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到了你身上。可她却没有想到,没有了‘死生契阔’,她也就成了我的目标。”
独孤咬牙,用手掌抵在阿秋背後暗暗输送寒冰之气以维持体温:“你把‘梁祝’下在了她的身上?”
危慑面露无辜:“我只是把‘梁祝’养在了‘绝世’里面,谁要她动‘绝世’呢?”
“绝世”乃炼蛊奇宝,他先是用“欲蝴蝶”的花粉养出具有“梁祝”药性的蛊虫,然後又把蛊虫养在“绝世”里面,如此一来,蛊毒药性更加猛烈,更别说“梁祝”本身就无药可解。
独孤瞥了一眼仍在强撑意识的阿秋,怒火横烧──这笨丫头,恐怕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活着出去吧。
“公子,你救不了阿秋的,还是快走吧。”阿秋劝道。
“丫头,人家独孤公子可是好人,他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惨死的。你也知道除非yīn阳交合,否则你必死无疑。而独孤公子嘛,”他撑着秀气优美的下巴,笑得好不开心,“他身负家传绝学‘浩宇神功’,在炼至第八层之前如果破了童子身,就会内力尽失。如果他救你……呵!”
阿秋的嘴唇蓦地发白,她紧张地看向独孤,生怕他真的决定救她。
偏偏危慑还在一旁加油点火:“总之啊,这一次你可害惨他了。”
一辈子没有发过火的阿秋愤怒了,她狠狠地瞪着危慑:“你!你是坏人!”
“是啊,我是坏人。”危慑无所谓,“不仅如此,我还要把独孤留在谷中陪我一辈子,日日夜夜享用他的身子,让他赤裸着身子舞‘问天九剑’给我看……”
“闭嘴!”独孤冷冷地打断他的意yín。
阿秋讷讷地提醒:“独孤公子是男的。”她学过一点医术,是男是女一眼就能辨别出来,这独孤公子虽然看起来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但是真真切切是货真价实的男子。
危慑的目光倏地有些yīn郁,瞪着她道:“我知道!”
“你也是男的。”阿秋还在锲而不舍。
独孤无语了──怪不得整个庄子的人都成了活死人就她没事,估计是别的人都看出了这危谷主的意思,所以被“灭口”了,就只有这个傻子完全没有想到那个方面所以才“幸存”了下来。
尽管很努力的压抑了一下,但是危慑还是爆发了出来:“我知道!要不然我怎麽会便宜了你,本来他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第一次也应该是我的!”
浩宇神功威力莫测,除非废了独孤的内力,否则他没有把握一定能留下他,所以他才不得不留下了阿秋。
一想到这个相貌平平、又蠢又笨的丫头有可能成为独孤的第一个女人,他就抑制不住自己横生的妒火,冰冷的目光恨不能变成利剑射死她。
“怪不得你把‘梁祝’养成了双生蛊。”现在一只蛊在她身上,等她与独孤交合之後,他再把另外一只蛊种在他自己身上,取而代之。
就在两个人在那里唧唧歪歪的时候,独孤终於把阿秋体内的热气压下去,免了她随时可能会血脉爆炸的危险。二话没说,他就抓住她的衣领带她翻出了观风阁并向远处掠去。
刚下地,一阵晕眩席面而来,他站点支撑不住倒地。“阿秋,找个地方藏起来。”
阿秋也没有废话,带着他就钻进了旁边的一间小屋,然後进了一条充满无数岔道的密道,待他们出来,已经到了观风阁的後面。
看来这丫头也不笨,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提着她飞上阁子,进入里面,终於支撑不住倒在了刚才危慑躺着的床上。
该死,这“梁祝”果然不愧是浩宇神功的克星,这下子他不休息个三五天恐怕无法恢复功力了。
“公子……”阿秋皱眉,“你还是快走吧,谷主他……”
“我知道。”他苦笑,“可我不能见死不救。”要是让师娘知道解药是用别人一条命换来的,非伤心死不可。“阿秋,我问你,如果你现在把那什麽‘死生契阔’拿回去,能不能解开‘梁祝’的毒?”
阿秋摇头:“我不确定。”“死生契阔”是防止蛊毒入侵体内的,但是她现在已经中了蛊毒,还是无药可解的“梁祝”,“死生契阔”能不能起作用就很难说了。
“那就试一试!”他把她拉下来,翻身压住她,盖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她瞪大眼睛挣扎着要推开他,他剑眉一蹙,强势地按住她的手,想起之前两人是以血为介,於是将舌头伸进她的嘴巴里。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心底微微一荡,差点忍不住更深入一步。
这个傻丫头,性子像块木头,但是,身体却柔软得不可思议。
压下心底的欲望,他狠下心咬破了她的嘴唇,血液的腥味在两人的口腔间蔓延。
腹部仿佛有什麽动了一下,微带凉意的东西慢慢涌向xiōng口。
“危蓝谷是我的地盘,你以为你们能躲到哪里去?”危慑的声音自他身後响起。清幽悦耳,却让听着心底发凉。
阿秋的挣扎更加激烈,奈何比拼体力,十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