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提着唯一被我抓到的俘虏扔到人群当中,我就纳闷起来,REDBQCK
能打倒四五个男人没什么希奇,可是什么时候能这么快办到,真是太
让我吃惊了。
“你……”我刚张口想问远处背着手看着我的女人,但被她脸上的
表情堵位了嘴。她那幅样子简直就是“求我呀!求我就告诉你!”的无声版写照。
我哼了一声,径自的翻动身边的仆倒的猎物。希望能不用张嘴问,自己
能解答这个问题。触手生硬的肌肉和几十人捂着脖子的样子让我想起一群不愿想
起的物件。
“你不会是用了那东西吧!”站起身话没说完,就看到REDBQCK笑眯眯的摇
着一个小巧的竹管。
“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东西,何况我们说了赤手空拳的!”我坐到边上的树干
上桡着脑袋摇头,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位心颈部的难受,仲手握位脖子使劲掐
紧,直到眼前发黑才松开手,如此反复几番才停住了脖子上的窒息感。
“我们只说不用火器而已,没说不许用冷兵器呀!我如道你也有配的,怎么
不用?我就讨厌你这种既想当妹子又想立牌坊的样子。”REDBQCK拿涂成淡绿色
的小竹管轻划我的脸,但还没碰到就被我躲开了。
“你看!多有效呀!”看她指着地上的人体的样子。我又不禁握了握脖子。
“我们都没有带解药,你只有等了!先问出话的才算赢!”我踢醒被我抓住的
家伙向他问话,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听不懂英语,用了几种语言都不回答我,等捏
开他的牙关才发现,这家伙竟然只有半截舌头。
“哈哈哈!”我自嘲的笑了,边上REDBQCK也笑了。不过是得意的快仰身栽
倒的样子。
“你输定了!哈哈!”没想到我冒那么大险抓住他竟然是个哑巴,这不铁
定没口供了嘛。扒开衣服看了一下,这家伙身上也只有一个裸体的飞天纹身,没
有什么部队或监狱的标志刺青,倒是满身的伤疤显示出这家伙也是生死线上荡几
回的家伙了。
我正无奈的摇头,就敢觉脸上一凉,凭感觉就如道是竹子。吓了我一跳,慌忙
闪身躲开。
“解药!”清脆的声音后。连着几声闷响。我抬头一看,REDBQCK又冲每人
来了一下。
中箭后不一会,几十人便没有了刚才的痛苦。慢慢他舒展了身体,仿佛刚吸
多了毒品的瘾君子一样。仰面朝天深吸着气,一幅陶醉的样子。
“箭……毒……吹箭!”那个管事的头目,躺在地上呻吟着吐出四个字。
听到这句话让我不由自生地一颤。
“哟!你还挺识货的嘛!去过南美?”REDBQCK根本没有绑这几个人的意思
,用脚踢了踢他的头问道。
“哥伦比亚!那可真不是个好他方。西部崔柯地方所产的箭毒蛙,可称毒蛙
之冠,毒性大于一切毒蛙。取其1克十万分之一的毒液,就可以使一个人,一
个大动物中毒而死。拿根针在蛙背上蹭蹭就能要人命,你一定用的是那里的
蛙,……”那家伙很明白自己中的毒,虽然刚才不能动了,但五感仍
在,听到自己服了便在这里拖时间。他详细的描述让我想起了在哥伦比亚丛
林中那次惨痛的经验,被农民当野兽来上一箭,如果不是老子身体壮当时就挂
在那片水草地里了,想来应该在他刚露面时就打死他,好心没好报!
“哧!”离此人最近的同伴的脸上中箭,细长的针体穿破脸皮扎进了牙床。
瞬间那家伙握着脖子又缩成了一团,不过这一次没有维持这个姿势,而是越缩越
小最后曲成了一团眼看是没了气了。但恐饰还没结束,那家伙这时仍没有停止缩
小,骨头被肌肉压迫变形发出森人的断裂声。最后腿骨缩进了胸腔顶住了后壁才
停下,被骨头在插破的腹壁破口处,肠子头无声的滑落了出来。
其它二个人眼睁睁的看着眼前恐饰到近乎妖异的像,除了害怕什么也作不
了,等到那块已经不成人形的肉团停止缩小的时候,四人中三个都尿湿了裤子,
丝林里立刻弥漫着一股呛人的骚气。
不光他们害怕了,连我都傻眼了。眼前的景像让我想起初中生加课上讲的
“脊蛙反射”,什么时候这种吹箭上药变成这么厉害了?有见效如此快这么厉
害的毒药还发展什么生化武器呀,一百人的部队里只要有两个人中了这种毒就能
瓦解全军的士气。
“我养的小可爱,是不是比较特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