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他声音低哑,叫了一声之後却不知再说些什麽。
他总是这样,在她面前笨拙得可笑。
早在几年前他就已经重新建立了一个独孤山庄,甚至并不比之前的小。他对外一直自称自己为少庄主,因为,他始终没有办法承认那两具焦黑的尸体真的是自己的父母。
自己那温柔聪慧的母亲和稳重如山的父亲怎麽可能会死的如此毫无预兆、无声无息?这怎麽可能?!
可是今天他终於相信,自己的父母是真的死了,因为那个仇人是如此强大。更讽刺的是,就是因为敌人太过强大,就算他知道了真凶是谁,却依然无可奈何,现在的他,太弱小了!
他的骄傲和自尊在今天被狠狠践踏了。
而相比於骄傲和自尊被践踏,再次认识到父母的离去更让他难以忍受。他被带回了当年自己独自一人站在焦黑的残垣前发呆的时候,那麽安静,那麽冷,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他甚至想不起来当时自己有没有哭!
“阿秋,”他哑着嗓子,“我求你,不要比我先死。”他不想再次承受那种失去挚爱的感受了,那种被逼近火山口的压抑感,会让他发疯的。
“……好。”过了好久阿秋才轻声回答。
她一向说到做到。独孤放心地松开了她。
阿秋拉住了他的手,抬头看他,昏暗的烛光下一双木讷的眼睛闪着奇异的光:“公子,你很不好,是不是?”
他愣了一下,摸摸她的头:“胡说,我好的很。”
“有血的味道。”
“什麽?”
“你的嘴巴里有血的味道。”阿秋用陈述的口吻说。
独孤默了一下,放下手:“等一下就好了。”
“已经很多次了。”阿秋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堵上了一团棉花,哽得难受。“从一年前你知道我不会动情以後,就一直有那种味道……你总是不肯让我为你把脉,是怕我发现吗?”
独孤的脸蓦地有些苍白,他迅速转过头不敢看她。“你别乱想,我没事的。”
“果然是因为我……”阿秋垂眸,眼底有氤氲的雾气,“对不起,如果是换成别的人,我一定不会冷眼看他走火入魔,可为什麽偏偏是你……”
独孤觉得脑子里仿佛有一道雷轰响了一声,他不敢置信地转身握住阿秋的双肩,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你说什麽?”
阿秋的神情有些茫然:“我好像,也有心疼的时候……可是没多久,就没有感觉了。如果是别人对我这麽好,我一定一定会对他很好很好的。可是。可是……”
“阿秋……”
“你听我说!”阿秋揪着自己悸动不已的心脏,“秋澜说如果有一个人能像你这麽好,她就算是为他死都是愿意的,更何况只是舍弃区区的‘死生契阔’……可我为什麽眼睁睁看着你为了我心痛了两年还是无动於衷,为什麽我明明知道你都已经为了我走火入魔了,在‘死生契阔’和你之间,我选择的还是那条虫子?!”
独孤震惊地看着从她眼睛里滑落的眼泪,呆呆地伸手接住,滚烫的珠子几乎要灼伤他的手掌心。
这是,为他流的吗?
“公子,你不要再喜欢我了好不好?”
独孤认真地看着她闪着盈盈泪光的眸子,那夺目的光彩让他不由屏住了呼吸。“不好。”他温柔地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将她拥入怀中,眼神无比坚定:“不好!”
许久,待阿秋的呼吸平稳下来,他松开她。只见阿秋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眼睛木讷得仿佛一块毫无灵性的石头。
但是他的心还是溢满了宁和与幸福,并低头吻住那始终让他魂牵梦绕的双唇。
大约是因为刚刚从极度的激动中回过神来,阿秋很快就在他的双唇间迷失了方向,嘤咛一声瘫软在他怀中。
手心是他局促而有力的心跳,尽管他没有出声,她仿佛还是很清晰地听到了他一声声的呼唤:“阿秋,阿秋,阿秋……”声声入心,带着魔力一下一下震动了她的灵魂。
他粗糙的大掌顺着衣襟滑入她里衣,揉捏她柔嫩的双峰,每次划过她峰顶的娇红都能引得她一声喘息。当他的手指开始熟练地揉捏她的蓓蕾,引起的串串电流更是让她情不自禁地战栗,双腿间升腾起阵阵热浪。
“阿秋,”他微微松开她的香舌,唇停在她嘴角喘息,气息滚烫,带笑的声音混合着浓浓欲望,“摸我。”说着抓起她的手引导她抚上他坚挺的欲望。
“……”阿秋明明应该感到窘迫的,但神志却仿佛被他蛊惑,手指软软地圈住他巨大灼热的欲望,轻轻抚摸。随着手上的巨物肿胀长大,她的下面也开始不安分地鼓动,燃起的茫茫空虚仿佛亟待他的充实。
“啊……”他的唇间溢出模糊不清的呻吟来,黑眼眯起来,双手在阿秋的脸上游移,眼眸似迷乱似惊叹,然後再次低头亲吻,双手“刷”地拉开了她的衣襟。
如今阿秋穿着的已经不是粗布衣裳,而是慕容韬精心准备的上好丝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