来不带我到外面吃饭!早知道早晨起来,我应该观察下太阳是从哪里升起来的。
姜彦乔带我出去吃饭,自然是欢喜不行。这人那,一欢喜就什么都忘记了,就连自己身负“重伤”也不记得了。为了不让姜彦乔久等,我直接抓起钥匙放进兜兜里,两袖清风地关门出屋。
果然,在楼下出口处,看见了姜彦乔的车,香槟色的宝马。
我妈妈就喜欢姜彦乔这一点,不张扬。他家资金上亿,本可以坐享荣华富贵,开最好的车,住豪华别墅。可姜彦乔呢?不住豪宅也不开好车。
他过着自己的中级资产生活。用我妈妈的话来说,这人踏实。
其实我也觉得和姜彦乔过日子,很踏实,也很知足。长的那么赏心悦目却不花天酒地,更重要的是,这男人从头到脚的第一次全归我所有,特让我有满足感。
我屁颠屁颠钻进副驾驶位,准备笑脸迎对,姜彦乔却忽然皱眉地看我,“你眼圈怎么那么黑?”
他不提我都给忘了。我僵硬地坐在原地,“跟人打架,她一拳击中我的眼。”
“打架?”姜彦乔一丝错愕,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我在姜彦乔的心中是温柔成一滩烂泥的女人,怎会做出用拳头解决问题的事儿呢?这不是自我毁掉形象吗?
看来我今天打架把脑子打残了。
不过我的理由为来为去还不是姜彦乔。我委屈地说:“我同学诅咒你出车祸,你说我能饶恕她吗?”
姜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