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恼地哼了一声,开着他的道奇蝰蛇冲出了车圈,沿着中山北路冲向台北市区。一阵发动机的咆哮后,数十辆跑车结成一条长河浩浩荡荡的跟在林晓晓后面飞驰而去。
“你干嘛抢人家风头?看!小妮子生毛了!”我钻进天才的车内把他挤到副驾驶座上。
“你干嘛?那是我的位置!”天才被我挤到副驾驶位,急了!
“残疾人怎么能开车呢?会被开罚单的!”我拍了拍他的机器假肢,不理他气得发白的脸,一踩油门冲进了夜色。
一路上天才在我耳边唠叨个没完,一直在辨解他的腿脚有多灵活。直到我们停在一家叫highbar的club前面,他仍喋喋不休的没完没了,最后不得已只好把他扔到小猫怀里才让他闭上了嘴。
那位管家跟在四姐弟后面不停的劝说,可是四姐弟根本不理他,直接冲进了烟雾缭绕的店内。当了保镖就要尽职,我们几个也想赶紧跟进去,可是刚到门口竟被看门的保安给拦住了。
“对不起!先生。这里是会员制。你有会员卡吗?如果没有,你不可以进去……”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大熊一把提起来不知扔到哪去了。林家姐弟原本想看笑话的表情,马上僵在了脸上。
进了club,昏暗的灯光来自莹光的地板和沙发,倒处迷漫着大麻烟味,震耳欲聋的音乐伴奏下,一群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挤在中间狭小的舞池里疯狂的摇动脑袋。有几个女孩抱着脑袋蹲在地上不停的摇头,边上有几个看样子比较清醒的男子,把手伸进她们的短裙内大尽情的抚摸着。那两个女孩子就像没有感觉一样,仍只是摇头,鼻水不自觉的挂成丝流下来也不知道。
半开的沙发包厢内,林氏姐妹和其它朋友很大胆的把一些白色结晶体粉末混合一些烟草,放进一个小烟袋内抽吸。也有人从几个在club内不停闲逛的家伙手里,买了几包白色的粉沫。
“海洛因?”我看了一眼边上的边上的天才和底火:“他们自己抽死了,我们用不用负责?”
“那谁知道?”天才扭头看了一眼边上脸色发白的王管家,只见他匆忙的拿出手机,看样子是要向家主告状。
看王管家紧张的样子,林家姐妹似乎没有吸毒的嗜好。不会是这几个家伙想用药把她们迷奸吧!想到这里,我一把夺过那几个青年手中的白粉,戳破包装取出一点放进嘴里舔了舔,味道微微发苦,远没有海洛因那么苦。这是我近两年在中美洲烧罂粟田时,学会如何辨识毒品的。
“这个东西不是海洛因,但是什么我尝不出来。”我把东西扔给了天才,这家伙玩这东西很熟。
天才尝了一点,把几包东西扔给了林家老么。回头对我们说道:“是ketamine(氯胺酮),一种非巴比妥类静脉麻醉剂,常用于外科手术,具有一定的精神依赖性。不过他的效力并没有摇头丸那么强,太约一个多小时就能恢复正常。毒性不大,用完不会有不适感!”
说完又从边上的青年手上抢过一支包好的卷烟,点上火吸了一口,吐了个烟圈。然后熟练的把烟插进了鼻孔中,又深吸了一口,然后微笑着说:“是大麻和甲基苯丙胺(冰毒)!”
从桌上铺满的摇头丸中挑了一颗镰刀和锤头的,咬碎舔了一口,猛得吐到了地上,又挑出一颗印有三叶草图形的尝了尝后,皱了皱眉头说:“这摇头丸里还添加了冰毒、麻黄素、氯胺酮、咖啡因,大大加大强它们相互的毒性作用。这东西吃了会出事的!古巴出的货一批不如一批了!竟玩起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
听到这里,我把桌上放着的几袋摇头丸一扫而光,倒进了边上的一杯啤酒内化掉,然后倒进了垃圾桶。坐在那里的几个小子虽然不满意我的所做所为,但听了天才的一番高论后,也知道我们不是一般人,都乖乖的坐在那里不敢吭声。
“你看你,这可是暴殄天物呀!”天才在边上忙伸过手,抢走了一袋。挨个品尝后,挑出印着奔驰标志和adam(亚当)字样的扔到了桌上说:“这两种还不错。”
看到边上的王管家脸色由白变紫,我一把将他拉到边上,问道:“你这是干什么?有你这样的保镖吗?你这不是添乱吗?”
“反正来这里也是为了high一下吗!反正吃了不会死,没事的!”天才说完又把手中的烟圈放进算孔内深吸了一口。有点发飘的傻笑着向小猫走去。我回头一看,林家姐妹和那群“好友”!已经将“炒”的氯胺酮用吸管,吸进了鼻孔。看起来是第一次吸,还被呛的直打喷嚏。
我和其它人坐在面的包座内,看着这林家姐妹满脸兴奋和紧张的等待药力发作,闲的无聊向天才问道:“你不是专长是搞机械和电子吗?什么时候也对药物这么熟练了?”
天才抱着小猫把脸埋在她的浮沟内,不停的吸吮。闹的小猫不断的娇笑。听到我的问话,抬起头,迷着眼说:“我有个朋友,是个很厉害的角色,世界有名的植药学家和化学家。专门研究这种东西。我是从他那里学来的,他和他女儿还开发过一种植物,那种东西提取的茎液,能和可卡因一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