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而来,心头一阵激动,探手把她搂入使里,爱怜无限道:“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又可像以前般在一起,无忧无处,过两天我们便去探山花和无花果吃,也可再养一巢蚂蚁,每天都看着他们去搬运泥上和粮食。”韩宁芷紧抱着他的腰,放声痛哭道:“阿爹和娘亲他们都给坏人提走了,小柏你快去救他们……”韩柏抚着她粉背,心中酸楚,劝慰道:“放心吧:已有非常厉害的高手去救他们了,说不定你睡醒时他们就回来了。”韩宁芷半信半疑道:“真的!”韩柏硬着头皮道:“当然是真的,难道我不怕给你敲头颅吗?”韩宁芷欣然坐直娇躯,犹带泪渍的俏脸绽出一丝天真可爱的笑容,打量着他道:“唉:真想不到你变得那么好看,你也来教我魔种的武功好吗?别忘记我们曾立下江湖状,谁学到盖世武功,都要倾囊传授给对方的。”韩柏的眼光不由落到她薄衣内胀鼓鼓的酥胸上,暗忖你也长大了不少,难怪刚才搂贴她时那么舒服。
韩宁芷见他色兮兮瞪着自己挺秀的胸脯,俏脸飞红,羞喜嗔道:“你为今可是又坏又大胆。”韩柏搔头嬉皮笑脸,故作惊奇道:“你不是要我教魔种武功吗?自然要先看看你……嘿……看你这里。”伸手隔空指点着她起伏有致的酥胸。
韩宁芷连小耳都红了,娇嗔道:“人家那里和学武功有什么关系呢?你若不能说出来,宁芷怎都不放过你。”韩柏心都酥软了,飘飘然凑到她小耳旁道:“厅种乃天下第一奇功.只有夫妻方可以在床上同练,不记得我们曾扮过做夫妻吗?只是差还未洞房吧了!”韩宁芷叹哼一声,伏入他使里道:“人家出卖过你,你为何还对人家那么好哩!”韩柏讶道:“那次不是玩儿来吗?
五小姐只是玩耍吧了:唉:五小姐其实是我的大恩人才对,我小柏惟有下半生晚晚在床上报答五小姐的恩德好了。”韩宁芷羞喜交集,了他几拳,仰起俏脸嗔道:“你何时变得这么口花花呢?且又狠心,那次来见人家一面后,一去便没有回头,娘又不准我去找你,人家都不知多凄惨啊!”韩柏搔头道:“你为何一见人便大嚷见鬼,差点担心死我了。”韩宁芷不好意思地道:“那天前的晚上人家做了个很真实的梦,梦到你现在这样子是借还魂变出来的。唉:自你给人提走后,很多时我都分不清楚那些是梦,那些不是梦,样样东西都变得不真实清楚似的。”韩柏心中懔然,如她因内咎而受到严重的创伤,再受不起任何打击,假若韩天德等出了事,那就糟透了。他在韩府出身,自然明白她和爹娘兄姊间的深刻感情。
这个想法仍未过去,小菊冲入房内,兴奋地叫道:“有老爷夫人他们的好消息了!”韩天德夫妇、韩清风、韩希文,韩兰芷和十多名婢仆,到翌天黄昏才回到武昌,他们被帅念祖的人半途截个正着,杀掉了押送的百多名厂卫。立即遣人送他们回武昌。
韩家诸人本已认了命,想不到竟出现这种几属不可能的转机,喜出望外,回到兰府,又见回韩宁芷和羞惭无颜的韩希武,更是欢欣若狂,唯一的心事,就只剩下挂念着慧芷了。
浪翻云吃过午饭后,告辞而去,返回小怒蛟,众人此时无不把他视若神明,任韩柏等事前如何想象他的厉害,亦绝估不到他可一个人顶着了对方全部高手,创造了奇迹般的战果,使伤亡率减至最低的程度。有他回小怒蛟坐镇,众人再无后顾之忧。
梁秋末、老杰、郑光颜这队联军,除了受伤者留下疗伤外,只休息了个早上,便匆匆赶往黄州去,看看可否帮上帅念祖的忙。
不舍夫妇为了收复怒蛟马和准备复国大业,由陆路直奔双修府,至于与出任北平市政使的张信联系一事,则由他们拍胸担保绝不会有问题。
荆城冷和鬼王府的人决定留下来匡助兰致远,亦好以武昌作基地,联系各地与鬼王府有关系的军方将领,为燕王的南来铺路。
韩、风、戚三人和范良极及聚娇妻,暂时只有留下来,等待黄州府和岳州府的战报,亦要等候韩慧芷的消息。
此时韩天德和韩希文父子,回韩府看过情况后,找来韩柏,范良极商量。
除韩清风仍因身礼未完全复元,须留在房内休息外,韩府诸人都聚在兰府内宅一个小厅堂内说话。
韩天德道:“我们韩家老宅经此祸变后,已不宜居住,幸好我们在武昌还有几处地方,可以落脚。我们决定全力支持怒蛟帮和燕王,好对付天命教的妖孽。哼:武功我虽不行,但若说到船运生意.则绝不肯认第二。只望怒蛟帮能早日控制水道,到时我们专心发展陆路的营运,使物资能畅通无阻的送往各地。”韩夫人叹道:“唉:最令人担心就是慧芷了,老身亦要负上责任,当日不迫她嫁给宋家小贼,就不会弄到现今这田地。”想到伤心处,又呜咽起来。
众人劝慰一番后,范良极提议道:“武昌始终是兵凶战危之地,夫人和两位小姐不若避往怒蛟帮的秘密基地,有浪翻云在那里照顾,安全妥当多了。”韩希文点头道:“我们也有此意,所以才找两位来商量。”向韩柏微笑道:“小柏现在是名震天下的英雄人物,苦不嫌我们高攀,爹和娘都……”
韩宁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