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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军”入瓮(军旅+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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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着她的两团,他的手指粗糙而温暖,她又痛又痒,难耐地颤动。体内仿佛着了魔似地燃起了一把火,灼得她全身上下没了力气,柔若无骨。

    他脱下了他和她最后的一丝遮挂,撑在了她的上方。

    他的头慢慢往下,滑过她的脖颈,锁骨,一直到她的xiōng^部,他的手也已然往下,慢慢进入她的大腿内侧。他似乎迟疑了一下,还是吻上了她的右边,舌头在她的上面画着圈。手越来越接近她的花丛,她的下面越来越湿,一股汹涌好像马上就要冲出她的体内。她抓着他的背,想把他拉上来。可他却掰开了她白嫩的双腿,火^热抵在了她的下面。

    她半眯着眼,轻声轻气地叫:“顾重远……”

    恍若了然般,顾重远亲上她的唇,在她的耳边说:“小乐,我会轻点,你要是太痛就抓住我,这样就会好点。”

    任家乐点了点头。

    他忍住下^体的疼痛,郑重地看着她,问:“任家乐,你确定你准备好了吗?”

    任家乐以实际行动回答了他。她紧紧地抱住他,把下身靠近他。他一个挺身,任家乐像崩裂般的感受到了彻骨的疼痛。她使劲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几乎都要嵌进去了。

    顾重远的汗珠从额头滴进了她的头发里。顾重远稍稍停下了片刻,挺身冲破了最后的一层阻碍。

    “啊……”任家乐皱紧了眉头,忍不住尖叫,她连忙用手捂住了嘴,接受着顾重远一下一下沉重的撞击。

    顾重远扶上她的手,问:“很痛?”

    任家乐摇了摇头。但他知道她一定很痛,因为他也痛。下面痛,头也像炸开了似地痛。他好像是那么清醒,却又一点都不清醒,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借着醉意做了一些自己不该做却又想做的事情。

    他把她抱得很紧,下身慢慢地动,最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任家乐渐渐摸索着,终于适应了那种感觉,每次被顾重远用力一顶就是一阵酥麻,她咬着唇不叫出来,憋到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才“嗯……嗯……”叫了出来。

    顾重远下面仍然在继续,头却渐渐向上,从她的脖子一路吸到了她的耳后根。他亲上她的耳垂,极其温柔地舔。她受不住了,抱住他的头,自己凑了上去,两人水□融,难舍难分。任家乐用尽全部的力气抱紧了顾重远,五指在他的古铜色的背上划出了十道红痕,跟着顾重远的律^动,她只觉两眼白花花的一片,下面冲出了一股激浪,先他一步进入了□。顾重远抽了出来,射在了外面。两人舒服地大口喘气。

    任家乐经过了这一次,累得睡意绵绵。她眯着眼,对他展开了最后一个微笑。她看着他深邃地看着她的眼神,直至这时,依然让她无法猜透。她困意连连,实在撑不下去了,闭上了眼,进入了梦乡。

    在沉沉入眠之前,她好似听到了耳边熟悉的声音喃喃而语:“阿欢……对不起……”

    她听着,没有多想,也没有时间多想,便睡过去了。

    Part 19

    第二天,任家乐被营帐外头一阵一阵的吵闹声给吵醒了。似乎是因为今天要回去了,士兵们在做最后的整理准备回家。任家乐挤着惺忪的眼,使劲用手捏了一把脸颊,又重重地打了个哈欠这才缓过来了点。她在狭小的床上摸了摸旁边,空空如也。深深的失落在她的心底不断地庞大蔓延。

    她眯着眼看到沿着缝隙透进来的不明不亮的光线,只觉自己醒的格外早,她手伸到床头,拿起手表来一看,才刚刚六点四十分。

    按照以前,她要是得知了这种令人兴奋的消息,她肯定会睡意朦胧地直接躺下继续睡觉。可是,她在这一瞬间却了无睡意了。

    顾重远这么早就走了,是后悔了,是害怕了,还是怕她缠着他,所以选择不说一句话、一走了之?她不知道答案,她只知道她的心拔凉拔凉的,如同在冰箱里冰了一夜。

    其实,她根本就没想过要他的承诺,昨晚他醉了,可她没醉,她图的就是一时贪欢,片刻的拥有。他连她的答案都没有听到,他到底在逃什么?或许从今以后他不会再想见自己了吧……

    任家乐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她还能说些什么,抱怨些什么呢?是她的错,昨天的那一切都是她一意孤行的结果。若是等等遇见了他,她一定要好好告诉他,她不用他的负责,这是她自愿的,他愿意以后做朋友也好不做朋友也好,自己不会拿昨晚的事情威胁他和她在一起。

    她心里暗自念着,准备找衣服穿上。她记得昨天都把衣服扔地上了,但现在地上一干二净,一贫如洗……她看向四周找衣服,往后一看,却怔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她把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她床边木柜上的她自己的衣服捧了起来,一件一件穿上了身。

    她下了床,半踩着鞋,走了几步,刚想掀开帐篷,却有人先她一步走了进来。看见任家乐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人连忙把两手举向旁边,她直直地和对面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她撞在了那人坚硬的下巴处,捂着额头往上看,一下子愣在了原地。这……双手分别捧着两只热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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