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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宫闱/渡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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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战场,现在好像连笔杆子都快握不住了……。

    柯卫卿想,既然皇上饶恕了巫雀族的死罪,那麽他该更努力地爲皇帝做事,哪怕是当个清扫宫苑的下人,也都是心甘情愿的,总比像现在这样,被深锁在宫里头的要好。

    柯卫卿感觉全身上下都快发霉了,最受不了的,还是那种身处「囚笼」般的窒息感。

    太多的人监视著他,尽管言语恭敬卑微,却一直把他当做囚徒。他才迈出西暖阁一步,就会被侍卫拦住。若在院子里散步,就会有十数个宫婢太监,跟随在後。

    「唉……。」那样还不如判他死罪呢!柯卫卿暗暗叹息著。突然「吱嘎」一声,门扉被触动

    的轻响,划开寂静的夜,柯卫卿一惊,有刺客?!

    不,这不可能,在这种连苍蝇都飞不进来的地方……!

    沙沙。轻到几乎听不见的足音,以及那缕似有似无的麝香气息,让柯卫卿的心猛一悸动,来人是——皇上?

    煌夜无声地脱去了虎麅裘皮做的大衣,放在一旁的圈椅里,然後,掀开锦被的一角,钻进了床里。

    柯卫卿的身子僵硬得跟石头一样,双臂不自然地维持著抱头的姿势,双眼紧紧地闭著。

    「卫卿,你睡著了麽?」煌夜低声耳语,透过双臂,听起来有些模糊,却极度震撼著柯卫卿的心,怦咚怦咚,快要蹦出xiōng膛!

    『真是煌夜!』柯卫卿做梦也没想到,煌夜会在深更半夜里突然驾到,而且没有任何人通报,他看上去就像是来找情人幽会一样。

    想到这儿,柯卫卿感到羞耻,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唯有装作熟睡,尽管眼睫在微微的颤动。

    「听他们说,你房里的灯总是点到天明,朕还以爲你失眠,来看看你。不过……看起来,你

    很好睡嘛。」煌夜调侃般地说著,又解下金丝编制的帝冠,放在一旁的方桌上。

    柯卫卿更紧张了,此时不睁眼,算是欺君之罪吗?不,皇上说不定只是试探,也许他幷不知道自己正醒著。

    就在柯卫卿胡思乱猜的时候,煌夜低头,亲吻他的後颈,一只手也理所当然一样,横在了柯卫卿的腰上,将他搂过去。

    「……!」柯卫卿的脊背碰到比被窝还要热上百倍的xiōng膛上,脸孔哄一下的热了。

    不可以被发现,要不然……!双手不由地微握成拳,以抵御那种莫名的悸动。

    「卫卿。」煌夜的手伸进柯卫卿的长衫里,坚硬的指头摸索著大片光滑细腻的肌肤,在左侧肋骨处,还能摸到微微突起的疤痕。

    那里的皮肤和别处的不一样,显得更加娇嫩,就如新生儿的那样。煌夜的指头描绘般地触摸著半寸长的伤疤,想著这一剑或许要了柯卫卿的性命时,他就忍不住地低头,一口啃上柯卫卿的肩头。

    「……!」柯卫卿差点惊喘出来,却把眼睛闭得更紧,他完全忘了,这混乱的心跳已经出卖

    了他。

    「你不吭声的话,朕要做了哦。」煌夜松开牙齿,另一手拨开柯卫卿的衣衫,就能看到白晰的肌肤上,那鲜明的几乎渗血的两圈淤痕。

    「——?!」柯卫卿僵住不动,要做的意思是……?

    煌夜直接把柯卫卿的沉默,当作是同意,不过就算他不答应,该发生的事情也还是会发生。

    爲了等这一天,煌夜足足忍了一个月又十天那麽久,因爲北斗说,现在不可以碰柯卫卿,所以他一直用理智压制著疯狂又贪婪的欲求,当然压抑得愈久,反弹就愈大,他如今是再也无法忍耐了。

    像是要确认柯卫卿是否真的可以接受自己,煌夜的左手在解开碍事的上衣後,就扯下柯卫卿的亵裤,而且意图明显地,手指探入秘丘之中。

    「啊!」柯卫卿低吟了出来,一手很快地抓上煌夜的手臂,慌张得舌头打结,「等、等等。」

    「你果然醒著。」煌夜「呵」地笑了一声。

    「请别这样戏弄我……!」柯卫卿面红得似火烧。早知如此,他还不如一早就跪拜皇帝,然後请皇上尽早歇息……。

    「你这是恶人先告状啊。」煌夜的指头不客气地撩拨著发烫的蜜蕾,「是你先装睡,不理会朕的。」

    「您……」柯卫卿被那揉来按去的动作,弄得xiōng口发热,心悸得厉害。

    「怎麽,要朕进去?」煌夜的指头灵巧地刺探而入,立刻感受到不小的阻滞。

    「不……!」柯卫卿似乎只能发出单音节的词了,他颤抖著腰,往旁边挪动,想拉开与煌夜的距离。

    「别乱动。」煌夜抬起上身,健壮的体魄轻松地把柯卫卿给压住,一手强行分开他的膝盖,指头再次挺进。

    「皇……!」柯卫卿的下巴搁在塞满羽绒的锦枕上,感觉到那在体内蠢动的指头,面孔顿时红得和牡丹綉纹一样。

    「很难相信你生过卿儿了,这里可真是紧得要命。」煌夜才插入一根指头,就难以抽动,可见想要酣畅淋漓的驰骋其中的话,就得好好的松弛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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