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这把刀亦来到我手里。”
虚夜月好奇问道:“是什么话?”
鬼王淡淡道:“我明白了!”韩柏愕然道:“他明白了什么?”
鬼王苦笑道:“那要到地府问他才知道了。贤婿:有兴趣拿这把刀去玩玩。”
韩柏大吃一惊,不断摇手道:“小子何德何能。只是每天担心有人找上门来抢夺鹰刀,我便不用安眠了,都还有时间服恃月儿,”
鬼王伸天长笑道:“好:见宝不贪,才是真正英雄豪杰,便让它放在这里,明天让我放消息出去,让胆子够大的人来玩玩。解决了月儿的终身大事后,我虚若无一身轻松,很想找人来动动筋骨,又怕滥等充数的庸才不堪一击,幸好里兄来了,何不请进来共赏鹰刀。”
听到最后两句,韩柏和虚夜月同时色变。
里赤媚悦耳迷人的声音在屋外园中响起道:“虚兄宝鞭未老,里某深感欣慰.初还以为功力小进后,能瞒过虚兄耳日,岂知里某错了。”
韩柏差点要唤娘,里赤媚便像是他命中的克星,若非有鬼王在,早拉着虚夜月逃之夭夭了。忙移到虚夜月前挺身保护。
鬼王负手转身再望往鹰刀。笑道:“里兄天魅凝阴既大功告成,确能过任何人耳日,只是瞒不过虚某的心吧。”
里赤媚大笑道:“说得好!”馀音未尽,秀挺妖艳的里赤媚步入屋内,先盯着虚夜月,眼中爆起异,点头赞道:“夜月小姐天生媚骨,韩柏这小子真是艳福不浅。”
虚夜月给他那对妖媚邪异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遍,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就像给对方用眼光脱去了身上衣服般难过。躲到了韩柏身后,嗔道:“里叔叔不准你那样看人家“”里赤媚一愕道:“只冲着里叔叔这一句话,将来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里赤媚都绝不会伤害夜月小姐。”
韩柏心中折服,里赤媚不愧当代的顶尖高手,气度丰均远超常人,或者只可以大奸大恶的枭雄来形容他。
虚若无欣然道:“月儿还不多谢里叔叔疼爱。”
虚夜月由韩柏身后移了出来,微一福身,娇声道:“谢里叔叔!”又缩了回去。
里赤媚叹道:“如此尤物,真是我见犹怜。”转向韩柏道:“韩兄魔功大进,可喜可贺,当日解诸爱上了你.里某并不奇怪,但连刻薄寡恩的朱元璋亦对你另眼相看。使我们计谋难展,则无法不使我们不吃惊。”接着再微微一笑道:“但真正令里某拜服的,却是连断去七情六欲,达致慈航剑典上剑心通明的仙子秦梦瑶.亦对你倾心相恋,里某才是无话可说。”
以虚若无那样的修为,听到里赤媚说出秦梦瑶爱上了韩柏,仍禁不住愕然望往韩柏,失声道:“什么?”
虚夜月更是瞪大秀眸,不能置信地道:“真有此事?”
秦梦瑶和韩柏相恋之事,乃极度秘密,除了最亲近的那有限几人外,江湖上无人知道,这刻由里赤媚口中道来,自然有石破天惊的震撼性。
要知秦梦瑶身分超然,只是她打破禁戒,成为两大圣地三百年来首次公然踏足江湖的传人,向两藏正面挑战,便俨成两大圣地三百年来最出类拔萃的高手。
兼之她出尘之姿,美若天仙,艳盖群芳,更使她成为高不可攀的完美女性典范。
如此一位自幼清修,等若出家人的仙子,竟爱上了最喜拈花惹草,行为话语毫不检点,有时甚至草莽不支的江湖浪子,教人怎能相信。
韩柏尴尬地搔头道:“里兄不看在我韩柏分上,也好应看在解语分上,积点口德、不要才上场便到处揭人私隐。”
虚若无哈哈一笑道:“好小子:我仍是低估了你。”
虚夜月在他耳旁狠狠道:“若不把你所有风流史都从实招来,月儿定不饶你。”
里赤媚向韩柏歉然一笑.悠闲地来到虚若无身侧,和他并肩抬头欣赏高挂墙上连鞘的鹰刀,那像要以生死相搏的死对头。
虚若无淡淡道:“里兄看出了什么来?”
里赤媚秀美如女子的修长脸庞苦笑道:“虚兄太抬举里某了,若我可一眼看破鹰刀,也不用找来鬼王府,看看虚兄那天有空,算算我们兄弟间的老账,素性立地成佛,鹰缘他亦可卷起铺盖荣休了。”
虚若无讶然往他望去道,“里兄何时变得这么有耐性?”
里赤媚微一扬手.“锵”的一声龙吟虎啸,刀气大盛,天下间最具传奇神秘色彩,无可比拟的厚背刀立时离鞘而出,落到他手中去。
他的手刚握在刀把时,全身一颤。闭上眼睛,发出一声低啸,渐转高亢,然后倏然收止,再睁开眼来,眼中射出慑人的电芒,投在刀身上。
虚若无微笑道:“里兄若有兴趣,可随便拿去玩玩,还不还给我都不打紧。”
在旁的韩柏听得瞠目结舌,这两人的对答,着着出人意表,连天下人人想据为己有的,相传包藏着成仙成道大秘密的鹰刀,亦是可随意转赠的玩艺儿。
里赤媚仰天长笑,拿刀的手往前一送,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法,鹰刀安然回到高挂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