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气息越来越凌乱。若换成从前,他早就一举插入了,哪用现在这样忍的辛苦。这时候他不仅埋怨起自己那未出世的宝宝来,如果不是他(她),老子就能好好和定定翻云覆雨了!!
销魂紧致的两张小嘴,似有生命力似地,一点一点将他的ròu棒往深处吸吮去。幼嫩的肉壁紧紧包裹著他的jīng身,疯狂的快感让他几近失控。
“啊……太爽了……老婆,你的小sāo穴实在太紧了……呼……”嘴里说著露骨的yín语,他推著ròu棒继续朝里侵犯,不一会儿,ròu棒便已尽根没入,只留下两个囊袋。
完全进入时,叶定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全身的感官全部集中在下体交合的两个地方,理智尽失。
撑,热,满足,饱涨……因为很长时间没做,mī穴又恢复到了如处子般的紧致,被大ròu棒插入实在有些吃不消,甚至还有些微微的痛感。
可这微小的疼痛很快就被接下来的激情取而代之了。
尽根没入之後,乔白差点就当场射了出来。不愿意做“三秒帝”,他忍到浑身发抖,才把自己要射的冲动压下来,深呼吸一口气,缓和了一下那股快感,他有些恼羞成怒地拍拍叶定的屁股,说:“我要来了哦,宝贝儿。”
“唔……唔……”叶定趴在枕头里,发出小动物般可怜的呜咽。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臀部已经情不自禁地翘的更高,等待著被更深处的侵犯。
煽情的动作看的乔白眼都红了,二话不说,当即挺起腰杆,开始凶猛地抽插起来。粗大的yīnjīng撑开紧致的内壁,不断的尽根没入,又整根拔出来,再全部插进!这样的进入能够特别深,每次都能干到最深处的花心上,惹得花壁不断的收缩痉挛,大量的yín水随著ròu棒的进出而不断的往外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染得泥泞不堪……
他一边插一边问著各种下流yín秽的话语,譬如“宝贝儿,你怎麽这麽骚,流了这麽多水!”,又譬如“宝贝儿,老公的大ròu棒插的你爽不爽?”……
叶定哪还回答的出来,身体被插的就像骇浪上的一叶扁舟,不停地前後摇晃,完全不能自我控制。他已听不见对方在说什麽,整副肉体就只剩下了官能,只知道被插入,被狠狠Cāo干的感觉。
“呃啊……唔……好舒服……啊啊……轻、轻点……啊……用力……唔啊……啊……!干到花心……了……”
疯狂的快感占据了男人的思维理智,化身为一头只知性爱的欲兽。他在床上一旦失控,是十分放的开的,什麽yín词浪语都能说的出来,而这也正是乔白萌他的地方之一。 = =当然, 这也很正常,谁都喜欢自家老婆床下矜持,床上yín荡的……
“那干你花心爽不爽呢?嗯?”乔白粗喘著发问,腰部依然狂野的律动。他低头欣赏著自己紫红的ròu棒在定定那两张粉嫩的xiāo穴里来回进出的美景。ròu棒每次退到穴口时,定定就好像很不满意似地,总是剧烈的收缩著小洞洞,吐出大量的aì液来哀求他不要离开自己。前面的花穴,两片肉唇已经被摩擦到了红肿的地方,yīn蒂也充血的厉害,像颗小红豆。而後面的菊穴也被捣的格外湿软,每一层褶皱上都粘著自己ròu棒上的液体以及分泌出来的肠液,还有从前面的xiāo穴里溅过来的骚水……湿漉漉亮晶晶,散发著暧昧甜蜜的气息。
“啊……呃啊……舒、舒服……唔……老公干花心……好舒服……哦……要被干死了……唔……干烂了……”男人已经被干的不能去思考任何事,只能随著身後那越来越凶猛的抽插而不断的发出各种骚浪言语。
床笫之间,语言永远都是性爱的最好助情剂。乔白喜欢听叶定叫床,对方叫的越浪,他就越喜欢。
“好老婆,好骚货……那後面的小làang穴有被干到骚心吗!”
“有……哼哈……大ròu棒好大……干死我了……啊啊……又要射了……唔……”浪叫间,前後两个yín穴里的花心都被齐齐顶撞到,顿时,一阵尖锐的电流自尾椎处节节攀升,蔓延至全身。
叶定张开嘴,前方不知何时耸立起的性器抖了几记,便喷出了今天的第二发。
射完後,不待他喘口气,乔白便就著插入的动作将他翻了过来,平躺在床上。动作之间产生的摩擦让他刚刚高潮过还很敏感的内壁又一阵抽搐,然後自穴心便喷出了一道温热的透明液体。
“啊啊……啊……”
短时间内,他便迎来了shè精与潮吹的双重快感,这让他几乎无法承受,脸上身上汗涔涔的,愉悦的颤抖个不停。
乔白舔了舔唇,微微抬高他的双腿,将ròu棒又开始抽插起来,坏笑地说:“这麽快就潮吹了,你老公我还没射呢?怎麽可以?要惩罚哦?”
惩罚?
叶定睁著迷蒙的大眼睛,眼泪汪汪地看著他,迷糊地软软道:“老公……你……你要怎麽惩罚我……唔……”
他难得温顺的样子让乔白心软不已,尽管知道这是因为高潮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