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郎中……”他只不过是被那群发情的女人缠了一小会儿,小宝就被……他恨恨地看向花火,花火本就醉得不轻,吃花玄一掌已经昏了过去。
花玄拿起一个小褥将小宝团团裹住,在看见那流著血液和jīng液的xiāo穴後,眼睛红了。转身施展绝世轻功,带小宝去找北里最有名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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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第一皇商花家长子与权臣之女大婚。
花火之所以挑选了一个三品大臣的女儿,自然有他的原因。一则他夺权做得不显眼,不会引起花莲的注意;二则康平虽为三品,但主管商贾交易,和花家的利益密切相关;三则他早就打听过了,康平的嫡女康柔,是个很温顺的女子,花火自己以後为了揽权,必定还要继续娶其他大臣和商贾家的女儿,他可不想以後自己的後院勾心斗角。
至於小宝……花火苦涩地摇摇头,那日他从花楼醒来,xiōng口被打了一掌,用的是花家祖传的掌法,再看那床上斑斑血迹和自己yīnjīng上的血,掉落在地上的小宝的衣服碎片,他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
他怕是强了小宝了,而且小宝流了很多血,很多很多,不知道他进的是前面的xiāo穴还是後面的菊门,但无论是哪一种,小宝那麽娇小的身子都不可能承受得住自己奇长的yáng具,那是青楼女子被干时都要哭天抢地的yáng具。
花火一身新郎装,头发一丝不苟梳起,更显得容貌俊美,凤眼稍稍一挑,他仰头饮尽来者的敬酒,虚与委蛇,心中却止不住担忧,不知小宝被二叔带到哪里去疗伤了,甚至连他成亲都没到场。
花莲位於主座之上,白衣翩翩,虽已三十,容颜却丝毫不输新郎官,和亲家公谈著儿女的事情,笑意盈盈的,脑海里却滑过小宝伤心的脸。
小宝受伤了,昏迷了一天一夜,他在床边照顾了一整宿,小宝甫一醒就把自己赶了出来。
小宝再不亲他了,他们父女间,隔上了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究竟问题出在哪里呢……花莲以手扶额,轻叹一声,想去看看小宝的伤势,可场面也离不了他,分身乏术。
“小宝……”花莲轻声唤,却再无小宝甜糯的声音来回应。他真的错了?任哪个父亲看到女儿窥视自己的床事,都会那样责罚的吧?
花莲後悔了,悔得心都痛了。他不该那样对小宝的,小宝是他的掌上明珠,是他宁愿在祠堂跪一个月也要留下的女胎。她承载著他所有的父爱降生,为什麽这一次他选择了伤她的心?
他站起身,颤颤巍巍,对康平道:“亲家公,你看,我这麽快就喝醉了,我先下去休息一会儿,你们继续。”花莲微微一笑,旁边的夫人们眼都直了。
花家子女容貌天下第一,果然没错。这花家唯一的女娃娃,恐怕到了十三便要入宫,做个宠妃什麽的。
花莲与初显醉意的花火擦肩而过,花火轻声问:“父亲可是要去看小宝?”
花莲一顿,眼睛凌厉地刮过花火。他发觉了花火眼里的失落和……爱慕?花莲转身继续走,迷惑了。哥哥对妹妹怎麽会有那样的眼神?仅仅是提了一提小宝的名字,那温柔的眼光……是他自己看错了吧。
刚一踏出府门,花莲就看见神色匆匆的花玄抱著脸色惨白的小宝走了过来,花莲道:“怎麽过来了?小宝可好了些?”
花玄平复下急喘的气息,回道:“火儿大婚,我不来,於理不合。”至於小宝,则是来和花火道别的。他们明日就要赶往边疆,并且,不通知花莲。
花玄抱紧了小宝,小宝不能再呆在花火身边了,那个人太危险,但他却不能把原因说给花莲听,也只好出此下策,直接带小宝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小宝……”花莲伸出手,摸了摸小宝的脸颊,见小宝未像往时那般躲避,眸子亮了起来,“快给我抱抱,爹……想你了。”
一句话,多少苦楚。花莲张开双臂,喜悦地看著小宝,小宝却冷淡地开口:“儿要和兄长道喜,还是别在门口傻站了。”
花莲失望地垂下胳膊,“嗯。”
花火从一开始就看见了小宝,惊喜得不知如何是好,甚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生怕有一丝凌乱,会让小宝不喜欢,抛下宾客急急走了过来,“小宝,你来了!”
小宝看里面张灯结彩,红灯笼挂满了花府,感叹哥哥真的不是她花小宝的了,声音有些伤感,“妹妹来给兄长贺喜,住兄长和嫂嫂……”
“别,小宝别,”花火的笑容有了一丝慌乱,“咱们进来说,等哥哥会完宾客,”他看向花莲,还是说了下去,“哥哥再去找你,你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的。”
小宝低下头,难过得说不出一句话来。花玄拍拍她,替她说:“小宝身子还不好,我们马上就走了。叔父的贺礼已经送到,先告辞。”
“再坐一会!”一句话,竟是花莲花火两道声音。花莲继续说:“你明日不是要启程?把小宝留下,我来照顾。”
“明日我自会把她送回花府。”花玄撂下一句话,便抱著小宝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