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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锁狂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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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该怎么样去解呢?

    忽然想念以前还没有知道狂与莫愁是同一个人的时候了。

    如果仍旧是那个时候的自己,此时,一定是一边想念着莫愁,一边又惶惶不安地想念着狂。

    白天的时候,想念那个带着阳光般温柔笑颜的少女;想念那喷吐在耳边的暖暖气息;想念那比起自己还未完全成长的身体。稍稍修长的身体拥抱着自己,坐在花床间的景象;想着那安安静静地走在这深深的宫殿回廊里的莫愁,执着自己的手,怕他迷路的体贴呵护……

    心里的想念,应该就会恍如疯长的野草一般,茂盛而纷乱,寂寞、寂寞、寂寞,然后,只要莫愁的一个体贴笑颜,就可以抚平那种心上的寂寞。

    到了晚上,抱着冰冷的枕,难以入眠的时候,想的就是狂那灼热而狂野的拥抱,那足以烧毁他整个心智的热度,令他每个夜晚都想得几欲发狂。然后,他是不是会在深夜里,独自用手捣弄着被狂的灼热磨练得万分敏感的后穴?

    只是,即便是伸入的手指再多,自己冰冷的体温,应当是无法让那后穴感受到狂热,那个时候肯定会好想、好想要狂的灼热,疯狂地胀满那里,然后,在手足相抵之间,一起沉沦到疯狂的情欲天堂。

    只是,那一切,都只是如果。

    他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知道,狂就是莫愁,莫愁就是狂。所以,总会在面对着他们的时候,忘记分开界限。所以,昨夜,他才会与莫狂起了争执。是他错了吗?

    烦恼地摇了摇头,燕不凡索性身子一躺,将手上的书卷覆在脸上,闷闷地想要睡个觉。只是,书卷下如玉的眼眸里却是掩不住的寂寞。恋上一个人,不是应该觉得满心欣喜吗?可是,为什么他却觉得只有满心的苦涩呢?

    面对着一个人,两种个性,他该怎么做呢?

    他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一个为着情而喜、为情而苦、为情而恼、为情而怒的少年郎而已。他又能怎么做呢?

    一身黄色衣衫的少女,默默地倚在宫殿的廊柱下,看着远处那花床间的少年,眼神有些茫然。与站在树萌下的秀丽宫女眼神对个正着。

    熟悉的眼神,让一身黄衫的少女默默地垂下了眼眸,是飞雪。

    想不到,她这么快就到不凡的身边。

    有她在不凡的身边,不凡应该不会有危险。那样,他就可以放手去搏一搏了。

    命运的齿轮,在碰上不凡的那一天,已经开始转动了。

    神宫,在这山谷里傲然挺立了数百年的神宫,很快的,就要在自己的手掌心里崩塌了。

    苦涩的笑容,在看着自己手掌的时候,弥漫了整张俊丽的脸庞。虽然心痛,可是却不后悔。因为,那是命运的选择。

    第十六章

    「轰!」

    巨大的声响,在静寂的黑夜里显得分外清晰。

    燕不凡猛然从梦乡中惊醒,震愕地侧耳倾听着从行云宫外传来一声接一声的巨大声响,发生什么事了?

    一身黑衣的少女,急急地自一边的侧殿走了过来,然后在轻纱前立定身形:「公子,您受惊了,我这就去打听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雪棠的身影消失在眼界里,燕不凡慢慢地披起了衣裳,然后打开宫殿的大门,眼眸触及那片烧红了半片天的火红时,猛然顿住。

    一声接连一声的巨响,伴着天摇地动,一阵接着一阵地传进耳朵里。勉强地攀住宫殿大门的门环,才不至于让自己跌倒,燕不凡看到漫天的火光中,一个个的身影在火光中急速的飞掠。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都那么的惊慌?

    正想着,一身黑衣的雪棠已然在身边站定:「公子。」

    「怎么了,雪棠?」

    廉飞雪微微地沉默了一会儿,眼神望着远处冲天的红光,轻柔的语音平静无比,仿佛在倾诉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神宫建造在沉寂的火山口上面,四散的喷泉因为火山的热度而无比温暖,也使得这山谷四季如春。有人,在火山眼里放了轰天雷,使得沉寂的火山苏醒了。」

    默然地听着雪棠平静的声音,燕不凡闭了闭眼,火山。

    想不到,神宫还有这样的一个弱点存在。

    点燃火山的人,是谁?

    看起来,龙轻寒树下的敌人还真不少。竟然有这么多人想要毁掉神宫。

    首先,自己代表的是鬼府的力量,昨夜,他已经小试了牛刀,人马也全数离开了。如果,大哥他们还有行动的话,他应该知晓;所以,今天这件事不是来自鬼府的势力人。

    是雪棠背后的人吗?

    不像,雪棠看起来也不知情。

    那么,会是谁呢?

    难道,还有第三股力量想要摧毁神宫?

    龙轻寒,你手中的势力,究竟有多大呢?大得可以抵抗这几股力量吗?

    正沉思着,忽地一阵微风刮过了耳边,燕不凡猛地抬头,看着消失在视线中的一缕轻烟,看起来,那真的像是一道轻烟。侧眸,看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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