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用来炼药……月宗肯定会十分满意的。」
月宗?
炼药?
不归……
神情冷魅地看着奇装异服之人带走了独舞,燕不归俊美的面容上泛起了凌厉杀气,使得紧跟在他背后的暗卫,禁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
幼主平时总是带着笑脸,故而让人看起来觉得无害。只是他们晓得,只要触动了幼主的禁忌,幼主便会变成一个心狠手辣之人。那个禁忌便是少主。如是惹到了少主,幼主的手段便会狠毒无比,单看几位夫人的经历便可看出。
他们一路上行来,暗中已经除掉了无数觊觎少主的宵小之徒,看着那些人的凄厉下场,饶是见惯了血腥的他们也为之心寒。思及此处,暗卫们禁不住为那些奇装异服之人感到叹惜。地狱,又要多上几条死不瞑目的厉鬼了。
燕不归急急地跟在那些人的背后,看着那些人消失在一个大宅子里。手掌轻扬,背后的暗卫会意,身影一纵,已然跃入那宅子里。
燕独舞幽幽地张开眼眸,看着头顶凹下摇晃的琉璃灯,心头一惊,他是在哪里?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躺在一个软绵绵的圆球上,手脚都被绑了起来,身子想要动弹,却是不着一点力气。正挣扎着,耳边传来了动静。
「咦,你醒了?」夹杂着浓重的鼻音语调,听起来有些怪异。燕独舞猛地侧过了头,禁不住吃了一吓,只见一个金发碧眼的妖异之人正坐在一堆毒物之中,「想不到你的身体对药性有抵抗力,连极品迷香也只能迷住你片刻,这样正好,说明你的身体内有无数的灵药,用作炼药,正是恰到好处。」
那些毒物有蜘蛛、有毒蛇、有娱蚣、有蝎子……举凡能罗列出来的剧毒活物,都一一在列,让向来胆大妄为的燕独舞看了也不由得为之心惊。
更奇异的是,这些毒物纷纷咬噬那妖异之人,那人却一点中毒症状也没有,反倒是那些毒物纷纷不支,这景象让燕独舞暗暗吃了一惊,心道,这人莫不是比这些毒物还毒?心里正吃惊,忽听得那人说要将自己用作炼药,心头禁不住微微一凛。
不过此时,燕独舞倒是冷静了下来。他素来聪明绝顶,只是先前因为恼怒不归而失了方寸,此刻一旦冷静,却是灵台清明,心道:自己这一离开,不归定然会尾随在后,先前不曾现身,只是担心自己的脾气未曾散去,此时见自己出了事情,定然会即刻前来相救,现下只需拖上一时半刻的功夫,自己便可以得救了。
这般一想,绝媚容颜立时显得沉静,让那金发碧眼的妖异人物惊咦了一声。
奇怪,这人的表情向以这般镇定沉着,一点也不惊恐?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古怪不成?低头询问了几句身边的侍从:「这人是什么来历?」
那些侍从摇了摇头:「回宗主,此人只是我们在路途中遇到的,并不知道他的背景与来历。」
那人神色一变:「混帐,你们怎么擅自掳人,若是误了前往神宫的行程,你们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燕独舞正闭目养神,忽然听到那些人叽叽咕咕地说话,大多听不太懂,正困惑间,猛然听到了神宫二字,心头猛地一凛。神宫,这些奇怪的人,与神宫有什么瓜葛?
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惨叫声,赶忙闭上眼睛,装做昏迷。啊呀,想不到不归来得这么快。那金发碧眼之人神色一凛,指挥着身边的侍从出去瞧瞧,自己则是自那圆球上将那昏迷的美人扯了下来,如果他没有猜错,外边的人应当是为了此人而来,可恶……
燕不归冷着脸看着地上横七竖八地的尸体,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惊惧地用剑横在昏迷的独舞颈间的男子,冷厉眸光里扬起了一抹可怕的杀气,令那男人禁不住一阵哆嗦。
「拿开。」冷冷的眼光,直视着那只横在爱人纤细腰间的大手,燕不归心里的怒气又上扬了几十倍。
可恶的家伙!身形一动,已然掠至那个男人的面前,手一个托起,将那个男人的双手一个下压,只听到喀嚓一声,男人的双臂便被燕不归硬生生的拧成了两截。
小心的将燕独舞搂在怀里,燕不归又是怜惜又是生气地看着那张绝媚的脸,看着那颤动着的眼睑,心里打了一个突愣。忽地伸出手,撩开了燕独舞的下摆,手熟练地穿入亵裤里,一手挑弄着独舞的脆弱,一手撩拨着独舞的花穴;果不其然,不过是片刻的功夫,怀里的人儿便发出了娇媚的声音。
燕独舞再怎么装也装不了了,只能张开娇媚的眼,看着不归。
燕不归看着那风情万种的眸子,任是再大的火气也出不来了,只能轻轻地叹了一声:「你啊……」
却不料那娇媚入骨的人儿却是皱了一双漂亮的眉儿,轻声道:「不归,你不是要去神宫吗?」
燕不归怔了怔,独舞正是因为自己要去神宫才和自己闹别扭的,怎么这会儿?
「我虽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他们应当与神宫有关。」燕独舞冷着妩媚的眼睨着在一边痛苦呻吟不已的男人。
燕不归眼眸一闪,沉声道:「神宫?他们看起来不像是中原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