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DBACK的话把袁飞华的脸都吓青了,瞪着大眼嚷道:“什么?要我帮你们?我可什么也不会做,我连枪都拿不动!”
“没有人让你拿枪。只是让你帮忙看个人而已!”REDBACK面带微笑的对袁飞华说道。
“认人?我……”袁飞华从监狱中看到REDBACK殴打早田,到路上被袭、REDBACK和我大开杀戒。这些在我们两个看来芝麻大的事,对他的震撼可是平生首见,他能撑到现在只是发抖没有尿裤子已经不错了。听到我们想让他帮忙,脑中想像的画面不用猜也知道是多恐怖。
“没有关系!这个不危险!”REDBACK拔了一下头发袁飞华施展美人计,不过显然在生列面前,美色的作用就没有那么大了,袁飞华仍然脸色苍白的犹豫不绝。
“臭小子,老娘细声慢语的说话看来你是不给面子了。”REDBACK抽出刀子架到袁飞华脖子上,还觉得不够唬人,又把枪口塞进他嘴里脸贴脸阴森森的说道:“你不答应,我割断你的喉管,但你不会死,你会失血会窒息,我再顺着切口把你的皮一点一点的从你脖子撕到小腹,我发誓你会求我打死你。”
“我帮忙!”袁飞华向我投以求救的眼神没有得到我的回应后,识实务的立刻答应。
“乖孩子!”REDBACK在袁飞华额头上亲了一下,拍拍他的脸回过头继续开车,中间不忘对我俏皮地眨了一下眼。
“下回别人威胁你的时候,要看清楚对方是用刀刃架住你,还是用刀背。”我扭过头看着满脸愤怒的袁飞华说道:“还有,看到这个东西了吗?这个小铁块,边上有一圈字的这个。这东西叫保险杆,如果它指着这个标有S的白点就是表明SAFETY,用中文说叫安全,如果指的是红点才是击发。笨蛋!”
“我哪知道?你们别耍我了。大哥!刚才差点把我屎吓出来。”袁飞华是正常人,开不起这种玩笑。
“怎么回事?”我停止嘲笑他,扭过头问边上的REDBACK,我也对她的这个决定极不理解。在看着袁飞华收拾东西的时候不禁问道。
“我们过境最讨厌什么?”REDBACK不答反问。听了她的话,我心里或多或少有了:拇鸢浮R蛭颐枪车氖焙蜃钐盅岬谋闶墙鹗籼讲馄鳎蠹叶几荷瞬恢嗌俅瘟耍姹闼加辛粼谔迥诘牡泛团诘槠C看我还9亟鹗籼讲馄骶鸵觳煌#簧俦痪旆场K裕罄次颐嵌疾蛔娇展镜姆苫枷不锻刀桑庋苁『芏嗦榉常庖彩撬杏侗纪吠吹氖虑椤?
“天才进到了美国国防部的服务器中在达芬奇的医疗档案中,查到他在1989年12月美国对巴拿马发动的“正义事业”行动中,曾经肩、腿、盆骨三处中弹,两发子弹打进了骨头里没有取出来。”REDBACK说得果然和我猜的不差,看来他们想到的就是这个法子了。
“可是过境的时候,发生金属报警器误响的事太多了,我们只有一次机会。如果我们认错了目标……”我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记得我们下机的时候,在机场看到的那个笑容探测器吗?”REDBACK的话让我想起下飞机时看到的那个小东西。
“记得。不是不管用吗?”我记得有个以色列摩萨德的特工就没有被认出来。
“当然管用,只是日本的资料库比较贫乏而已,不过任何人只要在脸上贴有伪装物,那东西就会报警,所以他可以为我们剥下达芬奇的伪装,而我们有达芬奇在部队时的照片。想想吧……”REDBACK这才把刚才电话中,队长告诉她的安排都讲清楚了。
“但达芬奇知道我们所有人的长什么样子。所以要袁飞华帮忙认人?”我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要一个根本没有经验的人帮忙了。
“哼哼!”REDBACK笑了起来。打开袁飞华屋里桌上的打印机,把手机接上打印出一张人像。是一个棕发年青人抱着一只苏格兰牧羊犬正笑的很甜,一点也看不出来像个变态杀手。
REDBACK把图片交给袁飞华让他熟记,然后拆开打印机将集成芯片给砸了。然后才示意我们可以走了,边上的袁飞华看得纳闷的不得了。
“她在干什么?”袁飞华看不出REDBACK在干什么。
“没什么!”我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顶:“你没有必要知道这些,反正你也用不着。”
9月3日零晨四点。坐在东京机场的候机厅,队长他们一行人保护着惊慌失措的林家姐弟通过金属探测器出现在候机厅内,遥望了我和REDBACK一眼后,队长向我们点了点头,然后就去准备登机事项。
“怎么能保证他会在这里登机?”我和REDBACK坐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背对着入口,远处的袁飞华紧张的打量着每一个准备登机的人,他奇怪的样子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天才虚拟了不少帐户购买了其它机场大量空票,保证这段期间内只有这里仍有空位飞到美国,错过今早他就只能等五天后。而那时候我们已经完成了护送任务,五天内的变数有多大,谁都猜的到,尤其是全世界的杀手都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