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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动(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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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仔细去想手机到底落到哪儿了。隐隐约约记起昨天的最后郜临远似乎把她的手机夺走了,她侧过头往他那边看去,果然手机搁在他那边。

    她翻了个身,伸手去取,到手里时来电铃声突然断了。她按着额头,恨不得把手机摔出去。

    还好,打电话来的人多了份耐心,估计是有急事,否则谁会一次次打呢?

    邈邈接起了电话,还没等她说话,对面的人就已经开口了。

    “邈邈,是我,舒宁。”

    邈邈淡淡地“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耳边注意着听筒里的每一道声音。

    邈邈的声音太好,舒宁疑似没有听到,问:“邈邈,你在听吗?”

    “在的,舒宁,你有什么事就说吧。”邈邈开口。

    “邈邈,我有事找你,你中午有空吗,我请你吃饭。”舒宁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很冷静,但在话语间却听出了她的微微颤抖。

    邈邈右眼皮跳了两下,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么,但又不确定,是郑艾的事吗?她不敢断定。

    无论是或不是,这趟约会都不是什么好事,她不想去。

    “舒宁,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是吗,可我有很重要的东西要给你看,你不来就可惜了。”

    “给我看?什么东西?”

    “你来了就知道了,邈邈,你真的不来吗?”她此刻的语气和平时同她说话有些不太一样,冷冷的调调,似乎在故意试探她。

    邈邈的头更疼了,看着天花板考虑了半天,说:“好,我出来,在哪儿?”

    舒宁定了一个离她工作地点很近的馆子。

    邈邈吃了一粒她买给郜临远的止头疼的药片,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来,那种感觉比便秘更难受,她觉得自己就是犯贱,明知是鸿门宴,还义无反顾。

    她换了两辆地铁,又走了好些路,终于到了舒宁所说的地点。

    或许是通宵的原因,才走了那些路,邈邈就累得气喘吁吁,背上都出了汗,额头上的汗珠更是一滴一滴冒了出来,邈邈用手背擦了一把,触碰之处竟是一手的冰凉。

    她一面安慰自己是天气渐渐热了的缘故,一面深深吸了口气,推开门进了馆子。

    她以为舒宁没来,正从包里拿出电话,就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她放眼四周,发现舒宁早早地坐在了一个角落里,手在半空中小幅地挥舞着。

    邈邈对着舒宁勉强地挤出了一个笑容,施施然走了过去。

    她顺手把包放在了一边的椅子上,在另一个位置上坐下,抬眸看见桌上摆着一瓶啤酒还有两个杯子,她诧异地望着舒宁。

    舒宁的表情较之平常有点冷淡,她说:“我叫了一锅牛蛙还有一瓶啤酒,不够的话再点,你要什么?”

    邈邈摇摇头,“再说吧,没什么胃口。”想了想又叫来了服务生,“请问你们这里有白水吗?”

    服务员说:“我们这里有免费的大麦茶供应,没有白水。”

    “那就来一壶大麦茶吧。”

    大麦茶很快就来了,邈邈往自己杯子里倒满,一口气喝了个干净,期间舒宁一句话都没有跟她说,只是淡淡地看着她,那样子一点儿都不像有要事同她说的,她被看得忐忑,又斟满了一杯茶。

    最后还是她问了出来:“舒宁,你说有东西给我看,什么东西呢?”

    舒宁勾了勾嘴角,“你很心急?”

    废话,不然我来了干嘛?邈邈暗道。不过面上她还是笑了笑,“我挺好奇。”

    服务员突然捧着一大锅干锅牛蛙出现在她们的视野里,锅子被拜访在桌子的正中央。舒宁若无其事地夹了一筷牛蛙放在自己的碗里,吃了起来。

    邈邈眨了眨眼,忧心忡忡地看着她。

    她吃完,抬头,装作刚注意她眼神的样子,用筷子碰了碰那锅子,发出响亮的“铛铛”声。

    她开口说道:“不急着说,先吃点东西吧,不然浪费了多可惜。”

    “舒宁,你今天有点不一样。”邈邈实诚地说。

    舒宁翩然一笑,“哦?有什么不一样,我不还是我吗?”

    “你一向不会对我藏着掖着,有什么话都是直说的。”

    她脸上的笑意渐渐退却,眼神忽地有些犀利,“因为我一向把你当做我的闺蜜,我最好的朋友。”

    “所以呢?今天开始不是了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

    “什么意思?”邈邈听不懂她的话里有话。

    舒宁叹了口气,放下筷子,说:“看来今天这顿是吃不好了。”她拿起放在旁边的包,拉开拉链从里面抽出了一封土黄色的老式信封,搁在了桌上,然后拉上拉链,把包放回原处。

    邈邈看着信封一点点被推到自己的面前,听见舒宁说:“不是很感兴趣里面是什么东西?拆开看看吧。”

    邈邈沉吟了一会儿,从桌上拿起信封,她隔着信封碰了碰,很薄,是方方正正的东西,她猜不出是什么,皱了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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