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玉虚头领的宇文大少爷这麽一说,纷纷没了主意,全都称是叫好。
宇文色走到笼子前蹲下,对里面的人嘲讽地笑了。异靥不理他,悠闲地拨弄长发,细细的指尖似桃花瓣,在乌黑发丝中穿梭舞蹈──若发丝是筝弦,拨弄出的肯定是一曲荡漾春心的妙词。
他看呆了,心又动了动。按捺住越来越不听话的心神,宇文色恨恨道:“可恶的妖精,真该除掉你这个祸害。”
异靥照样不理会,装出无辜的表情,娇滴滴的说:“这位公子有什麽事?太痛了人家可不干,人家只做舒服的事……”
经她这样一说,宇文色俊俏的脸臊红了一大片,支吾了半天愣是说不出话──又不是没经人事的处男,怎麽这样经不起挑逗!宇文色责骂自己。
好朋友叶琉璃不知何时站到他身後,没有细看就知道这女子是妖精,而且宇文色不可能不知道,於是小声询问:“色兄,她一看就是妖精,还要一试吗?”
“当然要试!”宇文色说著把铜镜递过去。
异靥明白他的用意,伸手去接──又是那细软的柔荑,有意无意的碰到他的手,冰冰的,滑滑的,在他手背上挠了一下,顿时痒在宇文色的心上。──这可恨的撩人妖精,是真缠上他了!好,看谁先征服谁!
宇文色又恨又气又觉得幸运。妖精的手蜻蜓点水之後拿到铜镜,左右掂量一下,索性举到脸前。她美目一眯,含情脉脉的对著镜子笑,春色洋溢。
这根本不是对镜子里笑,完全就是对男人笑嘛!宇文色越恨就越喜欢,在矛盾地狱里忍受著从未有过的折磨。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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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误上贼船
叶琉璃看著好友的背影笑,他清了清嗓子,对周围的乡民说:“这面铜镜是悬挂在一色一游正门牌匾上的法宝,她能赤手把玩,说明她不是妖怪。”
听了这话,宇文色和异靥两人惊讶地看向叶琉璃。宇文色很不解──铜镜试验是糊弄人的,就算她摸了没事也是妖啊,叶琉璃明明就知道,怎就放过她了?估计异靥只是勾引男人的妖精,但从没吃过人,所以这次就饶了她吧。
宇文色觉得自己想得没错,於是等不及地打开笼子,本以为异靥会扑进怀里,可是她一脸害怕地不敢出来。
“你可以出来了。”宇文色以为她傻了,提醒道。
妖精却往里缩得更远,宇文色急了,伸手往笼子里掏,还好手臂长,一下就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後用力拽了出来。异靥慌张地在他手背上重重地抓了一下,宇文色眉头一皱,松开了手,妖精趁机跑出笼子躲到叶琉璃身後。
这妖精还真不怕死,为了躲他,连道师都敢碰!宇文色揉著手背埋怨地看著异靥。妖精拽住叶琉璃的衣袖偷偷往这边瞧,目光刚对到一处就赶紧躲开,把脸埋进道师衣袖里。
被异靥拉住衣角的叶琉璃有些震惊──这妖精也太不怕死了。他低下头,闻到一股淡淡的奇香,飘渺得很,吸进肺里非常舒坦。叶琉璃明白是怎麽回事,於是张开手臂把她揽进怀里,不让其他人被这香气蛊惑。
“叶大师,就算证明了她不是妖怪,但玉虚的确闹妖怪了啊,老赵头就被那妖爪吞了!”一个乡民焦虑地说道。
“是呀。”另一个附和道,他伸长脖子到处望了望,“老李头呢?”说的就是跑去喊宇文色二人的领路人。
叶琉璃的心哢吧一跳,遗憾地说:“刚才来这里的路上我们就已经遇到了作恶的妖怪,老李头不幸身亡。”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乡民再次沸腾起来,他们七嘴八舌的嚷嚷,乱哄哄,叽喳喳,男人的吼叫,女人的尖叫,孩子的哭闹都起来了。
“叶大师,这可不行啊!您得帮帮咱们,要是不把那妖怪除掉,以後日子怎麽过啊!”
“是呀是呀,叶大师!您一定要帮咱们啊!”
……
叶琉璃被乡民围的水泄不通,说话的声音被压制住,只好微笑点头。一直在找机会的宇文色趁乱把异靥从他臂弯里抢了过来。
“公子弄疼人家了……”异靥柔弱地倒在宇文色身上,秀眉一挤,嗔怒道。
“疼死你。看你以後还敢不敢惹我生气。”他的手不自觉地环在妖精腰上。
异靥不露神色地笑了,在宇文色怀里扭了扭,踮起脚,凑到他脖子上,轻轻地说:“公子真坏,人家说过只、想、要、舒服……”说完呼出一口幽香,把宇文色的神智吹到九霄云外。
还好只晃了一会儿神,宇文色就控制住了狂跳的心,他红著眼睛,低头看怀里坏笑的人。
异靥继续使坏,食指翘起,点在他xiōng口,时轻时重地画圈圈,说:“公子其实知道吧,人家是离不开男人的小妖精~可是人家好久没有跟男人做舒服的事了,所以……”
她身子又贴近一些,漫不尽心地蹭著宇文色的下腹,五指摊开按在他xiōng脯上,眯起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