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的写道:“这次的烂摊子是个……毒贩……在送葬者那群混蛋的帮助下干的!”
我实在没有精力用笔去解释连我口舌没有问题时都讲不清楚的复杂关系。
“板机没有救出来。”队长拉张凳子坐到我床前看着我写地问题答道:“可能是被送葬者他们弄走了。据恶魔说出动的直升机有一架没有回基地,我会让天才继续跟进这件事的。你放心吧!”
“板机是……”我看着队长想了半天找不到比较温柔的措词来解释在那个令人胆颤的地下室得到的关于扳机的信息。
“我心里有点数!你不要说了!”队长结结巴巴的也在想办法消除这句话带给我的不良反应:“刑天!你在这个圈子里也不是混了一天两天而巳了。你应该明白像我们这样的军事组织和黑帮不同,我们的高专业性同样标注了我们的高危险性。
全世界多少双眼晴在盯着我们。肯定不会坐视我们不管。
……所以……有什么小动作。我并不意外。“说到这里队长笑了笑握着我的手接着说道:”大伙来自不同的国家。即使大家杀人如麻沦为禽兽,但在内心深处民族、国家拥有永远无法抹除的地位,我们都没有办法掩饰……就像我曾是一个美国人……虽然我对那些吃饭不拉屎的官僚不满意,甚至可以算得上背叛了政府,但我从没有想过伤害自己的国家……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依然对自已的国家抱有信心。相信他们不会对你和你的队伍不利。”我了解他的意思,因为我自己为了保住我哥的命。没少往“家里”送东西。
“在我们仍有利用价值的前提下。”队长对此充满了信心。
“队长!我们也许对你依仗的国家一直有存在的价值,可是有些国家已经无法忍受我闪的存在了。送葬者这次出面参与对付我们的是有预谋的。那个抓我的毒贩原本也是美国的政府密探,可是他比你干的彻底,他把美国在欧洲部分间谍和掩护组织的资料偷了出来送给了别人。扳机的身份已经完全被拆穿了,我们也许已经被列入了对方的清剿计划中了。且扳机还在人家手里,你要重新考虑一下你准备的退路还能不能用了。”
听到这里,队长的脸色变了。他不知道这些,但马上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狼群的老巢还在法国呢!而且扳机还在人家手里,也许美国知道狼群的底细,因为队长有向自己旧老板开诚布公换取支持的态度。可是那些和我们有仇的国家和组织可不知道。如果扳机把一切都抖出来了,欧盟不用动手只要把情报转手,多少人堵着门上来找麻烦……
“你先休息下!我去让天才想想办法……”
队长看我写字的我,受伤的手腕抖的电脑都无法识别我写的是什么字后忙安慰我道:“这件事我去查查,想想办法。你不用担心。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休息。养好伤我们想到哪就到哪,没人留得住我们。对吗?”
我惨笑了一下,看着队长走出去没有说什么。如果真的没有人能对付的我们话,老子也不会混到这个地步了。想到这里我顶不住上涌的睡意,昏昏的睡着了。
很多人说每次吸毒有飘飘欲仙的感觉,全是狗扯蛋骗白痴的!也就是刚开始吸的一两次有那种感觉。等你以后有了瘾,哪还有那种享受的感觉。每一次吸只是为了让身体不难受,不再痛苦。
每次从睡梦中被一阵阵心悸闹醒,满身虚汗的感觉着蛰伏在骨头和血管内的毒虫开始啮咬千疮百孔的神经时,我都要为自己被电影里人物爽歪歪的画面误导骂上几百遍。时间在瘾君子的眼中是毫无概念的,我现在只知道瘾来瘾去的两个间隔标准而已,而且这个间隔也越来越短。短短数日便升级到一天六次之多。每次医生给我注射毒品时原本那种无奈的眼神越来越绝望,仿佛看着的我不是躺在病床上而是坟坑里。
直到HONEY和他那个同样以海洛因当饭吃的哥哥到来后。情况才有所善。原本被毒品搞得一团乱的生理系统在NONEY这个毒品大家手里很快便得以恢复,可是各种伤口的愈合的速度仍是慢地可怜。为了抽出那根巳然长在皮下的钢管,极负魄力的犹太小姑娘一声令下。刀剪并用把全身又挑开数十处口子分段抽离出来。看着从钢管里爬出来的蛆虫边上雇来的护士纷纷呕吐起来。
“你死不了的!”NONEY还是那幅乱糟糟的样子,只是头发染成了黑色,从下了飞机便围着我做了十多个小时地手术,两个巨大的黑眼圈,看起来比我还像个毒患。
我冲她笑了笑便闭上了眼,既然说不出话也费不着去挤眉弄眼伤神。边上的医生和HONEY的哥哥则在那里讨论为我戒毒的问题。
“普通的海洛因依赖者的戒断症状往往在24小时内开始出现,24至72小时到达高峰。72小时后开始下降,10天后戒毒症状基本消失。生理上的戒毒一般不难,7-20天就可以。可是他们吸食的都是纯度稀释到10%的次货,刑天用的是纯度最高的海洛因戒断症状要严重数倍,我实在没有把握。”医生很谦虚的请教HONEY兄妹,必竟他们两个研究毒品十多年了:“你们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