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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的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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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同归於尽

    *22-同归於尽

    房间内不断传出女人的哭泣人和偶尔尖锐的惨叫,下人们都像早已习惯般面无表情地站在外面,各做各的。

    “你还想怎麽折磨我……”小宝开口,声音已是嘶哑。

    她全身赤裸,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红的掐痕和吻痕,手和脚被几段红绸掉在掉在房梁上,身体弯曲,头无力地垂著。

    “小宝,你看你这样多漂亮,怎麽会是折磨呢。”花火衣著整齐,站在小宝面前,手指沿著捆绑她的红绸滑动,到了rǔ头那一处,他轻轻拨动著那一对因为充血而发紫的小可怜玩意,疼得小宝又发出一阵阵惨叫。

    “嘘,小宝别叫,叔父耳力那麽好,声音大了他能听到的对不对?”花火的手继续向下,到了被绸缎紧紧勒住的yīn部那里,摸了摸,发现没有任何湿润,他皱起了眉,“昨天还能湿的……”

    小宝的唇片已经咬烂了,她狠狠地咬著那片烂肉,闭著眼睛流泪,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可花火似乎有意要折磨她,用力地拧著她的rǔ头,贱货贱货的骂著。小宝倒吸一口气,喉咙里冒出一声痛叫。

    疼痛到意识不清,她的脑海里只剩下生死未卜的花莲和委屈的花玄。就是为了他们,她也不能服输啊!

    “小宝,你的唇都烂了,我怎麽亲,你故意的对不对?”花火亲了下她的嘴唇,四唇分离时,他那薄薄的唇片上也沾染了小宝的血液。他以手指抚过自己唇瓣,看见那血时低声笑,好像那是多麽让人快慰的一件事。

    小宝已经被绑了一天一夜,花火终於放下了她,全身的血液回流,身体的麻木渐渐被巨大的疼痛感代替,她趴在地上甚至开始痉挛,四肢发抖。

    花火蹲下身子,捧起她的脸,视线有一点模糊,他拨开小宝被汗湿的刘海,望著他曾经深爱的女孩,想说什麽,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他想他已经有点失心疯了。

    两年对他而言是那麽漫长,小宝不要他了,他一度以为自己就要熬不下去了,用发簪刺著自己的皮肤才能勉强度过一个个寂寞的日夜。

    他总想把小宝找回来。但是找回来以後呢?一开始,他想他一定要好好补偿小宝,把好的都给她。可是後来他总是在想小宝为什麽离开他了?她又和谁在一起在做什麽?是不是还想著他?他有每一个难眠的夜晚去想这些,慢慢他就悟了──小宝不爱他,不然她不会走,留他一个人在这个可怕的花家。

    想到这些,花火冷酷的眼睛又露出一丝迷茫,他看见小宝睁开了眼睛,就问:“你还爱我吗?”他的神情像个孩子般无辜可怜,眼里有著一层薄雾,等那湿润的水汽散了,他才看清楚小宝眼里的麻木。

    他复又低头去吻小宝的额头,听她微弱的呼吸,低身念叨:“我等了你好久,你不回来,你不知道我多痛苦,比我给你的这些,要痛上一万分。我们之间太不公平了,小宝,你还给我,全都还我,也许那样我就不难受了……”是啊,这样折磨著她,他还是心痛,怎麽办,怎麽才能从这样的痛不欲生里解脱?“小宝……小宝,小宝……”

    “你去死好不好?”花火惊喜地说,好像找到了法子让自己解脱,他摸著小宝惨白的脸,眼里透出兴奋的光芒,抱起她,走到床头,转动一个金樽,床後的一堵墙竟然像门一样打开。

    “你,想这样吗?”小宝嘶哑著说,“……如你所愿。”

    後面的一句,花火并没有听清,他只是为了接下来的事情而亢奋著,“小宝,你快看,那是谁?”

    小宝没有力气扭头,於是花火就扳著她的脸让她看。

    她一丝不挂,浑身都是伤痕。而那个坐在密室中的男人一身发黄的白衣,正悲伤地望著她。

    小宝看见了,看见了那加在他手脚和脖子上的枷锁,将他牢牢扣在柱子上;那放在他身边散发著异味的污桶和冷菜饭,让他活著如同看门犬。

    “不!不要!啊──带我走,我不要!”

    “别,小宝,你不是想看见爹吗?你看啊,你看他像不像一条狗?被拴在柱子上,多乖啊,就连看见女儿被儿子干了也不吭声呢!”看见花莲不甘心地想要挣脱枷锁,花火眉眼愉悦弯起,继续说:“发火了……你还没适应吗?这些天小宝的惨叫你不是听得很清楚?”

    花莲挣扎间踢倒了污桶,肮脏的排泄物在地面上扩开,他担忧地盯著哭泣的小宝,嘴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一直被锁在小宝闺房里的密室,她发出的每一声音他都听得清清楚楚,他知道他心爱的女儿被儿子强奸了,而且还被施虐……他心疼,但他被固定在柱子上动弹不得,被喂了毁声的药所以也无法发出声音。

    他们都已穷途末路……两个人一样的狼狈。

    “小宝,你爹看著你呢,来,我们做给他看,让他好好看看他生出了一对什麽样的儿女。”火花说著就把小宝放在石桌上。

    这样还不够难堪吗?都被爹爹看到了啊!爹爹是她的神明,她怎麽能……“哥,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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