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顾唯宝做的饭菜,还又添了一碗饭。
其实顾唯宝昨天有尝过,那味道儿…说得好听点儿,真不是…很好吃。
可郁春寅却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每盘菜都下了大半。
此时的顾唯宝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酵,熏得她眼睛都朦了。
不知道是受哪里来的力量驱使,她站起来绕过椅子,挤进郁春寅和桌子之间那狭小的空隙,横坐到他的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腰,脑袋埋在郁春寅xiōng口,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郁春寅放下筷子,轻抚着她略带湿气的头发。
“宝贝儿?吃饱了吗?”
“嗯…”
俩人儿就这样相拥着,许久,许久……
顾唯宝数着郁春寅的心跳声,小脸依旧埋在他xiōng口,突然来了勇气。
“春寅…”
“嗯?”
“…我爱你!……这一生只爱郁春寅!郁春寅也只能是顾唯宝的!”
“……”
顾唯宝能感受到郁春寅心跳节奏在失衡,并且越来越剧烈的跳动,怦怦!怦怦怦!……连带着她都开始燥热起来,头上都浸了一层薄汗。
郁春寅没想到会听到顾唯宝说这些话,心头一热,眼睛都没出息的有些湿润,激动的把顾唯宝掰离xiōng口,看着她有些羞涩的眼睛及微红的脸蛋儿,情不自禁的堵上她红润的双唇,舌头扫过唇角,探进口腔,纠缠着她那小舌不放,最后直接衔住小舌,不断吸允着,品尝着小嘴里的清甜,辗转反复。
“嗯…”
顾唯宝也动情的搂住郁春寅的脖颈,小舌挑逗着他的舌尖,小手轻划过郁春寅的耳背,郁春寅如触电般分/身开始胀疼。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
自顾唯宝搬回大院后,郁春寅就没有得过手,早就欲求不满的他抱起顾唯宝连卧房都等不及进,三两步就把顾唯宝放到客厅沙发上,掰开顾唯宝的双腿就覆身上去。
“春寅…别,别在这,外面…呜…”
精虫灌脑的郁春寅哪给顾唯宝反抗的机会,她话没说完,就堵住了她的嘴。
“宝贝儿,没人听得到……”
说完,就移至顾唯宝的脖颈舔舐着,正要往下移,发现还有障碍物,急切的把顾唯宝棉质睡裙由下往上褪扔在地毯上。
顾唯宝那嫩白饱满的双峰便挺露在空气中,郁春寅立马埋首于上,舌尖在红晕处打了几个圈,大口啃咬吸允着,一只手捏揉着另一边柔软。
“…嗯…春寅…疼…轻点儿…”
顾唯宝感受着郁春寅的爱抚,浑身一阵酥麻,她一只手紧扣着沙发,一只手着插入郁春寅后脑勺的黑发中,突然感觉那一阵湿热移至她的腹部,再往下…
“…嗯…嗯…春寅…你…嗯…你别亲…那…”
“宝贝儿,别怕,让我尝一尝你的味道儿…”
“嗯…啊…啊,春…寅,够…够…了”
……
……
郁春寅把顾唯宝翻了一个身,让她爬在沙发背上,自个站在地上褪了衣裤就从后面儿进入,双手从后面握住搓揉顾唯宝的挺立的柔软,上下的力道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弄得顾唯宝娇喘连连。
“…嗯…宝贝儿…不…够!…永远都不够…”
“…啊啊…呜…快…快了…”
“…宝…贝儿,觉得慢了?…”
“呜…不…啊…你…坏!…啊…”
……
两个小时后,消停下来的客厅仍然残留着欢爱yín/糜的气息,衣服裤子撒了一地,但卧房里似乎那火热的香艳依旧延续着。
……
……
几天以后,B城的媒体又再次沸腾了,报刊杂志都在风传郁家的喜事儿,都听说郁委员长的儿子跟许老爷子宠爱的外孙女快订婚了。
这可是强政联合,郁家在政军界的地位原本已经不可撼动,现在更是坚不可摧了。
郁春寅的身份已经是众所周知的,可这许老爷子的外孙女是谁都不得而知。民众都在感慨,现在怎么还有那么低调的官家小姐。
若把她挖出来,这可是爆炸性的新闻。
上头儿消息紧锁,狗仔们只能从郁春寅身上下手。
中寅的安保系统极其缜密和严格,地下车场只让挂了会员的牌照进入,而郁春寅自个儿就拥有好几款名车,再加上公司的商务车,在车场入口蹲点的狗仔根本追踪不到郁春寅的行踪,更别说拍到到他未婚妻的影子。
最后多家媒体只能猜测,或许这只是纯粹的政治联姻,毕竟再过一年,最上头儿的位置就面临着换届选举,而郁春寅的父亲郁治锦是最被看好和认可的候选人之一,这政治里头儿的猫腻儿,谁说得清。
这不郁春寅刚进家门,就看到郁治锦正坐茶桌前品茶。
“哟,爸,回儿啦,前儿个看新闻,还瞅着您在法国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