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不是正确的。苏乐总是以自我为中心,而他只是起了一个被利用的桥梁,他还得靠薛家来支撑自己的事业,搞垮薛家不一定能名正言顺得到堇年。而苏乐却得到了全部。
薛少宇在薛杰勒走了之后,没吃几口饭就上楼了。
“少宇你怎么这么着急走呢,扶颂恩上去啊。”薛母叫唤道:“有你这么做丈夫和孩子他爸的吗?”薛母在这个关键时期既想早点抱到健康的孙子,又想借此得到许文豪给自己私生女的财产。
薛颂恩不想母子俩因为她吵起来,这种事发生太多了,到最后全部的责任都推到他身上了。“妈,我自己可以上去的,别骂少宇了。”
薛少宇背对着他们后退几步,转身走向颂恩:“吃完了跟我一起上去吧。”
颂恩对今天发生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吃饭没胃口,中途又出来个薛杰勒来插一幕烦得她彻底。“爸妈,你们慢用,我跟少宇上去了。”
他俩当着薛父薛母的面很和谐地一起上楼,薛颂恩以为回到家他还会继续像苏乐说得那样对她百依百顺利用她的感情得到他想要的。可是相反,在颂恩看来他应该是演累了。
薛少宇走到卧室门口并没有进去,打开门后对颂恩说:“你先睡吧,我去书房,可能在书房睡了。”
颂恩看了他一眼也没想挽留他的意思,淡淡地‘哦’了一声。她早就知道薛少宇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只是一时兴起,他这样爱憎分明的人怎么可能为了利益而出卖自己的脾气。
如果她真的选择认亲生父亲许文豪为爸爸,把事情说明了,或许许文豪会放过薛家,也会同意她和少宇解除婚姻。那么,他呢,他就可以跟回来找他的前女友继续原来的生活吗?
卧室和书房安静得几乎让人窒息,两人各有各的心事。比起来或许还是薛少宇更头疼一些,他已经理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折磨人的想法。
没过多久,薛母轻悄悄摸索进薛少宇的书房。“少宇,你下楼去,你看你这惹得叫什么事儿!”薛母一进去就压低声音满是责怪地说。
薛少宇以为薛母是在怪自己对颂恩态度冷淡。“你跟爸想说什么在这里说吧,我不会跟着你们做虚伪的事,财产不财产的我自己会赚,没必要因为这样对不值得自己付出的人假惺惺地讨好。”
薛少宇好像是吃了一肚子闷气,想起送颂恩去医院的人是冷御风而不是他,他就莫名地气愤。在刚刚开始觉得应该为颂恩为孩子做些关心他们的事,就有这种不讨喜的事情出来插一脚。
因为太过寂静,薛母进了薛少宇书房的时候也没有顺手带上门。薛少宇所说的理直气壮的一番话颂恩在这头听得一清二楚。没错,她是该醒醒了,她不该给点阳光就觉得他们的婚姻有拯救过来的希望。
薛母走进去用手势反驳薛少宇的话:“谁还跟你提这事,你去看看楼下谁找上门来了,你还有闲情躲在这里。”
“谁躲了,我光明正大在自己家的书房。”薛少宇见薛母一副焦急的样子像小孩子一样跟他扯了句。“到底是谁啊?”
“你跟我下去吧,孽债!”薛母摇头先走一步,对自己儿子惹下的红尘债无语。
薛少宇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已经好久没去外面找女人了,而且外面玩过就够的女人没那么不识相会找上薛家。突然一个妖媚的身影窜进他的想法,他承认他有些担心。
等他下楼,果然李湘阳正不把自己当外人大少奶奶一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薛父对于这样的女人不屑讲一句话,所以在李湘阳一进门开口说话的那一刻就去卧室休息了。他有心计,但是绝不为浪费口舌的话浪费精力与口水。
“你来干什么!”薛少宇想不通当初是造了什么孽会爱上这样的女人,现在搞得对她柔不是,硬来又不行。
李湘阳有节奏地拍着手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双手交叉环在xiōng前。“薛大少爷,好久没见面了,火爆冷漠的脾气没有变嘛。”
“出去,有什么事出去跟我说。”薛少宇已经不管眼前是不是女人的问题,拿起李湘阳放在沙发上的包往外走。
李湘阳站在原地大吼一声:“你是怕你老婆找下来,发现你在外面欠了一个女人很大的一笔债吗?”李湘阳从踏进薛家一步就没见过他老婆的身影,不管怎么样,不闹得彻底些她不如意。
薛母气急败坏:“你这个狐狸精,当初我就没看错你,幸好我们一直反对你跟少宇结婚,不然整个家都反了。”薛母走到李湘阳面前,指着她的鼻子继续说:“你不是跟老头跑了吗,他死了你就来缠我们少宇,谁知道你身上惹了什么一堆病过来!”
“够了!”薛少宇大声呵斥一声,“妈,你先去睡,别把颂恩吵醒了。我跟她的事我自己来解决就好了。”
“你现在才想到有颂恩,我都要被你气死了,你什么人不好找,找这么个骚货不可理喻的人来。”薛母摇摇头,说话的声音因为太过生气而颤抖。
李湘阳既然决定来薛家闹,不折腾不罢休。“真好,我一出现你们就发现了你们准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