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液往自己身上到处抹。
埃里说,必须身上每个角落都抹到。
流出来的浓浓浊液白中还带著点点鲜红,那是进入时的粗鲁与未扩张导致,埃里刚开始泄愤般的冲刺让他疼得几乎晕厥,但熟悉了埃里的性器加上自己努力的放松,到後来慢慢的疼痛全转变为快感。
“唔……”灵活的小舌头让埃里克特很快到达高潮,激射入枫情口内,呛得枫情直闷咳,埃里克特抽出性器,捏住枫情下巴,让他张不开嘴。
“咽下去。”
枫情咕噜将满喉咙的jīng液咽下肚,粗喘。
“这里还有。”捏著枫情下巴的手,大麽指擦擦他的嘴角,“都舔干净。”
枫情乖乖照做,鲜红小舌伸出来舔抵自己嘴唇周围,然後眼巴巴看著埃里。
枫情的乖巧并没有让埃里克特高兴起来,反而让他沈下脸,冷哼一声,甩手走了出去,留下一句。
“把自己洗干净,脏死了。”
不可否认,这句话让枫情很受伤,敛下眉,小脸满是难过与茫茫然。
怎麽样能让埃里对自己笑一笑呢?
这些日子以来,埃里每天在他身上发泄,很粗鲁凶暴地,连爱抚扩张都没有,每回都会受伤,他不知道埃里为什麽这样,没有再提他背叛的事,没有说原谅也没有说不原谅,也没有愤怒的样子,表情一直是陌生人一样冷然,却是像把他当成一个性爱娃娃一样,扔在这个房间里,有欲望的时候就上,做完马上就走……
他不知道埃里的想法,他被弄得总是很痛很痛,但都忍著,一直一直咬牙承受粗鲁的性爱、乖巧得配合埃里在性爱时的命令,他想这样埃里或许不会那麽生气自己的背叛。
只是这样做的效果怎麽样,他怎麽也看不出猜不到……
埃里会不会是干脆真的就将自己当成一个专有的性爱娃娃了?不再给於爱,只在这个性爱娃娃身上发泄欲望,别的什麽也不给了?
枫情颓然,瘫在厚厚的被褥中,头埋入被中,像想让自己窒息而死一样,半天半天都不抬头。
被当成性爱娃娃他会很伤心,可是他还有奢求别的的资格吗?
枫情忽然皱紧眉捂住肚子,冷汗淋淋。
这几天经常这样,肚子忽然一阵阵抽痛,不过还不难以忍受,不知道出了什麽毛病,会不会是每天都做那麽多次发泄那麽多次,肾出毛病了?
埃里克特坐在河岸边,静静地看著前方河内流淌的死水,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一个看起来颇年轻的黑衣女子走了过来,看看他的样子,挑眉。
“你在想什麽呢?”
“什麽想什麽。”
“我以为你会杀了他,毕竟他给你戴了那麽大顶绿帽子。”
埃里克特沈默不言。
“你这样,我可以当你还爱著他吗?”
“我一直爱著他。”
“那你打算原谅他罗?”
“不打算。”
“那你想怎麽样?”男人的心思真的是很难搞懂耶。
“还没想好,总之,不会让那个男人好过。”眼底yīn霾闪过。
黑衣女子凑过来,坐到埃里克特旁边,说。
“你带来的那个人,真的是‘驭兽’吗?”
“不清楚,你我都不是很清楚‘驭兽者’到底有些什麽能力,所以无法知道他是不是。”
“如果他是呢?我没记错的话,‘驭兽者’有一项能力,是能为与其交配过的雄兽生子,你和他做过很多次了吧?他有没有怀孕?”男人怀孕,想想就觉得真好玩。
“没有,你该清楚,我是已经死了的东西,怎麽让他怀孕。”所以他当初坚决离开枫一段时间回亡灵界,就是为了寻找曾经据说能让亡灵重新拥有活的肉体,相当於重新活一次的亡灵圣者。
“喔……那你前段时间回来疯狂得找那个什麽亡灵圣者,就是想……”
“那已经没用了。”埃里克特打断她的猜测,“现在找不找都无所谓了。”
黑衣女子看看埃里克特零号表情的脸,皱皱眉头,“独角兽一族打过来了,出动了所有的独角圣兽和大部分独角兽,其中族长与族长之子亲自带兵,只有几个长老和一小部分独角兽留守在迷雾森林。昨天他们已经进入亡灵界,要不了多久大概就要到这里了。”
“好。”埃里克特嘴角扬起,勾出一抹狞笑,“就怕他们来的慢了。”
“怎麽了你!”黑衣女子两眼圆瞪,“知道他们要打来了你怎麽还不去准备?!你那些旧部下可不一定全都会自动自发跑过来帮你打仗!”
“独角兽族的储君想要的就是抢回枫,可惜他永远也不会如愿,带再多的兵力过来只是自取其辱。你放心,我那些部下可都是衷心得很的。”
推开门,看到床上的满身黏腻的枫情,沈下脸。
“不是叫你洗干净麽,脏成这样也睡得下,你嫌不嫌丢人。”
“啊……我这就去洗。”枫情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