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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宫闱/渡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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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很好色的家夥,提出了这个请求。

    「不行!」红琉摇头,压低声音,「明天还要做事……」

    「你的活都由我来做,不一直是这样的吗?」甘龙很义气,自从他来到这儿,就一直分担著红琉的重活。

    「你想累死自己吗?」

    「怎麽会?你知道我力大如牛,干两份和干一份没区别。」

    「你这莽汉!」

    「所以,让我进去吧,我只有抱你,才射得出来。」甘龙老实地说,却让红琉恨不得掐住他的脖子。

    「不行就是不行!」红琉磨著牙根,「你每次都弄很大动静,会吵醒卫卿的。」

    甘龙一旦插入,那就真的会化身成为野兽,他会不顾是否有人「旁观」,也会做完的混蛋!

    已经有过几次教训的红琉,忍不住推了推甘龙厚实的xiōng膛,「被窝里太热了,你先放开我。」

    「不行,琉儿,你不能自己满足了,就不管我了,这太不够义气了。这样吧,就由你来做。」甘龙却伸手抱住红琉的後颈,说道,「你可以主动骑上来,我不动的话,就不会太吵了吧?」

    「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损招?!」

    「这是基本常识吧,如果想讨好爱人的话,都会知道啊。」甘龙想了想,说道。

    「谁是你的爱人?!」

    「兄弟不也是爱人的一种?」

    「别胡说!」那该死的硬物一直顶在红琉的大腿上,让他更加气急败坏了。就在这时,一旁突然传来掀开被子的声音,吓得红琉一头扎进甘龙的怀里,当作睡熟的样子。

    甘龙的手臂便不客气地抱紧红琉的腰,两人就像十分亲昵的兄弟一样,手脚相缠,同盖一条被的睡著。

    柯卫卿看了他们一眼,那不自然的僵硬姿势,让他的嘴角不禁浮现一抹笑容,早就听到他们的动静,总觉得再这样偷听下去,是不对的呢。

    他披上外衣,轻手轻脚得下床,穿上布鞋,走开去。

    吱嘎,门扉开启,没多久,就又关上了。

    「他走了。」甘龙抬头,悄悄看了一眼,「是去茅房了吧。」

    「你怎麽知道?」红琉心跳得厉害,紧张得整个人都有点发抖了。

    「前门锁著,後门只通後院和茅房啊,大半夜的不去方便,还能做什麽?」甘龙笑著说。

    「是哦。」红琉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好了,做我们的正事吧。」甘龙吻著红琉的额头,然後,把他转过去,让他面对著墙壁。

    「你──还有完没完啊?!」红琉虽然那样说,却无法阻止甘龙抬起他的一条腿,然後从背後缓慢地插入。

    「唔……太大……!」红琉的额头紧贴在墙上,眼角余光瞥见甘龙的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按在了墙上。

    甘龙压近了,对缩在墙角里的红琉,轻声耳语道,「你知道睡炕头的好处是什麽吗?」

    「啊……什麽?」拼命忍耐著秘处被撬开的疼痛与阵阵的酥麻,红琉视线模糊,脑袋则有些晕然了。

    「就是不论我怎麽动,它都不像木床那样有噪音呢。」甘龙说完就重重的一挺腰,直把红琉顶得弓起脊背,大汗淋漓,连反抗都来不及,身心便沈溺在如火燃烧的欲焰中了……。

    ──待续

    ☆、(10鲜币)情倾宫闱 224

    月光隔著树梢,照在柯卫卿瘦削却十分精悍的肩头,他白天挑担运石,晚上还去拔药草,每一处关节,每一块肌肉,无不在叫痛。

    可是,幷不是因爲疼痛,或者甘龙和红琉火热的缠绵,让他无法入眠,而是前些日赵公公的话,始终萦绕在他心头。

    依照赵公公所言,孙太后十分疼烁兰,甚至超过了对正统公主的喜爱,是她让烁兰成爲煌夜的妃子的。

    那麽,这泱泱宫宇中,能够让太后放下戒心,独自前去赴约的人,似乎只有烁兰了,加上金钗爲证,烁兰与太后的死绝对脱不了干系。

    但这件事口说无凭,赵公公决定写下来,交给柯卫卿,等到他刑满那日,再带出石山,爲他洗刷冤屈。

    可是,别人的徭役是有期限的,他的却是遥遥无期,皇上那日说,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也就是说,要让他永久的留在石山。

    就算它朝有机会离开这里,宫中又会是怎样的情形?这封信是会成爲检举烁兰的有力物证,还是石沉大海,不了了之呢?……卿儿,到那个时候,卿儿还会认得自己吗?

    「不……。」柯卫卿心痛至极,伸手抹去眼角的泪花,振作著自己,「不管环境再艰难,我

    都要查出谋害太后的凶手!」

    而太后一定是知道了什麽,才会被人所杀。想到看似森严的深宫之中,竟然潜藏著这样狡猾的凶手,柯卫卿就不寒而栗,十分担心卿儿的安危。

    或许,卿儿中毒之事也与那个人有关,但是爲什麽?他(她)爲什麽要这麽做?动机是什麽?

    这个,柯卫卿暂时想不通,因爲卿儿只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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