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件事他却比较在意。
这起案子,会不会又是那个变态凶手做的?
乔白摇摇头,说:“作案手法,不像是同一个人。” 他没继续说下去,只是眼神暗了暗,闪过一抹yīn沈。
时已浓冬,寒气逼人。
门外的世界灰蒙蒙的,天与地压得很近,似要落雪。
“我去去就回。你在家乖乖的,哪儿都不许去,知道吗?”乔白将厚外套穿上,再三叮嘱。外面的天气很冷,他一说话嘴里就呼出团团雾气,将他的脸氤氲的朦朦胧胧,看不清楚。
叶定突地恍然,已经是冬天了吗?原来,他已和这个人在一起半年多了吗?
乔白咬了咬他的唇,不满他的走神:“听见了没?”
“知道了,罗嗦。”叶定被他亲的脸通红,慌忙将他推出去,哗一下将门摔上了。
这罗嗦的混蛋,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不仅管的宽,最近竟然连他的出行都限制了。就连去一趟书店都要提前跟他申请,否则就不让出门。
这是在搞非法囚禁吗?
叶定气的直打跌,却也无可奈何。
乔白一走,硕大的房子顿时就寂静下来,静的没什麽人气。
叶定却有了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他洗好澡,躺在床上,舒服的享受著难得的宁静。
屋外,寒风凛凛。
屋内,温暖如春。
床很软很舒服,是乔白前阵子刚从家具店买回来的,一张圆形的大床,铺著热闹喜庆的玫瑰色丝绒,躺在上面就像睡在云朵上。
不仅换掉了先前那张方形的大床,乔白还把家里的各种家具都裹上了一层厚厚的海绵纱,地上也铺了两层厚实的羊毛毯。问他到底发什麽疯,他只贼贼一笑,道:“我怕冷嘛!”
冷你妹!大冬天在阳台上打飞机被老子撞见,也不嫌冷!妈的!
说到打飞机,叶定就郁闷了。
为什麽那家夥宁愿在大冷天的阳台上自慰,都不肯碰自己呢?已经……快两个月没做爱了,难道是自己……对他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吗?
想到这,叶定更加烦躁不堪。
明明知道对方对自己只有恨,也下定决心等对方伤好之後自己就离开,可是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他竟然还和那家夥在一起。
每次他一说要走,那家夥就软硬皆施,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让自己离开。叶定倒不是真的怕他,而是……而是什麽,他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虽然和这家夥在一起很讨厌,可是真的要离开,重新恢复到一个人生活的日子,他又有些害怕。
不想再一个人了。
七岁之前,亲生父母经常将他一个人锁在家里,好多天见不到任何人,听不见任何声音,那种恐惧是致命的,安静的感觉不到自己还活著。长大之後,他也尽量把房子租在闹市区,哪怕没人,听到外面有汽车的声音也好过一点。
和乔白在一起的日子,虽然短,但是他已经习惯了两个人。如果离开,就又要一个人生活了。
冷冰冰的屋子,每天下班回来,也没人等著自己,对自己温柔的说一声:你回来啦。
没有。
这就是叶定不舍的原因。他放不下,所以痛恨自己。
和乔白呆的越久,他就越放不下,也越害怕,害怕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被发现。
譬如,yín荡的身体。
这具身体到底有多yín荡,他从初中时就知道了。每个夜晚,都在幻想著男人进入自己,抚摸自己,肌肤饥渴,渴望粗暴的性爱,渴望男人的jīng液……而这些渴望,都因为身体的畸形被他活生生的抑制住了。直到遇到了同样畸形的乔白。
乔白的两根粗大,总是给予自己莫大的满足。每当他进入自己身体,狠狠的插干自己时,他都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不是多余的。
童年时,父母经常对他说:你是多余的,叶定,真希望没生下过你。
这句话给他的伤害是一辈子的。
但是在乔白这里,他觉得自己被强烈的需要著,乔白珍惜自己,呵护自己,不能失去自己。
这些火热而缠绵的念头,在叶定身上燃成一道火焰,越烧越猛。
很久没做爱的身体,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这些天来,他连自慰的机会都没有。每个夜晚躺在乔白身边入睡,感受到他强健的体魄,充满雄性的气息,都刺激的他快发疯,xiāo穴一阵阵发痒。每天早晨醒来,裤裆都是湿的,全是春梦里流出的yín水。
叶定咬著唇,克制著不用手去抚摸自己的冲动。
可是,脑内连续不断的浮出曾经和乔白缠绵的那些火辣画面:乔白是如何征服著他,贯穿著他,他又是如何在乔白身下尖叫,如何被乔白玩到一次又一次高潮……
每一个画面都是限制级,刺激著身体内部升腾的情欲。
“唔……”叶定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双腿并紧,两腿间泛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