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300米的山坡上的草堆有点不对劲,其它的草都被山风吹的巨烈晃动,只有那里的草是叶稍晃动而根部不动。
“草根部趴着人!”我脑中冒出了答案。
确定狙击手的位置后,我用手捏紧喉部的震动式无线电,这是天才刚给我们运来的,只要喉头震动不用说话就可以发声传递信息,向其它人指明狙击手的位置。然后,屠夫拿出一个烟露弹拉开环扔到上风处,黄色的浓烟从上风处漂下,顿时所有人都被浓烟淹没。
我快速的在树后转了个圈绕到树的另一侧,举枪瞄准,瞄准镜中清楚的看到一个黑洞洞的枪口上面有一只迷惑的眼睛。还没等我开枪,身边就传来了一声枪响,镜中的眼睛瞬间变成了个血洞。
我放下枪,扭脸看了一眼边上的快慢机,他一边退出弹壳一边冰冷的吐出了一个字:“慢!”,然后
抱着枪退入了烟雾中。刺客慢慢的潜向狙击手的位置,过了一会从狙击手的位置回来,带了两东样西,一把AK!一个耳朵!是个黑色的耳朵!
我没看那个耳朵,谁让他打了一枪还不快跑,最后得了个这下场,这就是不专业的结果。但是我看了一眼那把AK,好像是中国产的84S,我很好奇的拾起来又看了一遍,确实是中国产的84S。这个家伙肯定不是设陷井的佣兵团队的。因为佣兵很少会用这种民用枪支。那个军官看了一下,然后说,可能是乌干达的民兵,我们和乌干达翻脸后,他们就派兵帮助我们的反对派,他们有大量的中国AK,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他们,情报说他们在距这里120公里外被击溃,这可能是散兵。
在家里我从不知中国也向非洲卖军火,呵呵!看来中国也要创汇呀!作为纪念,我背上了这把中国AK,越过地上的尸体断续前进。
经过这件事,所有人都开始加倍小心。虽然不是预料中的佣兵,可是谁也没说子弹长了眼睛只打黑人不打白人。奇怪的是在狙击手被消灭后,我的那种感觉并没有随之消失,总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每当我觉的似乎能确定是什么方位传来的危险的时候,那种感觉就慢慢的裉去。
“有人跟踪我们!”我用无线电告诉大家。
“嗯!不过那个狙击手被干掉后就保持距离了。”巴克回应道:“无法确定他的位置!距离应该不近,感觉很弱!”
“大家小心!防御梯次队形前进!”队长下命令道
“YESSIR!”
所有人都开始成梯次前进,分成了四个梯次,每十米一梯次,前面的小队就设防线,后面跟进,越过所有梯次十米后再为后面的队员设防掩护。这种波浪式的前进虽然让前进速度慢了下来,可是却加大了安全性。
向丛林突入了十公里后后,已经是中午了,对照地图再前进五公里左右就是敌人的据点了。队长命令我们停下休整,大家分批进餐!很幸运我是第一批,我做意蹲在屠夫面前大嚼牛肉,直到他拔出刀子我才“撤退”!
偷笑着跑回队伍后边,找个无人的地方蹲下,我正一边笑一边吃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边上的草丛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人!我慢慢的转过身背对草丛,一把扔掉手中的包装袋,端枪转身就要扫射,刚要抠动板机,草丛中也突然窜出个人影手里端着把AUG-A1,我们两上太近了,枪管几乎碰到对方的脸,我们两个几乎同时抓住对方的枪管,同时抠动了自己的板机,震耳欲聋的枪声在耳边响起。子弹从枪管喷出的汽压从脸皮擦过,仿佛是子弹打在脸上一样生痛。吓的我们赶紧把手里的枪管举过头顶,两个人拽着对方的枪管在原地转起了圈子。
“敌袭!敌袭!”我在无线电中拼命的大叫道。
三十发子弹,几秒钟就打完了。枪声一停,我们两个同时抬腿一脚将对方踹开,扔了手中的步枪。去掏备用武器,只不过他掏的是手枪,我拔的是刀。军刀挂在胸前一拽就出来了,他的手枪在腰侧,捏开卡夹,掏出枪,打开保险,还没等瞄准我的时候,我已经一刀划在他的手上,血花飞溅!他的枪马上就脱了手。刚才踢他胸前的时候,我感觉的到他穿了防弹背心,所以我只好先攻击他的武器。
我刀划在他手上的同时,他一脚把我踢开,另一只手也拔出了军刀,趁我失去平衡一个突刺扑了过来。灰色的刀头在我眼中越来越大,眼看刀尖就就要扎在我肋侧了,面对死如此的危险后腰上不知从哪涌出无限的活力,原本僵住的肌肉猛的一弹,我在空中转动身体顺势后倒让过刀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他只有一只手能攻击用,抓住他的手腕后,我反身压在他的身上,举刀向他的脖子扎去。这家伙的瞪大的眼睛中爆出无比的恐惧盯着落下的刀锋,无能为力的弹动身体做最后的挣扎。
就在刀锋离他脖子只有两寸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一声枪响,我就觉的肩头一热,手上一阵酥麻无力,刀子把握不住,狠狠的扎在了他的防弹衣上,“当!”的一声,在他衣服上划了尺长的口子,露出了里面黑色的钢板,手中的刀也因剧烈的震动而脱手。
我敢紧就地一滚,拔出腰上的手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