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还有什么劲爆的新闻没听过,自己亲身经历的就够火。
司机一摁开关,广播正好开始播放,果然是每天这个点收听的。广播里传来男主持人好听的声音。“近日疯狂传播有关台湾房地产大亨许文豪的大儿子在澳门赌博猝死的消息,现有记者来报,许文豪在大陆有私生女。媒体猜测,因为一些谣言,许文豪的房产生意停滞不前,他暗自将她的私生女许配给了大陆某一建筑巨头董事长的儿子,以联姻来挽救自己的生意”
她只是有一些凄凉,凄凉自己的周围还有和自己一样被迫许他人婚姻的。唯一不同的是,那个女的虽是私生女,至少还是豪门家族的私生女,豪门间的联姻见多不怪,她呢,哪里来的利用价值,连亲身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大多女人都羡慕豪门,巴不得嫁入豪门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阔太太,可是这现实吗?进了豪门才能体会到豪门界的手段。
4捉奸在床
薛颂恩来到薛少宇常去的酒店,向前台服务员付清了他的欠款,又要了他房间的备用钥匙。
她猜测这个点应该不会见到什么黄色的场面,没摁门铃就擅自开门进去。走到他的床前,她才意识到她高估他了。
他□着身子,古铜色的背面上闪着一颗颗汗珠,身子正一前一后有节奏地摆动。听到室内有动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翻过身。“老婆”看清来人,他裹起浴巾走上前,“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薛颂恩就这么愣愣地站着,她知道他的花史,可是就这么□裸地将他捉奸在床还是第一次。“我打扰你了。”
薛少宇拉住转身就走的薛颂恩,“不是,老婆,我刚刚是等你来着”薛少宇大概有些内疚,慌忙解释。
“我看到的不是这样,我帮你付清你打坏的床灯了,你们继续。”
躺在床上的女子捂着被子看着他俩,气急败坏地穿上衣服,从薛颂恩身边走过,狠狠瞪了颂恩一眼,以发泄她的良辰美景遭破坏的不满。
“你上班么?我送你。”薛少宇拉起她的手往外走,完全没有意识到此时他的身上只是浴巾附体。
薛颂恩拨开他的手,也不知道他碰过别的女人的什么部位,她有些厌恶。“你先洗完澡吧,我自己走。”
她喘着气踩着高跟离开酒店,什么状况,世上还有像她这么大度的老婆?真是一段畸形的婚姻。
她打车来到健华医院,摸索到主任的办公室打听冷御风的所在地。主任告诉她冷御风刚给病人做完手术,出去散心去了,具体去哪里就不知道了。
无奈,死马当活马医,薛颂恩又来到冷御风的别墅,做好再一次被回绝的准备。她不是这么容易被打败的,能自己选择的路她一定要好好掌握。
临近初秋的天气在夜色来临之时气温骤降,薛颂恩双手环在xiōng前跺着脚取暖。走到凹进去的门前,靠在一个角落躲避一点点的风。
黑色宝马车横跨在眼前,薛颂恩睁大眼睛看着车里的人下来。冷御风皱着眉和她对视,“你放弃吧,我不会选你。”
“你要的是设计,不是我。你没见过我设计的作品,你怎么可以这么果断。”薛颂恩被他的开口拒绝呛到。
冷御风轻笑出声,“你是穷到哪种程度,能让你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如此低声下气?”
见她低下头,他逼紧问:“你不是已婚少妇吗?老公不养你?”
薛颂恩抬头对上他又黑又深的眼眸,长这么好看的人,嘴巴一定要这么坏?“我低声下气,只是想争取自己该争取的,把握自己可以把握的。我想做我喜欢的工作,做自己喜欢的设计。”
冷御风越过她,“我不感动,你回去吧,你能争取你喜欢的设计,不用局限在我这里。”开门进去,留下薛颂恩吃了闭门羹。
她既然答应了老大,她不想半途而废。她一定会让冷御风把这个项目交给她,不管是谁,只要有希望她都会尝试争取,轻言放弃不是她的风格。”
她坐在门口等,等到天亮,不求他感动,只求他能看看她的作品。到半夜气温的骤降让她只能依偎在墙角缩成一团,哈着嘴里根本不热的气取暖。渐渐地她只感觉她的头有些昏沉,眼皮沉重地上下合上
浑浑噩噩中,她感觉她的身子被人抱起,这么暖的怀抱是谁给予的?她的小脸埋在他充斥着肌肉的xiōng口,她从来没感受过这种由外自内的温情。
冷御风将她安置在沙发,倒了一杯水,拖起她的后脑勺缓缓灌水进她的嘴。
薛颂恩迷迷糊糊感觉自己的嘴里有温润的水在打转,喉底的灼热咽不下口中的水。
“该死。”冷御风拿着纸巾擦拭着她嘴巴留下来水,心想身体弱还逞能。他从医药箱拿了一支退烧针,戳在她的白皙的手臂上,清凉的液体流入颂恩的体内。
她左右摇着脑袋想要睁开眼睛,嘴里低语:“拜托拜托请看看我的作品再下定义”
他瞅着她的脸颊,昏迷的时候还想着工作,工作对于她究竟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