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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一周没来,这快餐盒都要堆成小山了!”第二天早上,王婶来例行来做卫生时,看着厨房里一大袋的快餐盒,一阵猛摇头!
太太长得是好好,就是太有贤惠了。这居家过日子的不在家里做饭,天天在家里吃外卖,真是太不像话了,亏得先生还那么宠她!
和人家隔壁小区的那位苏小姐比起来,还真是差远了:那苏小姐真正是个好女孩儿,不仅人也长得甜,还烧得一手好菜,对人也客客气气的!从不拿架子以势压人,也不会势利的看低他们这样的工人。
娶媳妇儿麻,漂亮又不能当饭吃,而且太漂亮了还不省心呢。
可先生最后不还是娶了太太,没有要青梅竹马的苏小姐!可见这男人呀,就是看重表面,真是劣根性!
王婶边做着卫生,边自言自语着。
看着司墨贴在冰箱上的纸条,不禁又摇了摇头:“先生真是的,对太太这样宠法,都没边儿了!”
说归说,却也只得按照司墨留的纸条,没有去做卧室和书房的卫生,因为先生说太太今天不上班,在卧室休息,让她做收拾时动作轻一点儿,不要吵醒了太太!
“唉,真是同人不同命呀!那个苏小姐每天早起5点都起来去跑步了,从不睡懒觉!谁要是娶了这样的老婆,才真是幸福啰!”王婶回想起在苏小姐家看到的她还是小姑娘的时候和司先生在一起的照片,金童玉女似的,心下不由得为那位苏小姐鸣着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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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下午外加一夜的睡眠,终于把这几天用脑过度、用眼过度的疲倦给补了回来。
司墨醒来的时候,只觉整个人精神了许多,感觉到身上的每个细胞都有了新的力量。
低着看着被自己紧紧搂在怀里的端木西,不禁哑然失笑:睡的时候,明明一人各占了半边床,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捞到怀里来了。
想来睡熟的自己霸道的揽住了她,她挣脱不过,也就凑和让自己搂着睡了一晚了!
正想着,手机传来‘嘀嘀嘀’的短消息的声,他没有起身,只是伸长了手臂将手机捞进手里。一看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杜依依的:“司墨,报告准备得怎么样了?我想快点儿回上海!”
“想快点儿回上海?难道遇见浩云了?否则,以她的性子和目前的进度,怎么可能回上海呢?”司墨双眸微沉了一下,便回复了过去:“一切都在进度以内!现阶段很关键!”
回完信息,便将手机放在了一边。相信以杜依依的聪明,应该会明白他的意思!
司墨低头看看怀里的端木西,睡了一天一夜的她,此时的皮肤看起来粉嫩粉嫩的充满了弹性,用古人的话说,那叫吹弹可破。
看她那卷俏的睫毛像两排小扇子一样微微颤动着,看起来应该是快要醒了。
一整个星期,两个人埋头在资料里面,废寝忘食着,昨天极困睡去时,第一次,抱着她没有想要的冲动。
而现在,在休息好之后,看着怀里温软美好的她,那潜伏了整整一个星期的**轻易的就被撩拨了起来。
急速的褪掉了她的衣服,刚开始的迫切,很难谈什么技巧,直到他毫无阻碍的进入,她的醒来,她的热切与回应,才慢慢平复下他的急切,让一切变得美妙起来;
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身体偶尔居然也会有一丝萌动,渴望他的抚触、渴望他的紧拥、渴望他满满的填充直至到达最深处;
他的喘息、沉重的吐纳、他汗水滴到她身上的感觉,到后来极致后松弛的身躯,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让她觉得他和她,是如此的契合!又让她羞怯着,自己居然会渴望他的身体。
“小西,休息好了吗?”司墨沙哑的声音,轻轻的说着,将自己的上身移开一点,减轻压在她身上的重量。
而端木西却搂住了他的脖子,微微点点头:“别动,就这样,挺好!”
听着她低沉性感的声音,司墨微微一笑,就这样静静的拥着她,体会两人之间极动之后极静的契合。
而在外面的王婶已做好午餐,本来想着,不论晚上怎么折腾,睡了整整一个上午了,也应该够了,所以准备来叫端木西起床吃午餐。
当她走到门口举起手正准备敲门,却听见里面传出一阵阵男人有力的低吼声和女人婉转的轻吟声,不由得猛的一下闹了个大红脸,急急的退到了厨房,花了好一会儿时间平复自己的情绪后,才给司墨留下一张小纸条,自己快速的离开了。
本来在心里,一直在为隔壁小区的苏小姐鸣不平,可看见他们夫妻如此的恩爱缠绵,谁能就说司先生选错了呢?女人要能看住自己的男人,那才叫本事;否则,也还真怪不了别人!
王婶边想着,边叹着气。打心底,对端木西这样的女子——长得太漂亮、不会做饭、不会做家务,爱睡懒觉,着实喜欢不起来;只能说,男从和女人的眼光太不同了!
人,往往就是这样,不知道自己了解了多少,一味凭着自己的喜好来判断人的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