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父在一旁沉默着吃饭,只是表情很难看很严肃却一语不发。心里愤懑地开始诅咒掌握薛家创业初期犯罪证据的许文豪,要不是许文豪,薛家没必要窝囊到这种地步,他一定要把许家的财产全部夺回来。
待薛颂恩和薛少宇吃晚饭上楼后,薛母和薛父走到客房拿出多年来的老狐狸心计商量要事。
“你怎么确定许文豪那个老狐狸会把所有财产给颂恩,别忘了他有在大陆的情人薛颂恩的母亲。”薛母焦虑地说,虽然颂恩讨厌抛弃她的亲身父母,万一她见到自己的亲母还是会站在亲母那边。
“所以啊,怪就怪你从小到大就知道责怪颂恩,现在唯一能让我们血洗薛家耻辱的额机会都那么渺小,你现在对她好有什么用!”薛父颤抖着身体不满地回答。
薛母怕薛父的心脏病又犯,不敢让他这么激动。“老头子,别伤筋动骨有事好商量,就算我们没拿到许文豪的财产,就凭我们现在的势力也能活得很惬意。”
“你这脑子转不了弯啊,许文豪要是给了他的小情人苏乐呢,我们对苏家也有亏欠,他们仗着财大气粗有资本跟薛家斗了你懂不懂!”薛父恨铁不成钢,教了她这么多年商场上的沉浮,她还是一根筋的自以为是。
薛母委屈地撅嘴小声低语:“怪就怪当初你手段太狠得罪了太多人”
“你!反了反了,真的是”薛父气得涨红了脸,“我这么做是为了谁,你吃好的用好的,现在还倒打一耙怪我?”
“好了好了,老头子,我错了还不行吗,别跟我这种妇人一般见识。”薛母生怕把他气晕,立马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