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亲了一口道:“好姊姊!离开燕王吧!他根本不尊重你,充其量姊姊不过是他另一件用具而已!”
白芳华轻轻道:“离开了他又怎样呢?”
韩柏一手捉着她的下额,仰起她的俏脸,迫她看着自己,大喜道:“当然是嫁给我哩!我包保你会幸福快乐。”
白芳华俏脸霞飞,羞喜交集,但叉黯然摇首道:“你想得事情太简单了,你见燕王肯送你金发美人,以为他对女人大方得很,那就完全错了。若我改从了你,他必然会怀恨在心,想办法报复。”
韩柏听得吁出一口凉气,这才明白京官们为何这么怕燕王登上帝位。想起这家伙连老爹都要宰,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燕王找人杀他,虽说是为了他的大局着想,但亦隐然含有对他的恨意,说不定便因白芳华爱上白己而引起的。
如此说来,白芳华不跟自己,可能只是不想他受到伤害,完全是他错怪了她。
怜意大起,先来了一个火辣热烈的长吻,才看着脸红耳赤,双目充满情焰欲火的白芳华道:“哼!别人怕他燕王棣,我才不怕他!而且他一天做不成皇帝,便一天不会和我反脸,嘻!说不定我有方法教他自动把白小姐送给”浪子”韩柏哩!”
白芳华听到他充满男子豪气的情话,更加迷醉,情深款款道:“韩郎啊!芳华这几晚片刻都没有睡过,因为一阖眼便见到你,人家差点苦死了。幸好现在有了你这番话,芳华纵死也甘愿了。”
韩柏涌起不祥的感觉,责道:“不准你再提”死”这个字。”
白芳华千依百顺地点头,回吻了他一口道:“芳华领命。”
韩柏嗅着她熟悉的体香,包心又起,俯鼻到她敞开的领口,边向内里窥视,同时大力嗅了几口,一本正经地道:“那以后白小姐是否全听我的话呢?”
白芳华对他充满侵略性的初步行动摆出欣然顺受的娇姿,含羞点了点头。
韩柏喜出望外,这个似是有缘无份的美女,忽然间叉成为他房中之物,还发生得如此突然,如此戏剧化,心中一热,把她拉了起来道:“随我来!”
白芳华大力把他反拉着,凄然道:“若这样就背叛燕王,芳华会觉得很不安。”
韩柏像给一盘冷水照头浇下。不是已答应了全听从我韩某人的话吗?
为何心中还想着燕王,怕他不高兴?白芳华见他脸色一变,大吃一惊,扑上去纵体人怀,歉然道:“韩郎千万不要生气,若华再不敢说这样的话了。”
韩柏想不到她呵以顿时变得比朝霞、柔柔更驯服,那还可以恼得来,抱紧她道:“好吧!待你再没有半点心事后,才和我好吧。”
白芳华幽幽一叹道:“韩郎你不要说话口轻轻,刚才你说过有方法教燕王自动把我给你,不要说过便忘记了。”
韩柏暗暗叫苦,刚才冲口而作的豪言壮语,其实主要是为了安她的心,完全没有具体的计画,而且燕王棣如此厉害精明,他韩柏那有资格摆布他。
白芳华见状骇然道:“难道你只是说来玩玩的吗?”
韩柏硬着头皮道:“当然不是。”怕她追问,岔开话题道:“那盈散花和燕王间有什么所发展,上过床没有?”
白芳华沉吟片晌,道:“应该没有,否则燕王不会明晚在燕王府设宴款待。”
韩柏松了一口气,陪忖待会怎也要见她一面,弄清楚她何苦要不惜献身给燕王。
白芳华奇怪地瞧着他道:“你和盈散花究竟是什么关系?”
给她看穿了,韩柏尴尬道:“总之没有肉体关系,就像和白小姐那样。”
白芳华娇哼着白他一眼道:“但却是有男女私情啦!花心鬼!”
韩柏想不到她会吃起醋来,大喜道:“好姊姊真的下了决心从我了,所以才露出真情来。哈!原来白小姐这么凶的。”
白芳华郝然道:“芳华以后都以真心待韩郎好吗?”
韩柏笑道:“算你还有点良心!原来一直在骗我,真正的白芳华其实这么乖。”
白芳华似感到和这风流浪子调足一世情都不会有半点沉闷,喜道:“知道就好了,看你以后还会不会避开人家。”
韩柏差点以为她是虚夜月扮的,这么小心眼儿,失声道:“和我算账吗?那你欠我的账韩某人找谁算?”两人对望一眼,忍不住笑作一团。
所有怨恨立时不翼而飞。四片嘴又缠绵起来,白芳华的体温不住高升,还剧烈扭动着,显然抵不住韩柏催情的魔气,像中了媚药般动情起来。
韩柏亦是欲火焚身,心中大奇,以往他每逢涌起情火时,人变得更灵澈,更清醒,为何这次却像有点不克自持呢?究竟是自己魔功减退,还是白芳华有诱惑力?
难道她比虚夜月和庄肯霜更厉害吗?白芳华开始发出动人魂魄的娇吟。
脑际似“蓬”的-声,韩柏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体内魔气似脱野马,随处乱窜,吓了一跳,忙运起无想十式中的“止念”,回复神朗清明,心中一凛,表面仍装出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