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们不是已经没叫了吗?”舒玖装了一脸委屈,“还是说,”望着习花花突然笑了起来,“你是吃醋了?”
“谁吃醋啊!”习花花的暴躁脾气这麽多年依旧没改。
“绿棠毕竟是你调教大的,我当然要好好检查一下不是?看看,你的技艺有没有好好地传下去……”舒玖笑着,手竟挽上了习花花的腰。
“放开你的臭蹄子!”习花花一个挣扎,“夕公子您也不看着他!”立马就冲那坐在一旁的男人抱怨了起来。
“你就别管那麽多了。”舒玖依旧只是笑笑。
而在一旁一直未说话只是喝着茶的却是夕夭竹,舒玖瞧了瞧其,只是轻声在习花花的耳边说了一句:“替某个不能开口的人叫的价……”
习花花一愣,瞬间明白了,脸上满是惊恐。
“这样就不气了吧?”舒玖说着便偷香了一口这头大奶牛。
“不是,这不合规……”习花花哪里还顾得了舒玖的不正经,很显然,舒玖的喊价是替夕夭竹叫的。
什麽时候这花町第一公子也看上了那个黄毛丫头了?
“这事你就别管了,好生安排就是了。”舒玖拉着习花花就出了屋子。
不久之後,这屋子里又进来了一人。
“哟,妈妈,您来啦?”夕夭竹笑了笑,赶紧将上座让了出来。
“你知道这不合规矩。”往上座上一坐,答话的是晴空。
“您知道那丫头的事情,所以,您忍心将其卖给那些兽族吗?”夕夭竹笑了笑,仿佛不关自己事似的。
“你和他们有什麽两样?”晴空的面色冷得难看。
“他们是残暴的兽,我呢……”夕夭竹笑了笑,“只是一棵竹子罢了。夺了人类江山的,不是我。”
这夕夭竹非人非兽,竟是一只竹子精。
“你别告诉我你会喜欢上那个丫头,你打一开始就没制服过她。”晴空冷笑了一下。
“我会温柔地对待她的。”夕夭竹还是一副妖孽模样,让人猜不透这是真是假。
“我对外会称是舒九少的。”说罢晴空便离开了。
“谢谢晴空妈妈。”夕夭竹笑了笑,随即,又恢复了沈默。
这些年,这个麻烦带给他的是一个越滚越大的谜团。在出事之前,他有义务保护好她。可想是这麽想,他的双腿已不由自主地往那客房去了。
绿棠已身着新娘的红袍戴着霞披坐在了床边,这与平时的她差别甚大。
“不说话的时候的确惹人遐想……”夕夭竹笑了笑。
床上的人一怔,显然听出了对方的声音。
“你怎麽在这儿?”绿棠一声惊呼,霞披已被面前的男人扯了开。
“先来杯交杯酒。”夕夭竹笑了,“我爲何不能来这儿?”
“您是花町的人,按规矩是不能……”绿棠还未说完便被酒杯堵住了嘴。
“乖乖地喝下去,就那麽不希望看见我吗?”夕夭竹也喝下了那杯酒。
“不、不是……”绿棠一听这话便刷地脸红了,这些年来,也就这个男人还能如此逗弄她。
“你是我留在花町的,我又怎忍心将你的初夜随便交予他人呢?”夕夭竹捏着绿棠的下巴,又打量起了她脖子上的纹身,哪里的海棠还是那麽地娇艳,“当初,爲何择了绿字?和这垂丝海棠不搭啊……”
“不因绿字,只因陆字。”绿棠笑了笑,她已习惯,甚至是说是享受夕夭竹的这般诱惑的摆弄。
“嗯?”夕夭竹显然没听出这其中的关键。
“陆棠之的陆……”绿棠望着夕夭竹颈间的竹子,那竹子似乎在诱惑她似的,让她迷了眼。
吻,轻轻地落在了那翠绿的竹上,沿着男人的颈问了下去,她就像是着了魔一般。
“太快……”夕夭竹知道她是中了自己纹身的魅惑,拉住了她的手,可她那粉嫩的唇覆盖住自己颈间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他竟忍不住享受起了她这柔软的诱惑。
“嗯……”亦不知是谁口中吐出的呻吟,整个房间已是一片暖暖的情欲。
作家的话:
咩哈哈,原本是给舒玖的,不过这一版舒玖和习花花都不做男主考虑,他俩单独CP,所以夕夭竹荣获第一男主哒位置~阿星排第二~第三未出场~山风这落魄皇子再看着办吧……
☆、第二十一回 甘愿为你湿透了去
豆儿从未想过,自己的初夜会交给谁。这些年,她心底有期望过,可她知道,不管是谁,都无法成爲她奉献第一次的人。走上这条路,注定要如此般。不是那些她熟识的人,她只盼能是一个於她有用的客人。开始,她以爲她会落在楚王或者桂王的手上,最後竟然被那个舒玖得了去,这是她想也想不到的。但,最终进入她房的,却是那个她不敢奢望的人。
“夕公子……”也许,那人颈上的竹子的确会诱惑人,可她却甘愿被其诱惑了去。
虽说作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