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霞道:“想!但我忍不住,夫君只吻我的嘴,不碰我的身体就成了。”
韩柏吻了下去。
朝霞“嘤咛”一声,纤手缠上他的脖子,身体贴了上来,还不住喘息扭动。
脚步声在上面响起。
两人吓得分了开来。
范良极大步走了下来,见到两人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子真是好色如命,什么地方也可以干这种事。”
朝霞羞得无地自容,垂头道:“大哥不要怪柏郎,是妹子不好!”
范良极愕了一愕,旋即笑道:“那又不同说法,男欢女爱,本就不受任何俗礼拘束,将来我和云清那婆娘……嘿……”
韩柏道:“你的心情看来挺好呢!难道这次赢回了一局。”
范良极开心地道:“还差一点点,今次只以三子见负,算陈老鬼好运道。来!我们到下面看看。”
朝霞返身往上走回去,道:“你们去吧!我回房有点事。”
韩柏知她怕给人看到春心大动后的俏样儿,含笑答应。
范良极一手搭着他的肩头,往下走去,到了出口处才放开了他。
近楼梯处守着两名扮作护院的手下,见到两人下来,忙肃立见礼。
舱厅内热闹之极,范豹和一众兄弟全在,监视着在布置大厅和搬东西的工作人员。
近楼梯处建了一个大平台,上面放了两排八张椅子,正对着大门处,左右两方各有三个较小的平台,放着椅子,椅旁几上摆着插了鲜花的花瓶,香气四溢。
韩柏盯了那平台一会,发觉向这方的部分开有几个透气小孔,却给铺在台上软毡边垂下的长丝绦盖着,不留心看实在难以觉察,推了范良极一下,打了个眼色。
范良极点头道:“那八个小表给我用独门手法制着,进入半休息的状态,除了我的灵耳外,谁也不会听到他们的呼吸声,这招算绝吧。”
韩柏往大门走去,道:“让我出去透透气。”不理范良极的呼叫,泾自去了。
出门时刚好和马雄撞个正着。
马雄恭敬施礼,问道:“专使要到那里去?”
韩柏不用瞒他,道:“我要去看着我的救命马儿。”马雄暗忖若他有什么意外,自己必然头颅不保,忙跟在一旁,又召了四名守在门外的便装兵卫跟着,道:“船上的兵卫都换了最精锐的好手,纵使对方是武林高手,也架不住我们这么多人。”
韩柏怎会对这些所谓好手感兴趣,顺口问道:“今晚来的有什么漂亮的姑娘。”
马雄兴奋地道:“今晚来的全是鄱阳湖附近最有名的姑娘,听说连远江白凤楼的白芳华也肯赏脸来献艺,除了怜秀秀外,长江两岸就要数她最有名了。”
韩柏大感兴趣道:“这位姑娘卖不卖身的?”
马雄颓然道:“除非能得她青睐,否则白芳华谁也不卖账。”
韩柏道:“那有没有人曾得她垂青?”
马雄道:“白小姐眼高于顶,到现在仍未听过她看上了谁,不过她的笛和七弦琴号称双绝,无人听过后不为之倾倒。”
韩柏对音律一窍不通,至此兴味索然,连再问也免了。
这时两人来到船尾下舱灰儿处。
灰儿见到韩柏,亲热地把头凑过来。
韩柏抱着它的马颈,又摸又吻,亲热一番后,拿起一束嫩草,它吃食,边向马雄道:“这白芳华既如此高傲,为何又肯到来演技?”
马雄道:“谁也不明白,本来请的是她楼内其它姑娘,岂知她自动表示肯来,真教人费解。”接着压低声音道:“若专使对其它姑娘有兴趣,即管告诉我,专使对马雄如此恩深情重,我定会有妥善安排。”
他这几句倒不全是假话,韩柏确是个讨人欢喜的人,尤其是他没有一点架子,更增马雄对他的好感。
韩柏想了想,问道:“谁都知道在青楼里要保存清白是难比登天的一回事,白芳华凭什么办到呢?”
马雄压低声量道:“听说京师有人保她,至于那人足谁,我可不清楚了。”
韩柏吓了一跳,暗忖难道白芳华是楞严的人,若是如此,今晚的形势看来并非如范良想象般简单。
韩柏道:“我要带灰儿到岸上散步。”。
马雄吓了一跳,想了想道:“为了专使的安全着想,最好只是在岸旁走走好了。”
韩柏道:“当然当然!”
※※※
戚长征离开了水柔晶的樱唇,侧耳倾听,忽地一震道:“不对!”
水柔晶道:“什么不对?”
戚长征道:“我原本以为在这远离洞庭的大城,敌人应不会有多少好手在这里,但现在听敌人来势的迅捷,几乎像肯定了我们大约的位置般搜索包围过来,可知对方定是好手,而且是接到了消息,在这必经之路等我们入局,如此我要略为变更计划了。”
水柔晶道:“无论你要我作什么,我也会听你的。”
戚长征一边细听四周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